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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以誠一時好奇,隨手抽了本信手翻開,然後他的臉黑了。
連抽了幾本後,有點發青。
看完大半,他的臉也徹底綠了,總算明白為什麼她老懷疑他喜歡男人。
這架上的漫畫書籍幾乎全是同志傾向的,只有一些小說是正常取向的羅曼史。
他幾乎是顫抖著手翻開她書桌上一疊畫稿,果然入目的全是男男,甚至有些尺度還非常的大。
怒從心起的江學長,毫不猶豫地開啟孟小兔的電腦,輕易的破解密碼進入,熟練地找出她隱藏的檔案,然後一拳捶到桌上。
一隻看起來可愛雪白的兔子,腦袋裡卻裝滿了邪惡不純潔的東西。
以前,他一直覺得自家小白兔純潔天真,恐怕人家給支棒棒糖就笨笨地跟著走了。
現在,他知道自己錯了,這隻小白兔不拿棒棒糖把別人騙走就不錯了。
江以誠的眉頭擰了起來。這只不純潔的小白兔現在在日本,在那個情色文化盛行的地方,只怕是——玩瘋了,難怪連通電話都不打給他。
怒火攻心的江以誠摸出手機按下快捷鍵。
結果電話裡傳來並不陌生的機械女聲。“你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好!很好!
江以誠緊緊握住手機,手背上青筋暴跳。
等到江以誠終於撥通電話時,他人已經到了日本。
“你在哪裡?”
“美國。”電話彼端的人生音透出一抹疲憊,讓聽的人心揪了一下。
“怎麼到美國了?”她明明是要到日本的啊。
“有事。”她似乎不欲多說。
“小佳。”江以誠小心翼翼地喚了她一聲。
“嗯”
“你沒事吧?”
“沒有”
突然手機內傳來一道高亢而尖銳的女聲,“孟佳,爸爸生死未卜,你竟然還有心跟人講電話?”
“就是,虧爸爸平時那麼疼你。”
“……”
電話突然變成一陣忙音,江以誠的手收緊,面色籠上一層冷寒,那是她從不曾說過的現實。
而結束通話的孟佳抬頭朝向自己圍過來的幾個女人淡淡的笑了笑,她微微坐直身子,雙手環胸,四平八穩地說:“走的太急,總要報個平安。”
“你騙誰呢,你臺灣的親人都死光了,哪還有人需要報平安。”
“爸爸也真是的,明明都是過繼給別人家的女兒了,還把公司的股份給她。”
“最替爸爸不值的,就是有人一點良心沒有,拿了他老人家的錢卻連聲爸爸都不肯叫。”
孟佳冷淡地掃過去一眼,向後靠上椅背,閉上眼不再說話。
“你們在做什麼?”一道帶著怒氣的男子聲音傳來。
她霍然睜開眼睛,看過去,嘴角勾了勾,站起身。“大哥”
李濟華看著妹妹疲憊的眉眼,心疼的摟住她的肩。“做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累了吧。”
“沒事,姑丈怎麼樣?”
他心裡嘆了口氣,“剛剛度過危險期,現在轉入加護病房了,你回去休息一下吧。”
“我去看一下他。”
李濟華點頭,“也好。”
高階加護病房內,身上插滿儀器管子的人靜靜地躺在病床上,往日的威嚴與強硬完全不復見,蒼白脆弱得彷彿隨時會消失。
李濟華走到病床邊,俯身對父親道:“爸,佳佳來看你了。”
昏迷中的人自然不會有反應。
孟佳靜靜地站在門口看了一會,然後道:“大哥,我回去了。”
“我送你吧。”
“嗯。”
目送大哥的車子揚長而去,孟佳抿了抿唇,拖著自己的行李箱往公寓大門走。
回到家裡,她先衝了個澡,然後吹乾頭髮打算睡覺。
這個時候,手機響了起來。
看看號碼,她不自覺地笑了下,按下接聽鍵。
“喂?”
“小佳,你真的沒事嗎?要不要我過去陪你?”
“沒事,你不用專程過來。我再待兩天,就回去了。”
江以誠沉默了一會,說:“別一個人獨撐,累了的話就靠在我懷裡。”
她想了下,慢慢地開口,“其實,我臺灣的父母是我的舅舅和舅媽,因為我舅媽不能生育,我九個月大時就過繼給他們。而我的姑丈——”她停頓了下,像吐出一塊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