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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羞於開口的她,靜靜地觀察眼前的三個男人。
敖倪俊美迫人,眉眼之間總染著憂鬱之色,桀琅劍眉入鬢,俊朗秀逸,眼中總漾著笑,擎天看上去比自己年齡還小似的,面板白皙,異常俊俏,頗有些女兒氣。
看著敖倪和桀琅臉上的刺紋,她終於忍不住好奇地問道:‘敖倪為什麼要在臉上紋一條龍,桀琅為什麼又要在臉上紋一頭豹,擎天為什麼都不紋呢?“
敖倪笑望著她說:‘我和桀琅的臉上都被黥上’囚‘這個字,如果帶著’囚‘字走在大街上,豈不是昭告天下我們曾經犯下殺人罪名嗎?只好刺上覆雜的圖形蓋過去,擎天沒有人過牢,當然乾淨。“
丹朱臉色微變,驚問:“你們……殺過人?”
桀琅用肚子頂了頂敖倪。“怎麼,你沒對她說呀?”
“沒有,不想提,”敖倪淡淡地說,臉上的笑容逐漸斂去。
桀琅聳了聳肩,自顧自地對丹來說:‘我完全是被冤枉的,敖倪呢…··倒是被陷害的,我自認倒黴就算了,不過敖倪可沒有我那麼輕鬆,那種被至親的人陷害的痛苦,比任何人都要強烈……“
“別說了!”敖倪打斷他,冷然道。“我不想再提起這件事。”
丹朱疑惑地看著他們三個人,視線最後落在敖倪僵凝的臉上。
丹朱心中的疑慮更深了,被至親的人陷害?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如果是真的。那種痛苦豈是尋常人所能承受?
她怔怔地凝望著敖倪,急切地想知道,究竟在他身上發生的是什麼樣的事?
擎天嘆了口氣。“當個山裡逍遙的鬼,也強過人世間的冷酷。”
桀琅誇張地抬高了眉,拍著擎天的肩頭大笑。“說得好,鬼吃人,人吃得了鬼嗎?”
敖倪低低地發出一聲笑,勾得額角上的龍紋震了震,似是活了起來。
他望了丹朱一眼,轉臉問擎天:“你明天下山嗎?”
“如果有急需要的東西,我就替你跑一趟。”擎天無所謂地說。
“那就麻煩你下山替丹朱買些衣服、鞋子。”敖倪頓了頓,又說:“鞋子別買弓鞋,買軟鞋就行了”
“你想把我的腳放大呀?”丹朱噘噘嘴。
“什麼!”桀琅反應挺大,惋惜地叫著。“太可惜了,這般楚動人的小腳就快要看不到了,我還沒見過什麼叫金蓮步步嬌哩。!
本來就不該給你看。敖倪橫了他一眼。
丹朱情不自禁笑了起來,奇怪得很,她竟然不在意把纏裹多年的傲人小腳給放了,束縛的感覺一旦失去,全身都覺得很鬆散自在,彷彿重獲新生。
午後,敖倪抱著丹朱走出石屋,帶她四處看看無憂谷的景緻。
走出石屋,丹朱這才發現,石屋周圍栽植著一株株桃花、杏花,怒放著。
敖倪柔聲說:“四間石屋是我和桀琅蓋的,而那些花卻是擎天種的,那小子很怪,愛花成癖。”
丹朱輕笑起來。“擎天確實是怪人,喜歡的全是女孩兒的玩意。”
極目望雲,無憂谷中滿眼翠綠,遠山白雲纏繞,輕靈的山泉和激越的瀑布秘密地穿梭其間,空氣中飄散著花與青草的香氣。�保叩
丹朱自幼嬌養深閨,從不曾邁出家門一步,�更不會知道這世間有如此美麗的地方。
“敖倪,這裡真美。”她輕嘆著,聽見谷底澗水潺潺,林間蟲鳴鳥唱,內心便有著原始的感動。
“嗯。”敖倪輕笑兩聲。“以後,你每天都能見得到。
她笑著點頭,這一刻,她沒有想起任何一個人,滿眼所見的只是敖倪。
而她的笑顏逐走了敖倪眉眼之間的憂鬱。
他將她放在一棵矮樹的樹枝上,眉眼與她的眉眼對望,她的兩腳懸空蕩呀蕩,指尖在他額角所刺的龍紋上輕輕撫摸,唇邊隱隱帶著笑意,眸中波光動人。
“怎麼找到這個地方的?”她帶著濃濃的鼻音問。
“三年前和桀琅逃獄時,連夜逃到這裡來,不小心從上坡滾下,才知道有這個地方,我們很幸運。”他的目光鎖住她秋水似的雙眸,鼻尖微微碰觸她的鼻尖,嗅著她身上淡淡的幽香。
這般耳鬢廝磨,漸漸惹得敖倪血脈賁張,不克自持,他緩緩地、緩緩地吻住她微啟的唇瓣。
敖倪的吻纏綿而細膩,舌尖大膽地攫住
她,她生澀地承受,呼吸漸漸零亂起來,上身軟綿綿地貼近他的胸膛,感覺他灼熱的氣息吹拂在頓邊、耳際,她的思緒停止了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