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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就會愛上我似的。不問吧,我又怕事情發展到我不想發展的地步。”我苦笑起來:“我真心喜歡你,有你這樣的朋友讓我覺得榮幸至極!我不想咱們的情誼裡攙雜別的東西,以至彼此日後尷尬。於是選擇暫時離開這種不怎麼高明的手段!。。。事實證明,確實很不高明。”
嵇健看著我道:“打算躲一輩子?”
我忙道:“怎會!”
“是是,我想你打算好再見時,要領著相公孩子一起到草原讓我瞧。方便省事又直接,還能剩去不少麻煩解釋。我只怕屬地上的人民會納悶,這狼女不是回狼窩了麼?!”嵇健取笑道。“真是個缺心少肺的小白眼狼,枉費別人誠心待你!”
我被噎的說不話,一張臉憋的通紅,好久才能開口道:“嵇健,時至今日我才知道你言辭如此刻薄犀利!連我這樣厚臉皮的人,都要頂不住了!”
嵇健哈哈大笑。
然後我們又說起這兩年各自遇到的有趣事,天南海北的侃,相談甚歡。後來聊累了,直接爬桌子上假寐片刻。
等我再醒來時,已是第二日。
“嵇健?”我茫然環顧房間,哪有嵇健的影子。風將窗紗吹起,撫上我的側臉。我又是一陣恍惚,難不成昨晚是個夢?
可桌上的酒杯剩菜又清楚的告訴我,這一切都是真實的。
我坐在地上發了會呆,哈哈笑起來:“好你個嵇健!”
起身準備離開,腳下踢到硬物。低頭一瞧,竟是銀子!拿著嵇健故意遺留的錢兩,又是一陣長噓短嘆,有友如此,吾復何求啊!
第一件要緊事就是換新衣服,裝扮完畢神清氣爽自服飾店出來。有了那些銀子,又可以漫無目的的四處遊玩了!
一路上出乎我意料的平靜,一直躲藏在暗處,伺機而動的人全部消失不見。接連數日都是如此,慢慢也就放鬆的了警惕。
這年代的人口稀鬆,我連走數日都沒瞧見人影。正發愁,遠遠望見一牧童,騎在頭青牛上,歡快的吹著笛子。遠處還能依稀看見綠油油的稻田!
嘿,這情景叫我想起,“借問酒家何處有,牧童遙指杏花村!”汗,也不知這句記錯沒有。
“請問前面的村子叫什麼名字?”我走上前攀談。
牧童梳著個性可愛的朝天辮,忽閃了下眼睫毛道:“杏花村。”
險些一個跟頭摔到!
村子規模極小,村口一群七八歲的毛孩子追逐打鬧,見到我這個陌生人全部露出新奇的表情。走進村子,大人們的表情也一樣透著驚訝。於是我得出一個結論——這地方真偏僻啊!
肚子早就大唱空城計,轉了兩圈也沒瞧見像樣的酒家。正在發愁,鼻端嗅到一股若有似無的的酒香,縈繞不去。順著香味,在村邊找了一間空屋。推門進去,正對著半人高的大罈子。酒香就是從這裡發散出來的!
天人交戰許久,理智輸給了酒癮!我邊自我鄙視,邊伸手打算掀開酒罈蓋。
“丫頭,現在若開了封,這酒就算不得極品了!”
全部心神放在酒上,沒留意門外,猛的被嚇了一跳。轉身看去,是個足有八九十歲的的老爺爺,頭髮眉毛鬍子全是白的。不過臉龐泛著健康的紅暈,更顯鶴髮童顏。
“這個。。。那個。。。”我又被人抓了偷東西的現行(這次算未遂),尷尬的要死。“實在是您老釀的酒太勾搭人了。。。沒忍住。。。”我一臉悲憤,痛陳自己因意志薄弱,以致晚節不保。
老爺子呵呵呵呵的笑起來,完全沒怒氣。“沒關係沒關係,丫頭要是不急著走,就在這待上半個月。這酒還有半個月就能飲用了。”
我喜形於色,連忙謝道:“那就多謝您了!”
老爺子自稱姓究,不過大家都愛叫他老酒,或是酒伯。他邀請我到他家去住,說是家裡除了他外只有一個才九歲的孫女,究靈。
酒伯的家是再普通不過的磚屋,院子裡養了些尋常家禽。但這一切看在我的眼裡卻是新奇無比!酒伯撫撫雪白鬍須道:“丫頭,你是城裡大戶人家的孩子吧?出來玩不是不行,過段日子要回去呀。不然父母又該擔心了!”
我聽的一愣一愣,他老人家還再嘟囔,什麼現在的年輕人啊之云云。大樂,看來無論哪個時代,老年人都愛說這句:“現在的年輕人啊~~~”
就在我和老爺子交流飲酒心得時,木頭門“碰”的一聲被踢開,發出痛苦的慘叫。緊接著,一群孩子烏拉拉衝進來。為首的是個穿白底紅花小褂的女孩,也就十歲左右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