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糧場西北角,我們等你成功歸來,然後咱們一起逃出糧庫,到時候我會跟你回美國,以後我就是你的人了。”
皮特藍眼睛中閃過一絲狡黠之光,他道:“好,我愛你方素,你安心的等我成功歸來,你這身婚紗要由我親自脫下來才可以。”
方素歉意地道:“抱歉,我們在一處地下室躲了三個月,我這模樣沒嚇到你吧。”
皮特道:“沒有,洗一洗還是很漂亮的,就是人瘦了許多,我們也餓的受不了了,這個朱由真是混蛋,把我一個女助理都搶去,這個仇我一定要報!”
既然皮特說他有辦法救人,那麼方素和方雅只能與張玉書又回到窩棚,張穎對方素道:“素姐,你覺得那個皮特可靠嗎,要從朱由手裡救人可不容易啊,他千萬不要說大話誤了我們事兒。”
方素嘆了口氣:“他是我老公,我不相信他還能相信誰,就算可以相信別人又有誰來讓我們相信呢?更何況皮特一直對我很好,在我印象裡他想做的事情從來就沒有辦不到地。現在我們也沒有別的選擇了。”
的確如此,這也不能怨方素對皮特過分信任,如果有別的選擇就算方素不同意,但方雅也會提出異議,可是在這個時候,她們能依靠誰?身邊沒有個男人就是不行,方雅突然覺得自己不早早找個老公是件極錯誤的事情。女人到了這個亂世實在太沒用了。
六人坐在窩棚裡苦等,時間一分分的流失。眼見就要到凌晨…鍾,突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奔過來,張玉書幾乎是躥出窩棚迎上去,但不是外國人皮特,而是張玉書地一個侄子叫張恆,他一年前託了張玉書的關係來到糧庫工作,因為年青力壯躲過T病毒大規模間接感染期後被朱由吸收進護糧隊伍中。現在還當了個小隊長地職務。
“叔,不好了,你是不是收留了方國地老婆和兩個女兒?”張恆聲音充滿著焦慮。
張玉書愣了愣:“你怎麼知道?”
張恆道:“朱由現在都知道了,你們趕緊跑吧,再晚就要被他們抓去了!”
方素和方雅這時候也出了窩棚,張恆地話無疑是晴天霹靂,方素差點沒站穩,她問道:“怎麼會這樣。朱由怎麼知道我們在這裡,難道是皮特的營救行動失敗了?”
張恆不解地道:“什麼營救行動?我不清楚啊。”
方雅和張穎幾乎是異口同聲道:“說不定告密地就是那個外國人,早就看他不地道了,外國鬼子沒一個能靠的住!”
張恆道:“誰告的密我也不知道,但是朱由派高剛已經在趕來地路上了,這距離只用五分鐘他們就能到來。你們趕緊走吧,我要馬上回去不然非讓他們懷疑不可。”
張恆說完就匆匆離開,他冒著生命危險來報信已是不易,張玉書也不能要求侄子再做什麼,他馬上回身對窩棚裡的人道:“立刻都出來,我們馬上逃走。”
張玉書知道自己窩藏了朱由的要犯,所以他現在不得不一起逃了,不然之前朱由還給他點面子不強硬拉人,只怕這次得罪了這個禽獸,老婆和女兒非被明搶走不可。
但是逃無可逃。高大的圍牆擋住了外面的喪屍。同樣也把裡面的人困住,這一夥婦孺病殘只跑出十分鐘就被朱由給找到了。她們甚至來不及躲回之前藏身的地下室,直接就被朱由給抓進糧庫的辦公樓區。
朱由也顧不得睡覺,他興致勃勃地準備親審要犯,可是當看到原本讓他豔羨不已的母女三人卻成了這般模樣,他捏著鼻子道:“臭死了,是不是這些天躲到糞池裡了,要不怎麼一直找都找不到呢,老張啊,你這人不老實,白天我剛給了你們吃的,結果你晚上就在我背後捅刀子,算了,我也不跟你計較,你走吧,把老婆和女兒留在這裡幫忙就行了。”
張玉書被一枝槍給頂在腦殼上,他急的大汗直冒:“朱經理,求求你了,放過她們娘倆吧,你讓我做牛做馬都行。”
王小娟驚恐地抱著女兒要向外逃,高剛上去幾槍託就把她們娘倆砸老實了,林梅心中甚是歉意,張玉書一家是因為她們而受的連累,她擋住要繼續毆打王小娟的高剛道:“不關她們地事,是我們自己逃到她家裡去的。”
朱由額頭上青筋暴起,他其實算是有心計的人,不過他最惱恨的事情是方國在背後拆他的臺,所以他才決定不惜破壞自己處心積慮積累的‘名聲’也要一洩心頭之恨,朱由大聲地道:“不關她們的事兒?窩藏不報者同罪!你們方國一家四口現在都是畏罪潛逃,我已經掌握了充足的證據證明你們貪髒枉法,你們不是有本事去中紀委告狀揭發嗎,繼續去告啊,老子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