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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樑天和張燕身邊的時候,劉一受不住張燕那種成熟女人的誘惑,他隨手去摸張燕的胸口,張燕趕緊向後一退,梁天上前擋住劉一,劉一不過是伸出一根指頭在梁天身上戳了一下,梁天站立不穩撲通倒在地上,楚翔正待出手,劉一卻道:“梁天,知道我的規矩吧,我知道你本事還可以,不想就此放棄你,現在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明天如果你還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罷劉一頭也不回的離開,梁天呆立當場,憤怒、沮喪、怨恨各種念頭一起湧向大腦,楚翔上前拍了拍梁天的肩膀道:“別怕,事情不會像你想像中那麼嚴重,能帶我出去走走嗎?”
梁天苦笑道:“如何會不嚴重,我早該想到的,劉一肯定不會放過我和張燕,不過讓我把自己的女朋友拱手送給他,還要我為他賣命,他做夢去吧。”
張燕拉緊梁天的手錶明心跡道:“我還是那句話,死沒什麼可怕。只要能和你死在一起我心滿意足了,小楚不是說讓你帶著他轉轉嗎,走吧,咱們能為恩人做地事情估計也就這些了,明天我會和你一起面對狂風暴雨。”
楚翔從剛才劉一地出手知道他實力不弱,不過要與東邪和北丐比似乎不是弱了一星半點,楚翔完全有把握把他制服。不過制服劉一不是目的,瞭解上海基地內部地情況這才最重要。就算中央管不了,但如果有讓楚翔不高興的事情,他是非插手不可。
出了破舊的廢棄房子是相當廣漠的荒草地,梁天指著草地深處道:“如果不想餓死我們也要進草地找吃地,因為住在這裡的居民都是自食其力,劉一地進化者部隊不為他們負擔伙食。”
楚翔道:“是因為上海基地缺糧食嗎?”
梁天搖搖頭道:“當然不是,恰恰相反。上海基地的戰備糧儲備相當大,可長興島上劉一說了算,就算是在崇明島劉一話語權也很大,他要做什麼事情一般沒人反對,再者上海基地的領導人也有些讓人不恥,他們只顧著保護自己的利益和享受,根本不顧及外面的老百姓是怎樣生活。”
說著話的功夫楚翔看到幾個衣衫襤褸的倖存者挽著籃子進了荒草地,也有幾人從裡面出來。帶著一筐筐綠色地東西,這些倖存者都住在這一片的廢棄房中,房後距水邊已經不遠了,不過水中有變異生物,這是誰都知道的事情,而且不是所有岸邊都有聲波驅逐器。所以很少有人敢去水邊打食物的主意。
梁天和張燕昨晚喝了幾碗粥,不過挺到現在也是餓的肚子咕咕叫了,但他還是堅持領著楚翔四周看了看,此地距劉一的司令部不遠,司令部原址在以前曾是個類似於鎮的居住區,現在被圈成進化司令部,裡面人來人往好像工作很繁忙,楚翔四人昨晚就是從那裡面出來,現在也沒必要再進去察看,再說幾條路上都有人站崗。輕易不會讓進。
一排簡陋的民房前幾名倖存者生起一堆篝火。火上架著一個鐵鍋,水已經沸騰了。大概一大清早他們就去挖來野菜,此刻正忙活著弄早餐,這個時候不是春天,能吃地野菜很少見了,這些人挖回來的多數是青草,那玩意兒和野菜不同,吃了沒營養不說,還難以下嚥。
楚翔走過去蹲在鍋邊很隨意地問道:“野菜不好找吧,如果有點米摻著吃就好了。”
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道:“誰說不是呢,昨天我還看到司令部從軍艦上卸了上百袋大米,可是他們一點不分給我們,真懷疑他們到底有沒有良心,難道要眼睜睜看著我們餓死?”
另一個男子道:“不要抱怨了,誰讓咱們倒黴呢,如果是在崇明島就好了,最起碼那邊一天還有兩頓飯,而我們在長興島上全是編外人員,上面根本不分配口糧,不過可惜崇明島那邊人滿為患,咱們根本去不了。”
楚翔道:“上海基地對長興島這邊不管不問嗎?怎麼可以把你們劃為編外呢,這也太沒有道理了。”
一個男子道:“道理?這世界還有道理可講嗎?讓崇明島基地怎麼管?他們巴不得少出點糧食呢,剩餘的可以多養活他們幾年。”
又一男子道:“莫談國事,莫談國事,水開了趕緊把菜下鍋吧,我都快餓暈了,昨晚也吃了一肚子草,再這樣下去我們都要變成牛了。”
幾乎有半鍋草被倒進燒開的水中,楚翔聞到那股味道就知道沒法吃,可聽那些倖存者不斷嚥唾沫的聲音好像鍋中是山珍海味,楚翔心下有些可憐這些人,他起身道:“我去撒泡尿。”
小絲怕楚翔看不清路摔著,於是就起身給楚翔領路,楚翔其實哪裡是要撒尿,他鑽進青草叢中開啟空間戒指,把裡面地一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