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鋼地瞪了一眼池蘭澤,嘟囔道:“照我說,大哥哥應該多讀三年書再參加科考,只考個二十三名,爹爹不是很沒面子嗎?”
池長庭好笑地說:“二十三名已經很不錯了,你以為狀元很好考?”
“很難考嗎?”池棠驚訝地看了他一眼,“爹爹你不是說考進士很簡單?”
池長庭道:“進士是很簡單,狀元就難了,你爹我也是狠狠讀了三個月的書才考中狀元的!”
父女倆的對話自然是小聲的,但身旁也不是完全沒人,例如顏殊、畫屏等人聞之無不側目,就連青衣也被這句話驚住了。
池棠當然也是吃驚的:“居然要三個月?果然很難!”又問:“那周儀考得上嗎?”
“他?”池長庭笑了笑,“他能混上個榜尾就不錯了。”
池棠遺憾道:“看來這屆狀元還是杜壑了。”
池長庭也覺得遺憾:“這次太晚了,等過完年,我就去物色一個,你等著,爹爹給你培養一個狀元師兄來!”
回頭還是要向陸大姑娘打聽一下她說的那個挺合適的人!
池棠眨了眨眼,爹爹想培養就培養,為什麼要她等著?
說話時,任峻已經唸完卻扇詩,牽著新婦的手走出閨房,往前庭去拜別父母。
一個春風得意,一個含羞帶怯,真如一對佳偶。
同行的男儐相們也是喜氣洋洋,有種大功告成的得意。
池棠突然問道:“爹爹,你娶阿孃的時候是不是不用人幫忙,獨自闖關,所向披靡?”
池長庭默了片刻,笑道:“你娘出嫁的時候,只有你何叔叔充作她孃家兄弟,你說爹爹需不需要人幫忙?”
池棠一怔,問道:“爹爹,你不是說我有個舅舅,還有個姨母嗎?”
幼時母親也同她說過,外祖家在很遠的地方,遠到她至今沒有去過。
池長庭笑了笑,摸了摸她的頭,道:“改天再跟你細說,爹先去給周儀主婚!”
新人上車離開後,池長庭便去了敦化坊。
送嫁的賓客們回了宅內,主家已經擺好酒席等候同歡;圍觀的路人則各自散去。
池棠正要轉身回去,突然在人群中看到一個認識的人,不由怔住。
她來幹什麼?
那人沒在看她,而是望著池長庭離去的方向,眼裡含恨含怨,複雜得教人看不懂。
大約是看得太專注了,一時沒注意到人群散開,將她暴露了出來。
待發覺時,她臉上閃過一抹慌亂,張望間發現池棠在看她,立即狠狠地瞪了池棠一眼,揚頭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