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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宮藏嬌正文卷第249章不是壞事一直到進了書房,池長庭還看到她臉上掛著笑,甜得礙眼。
“還笑?”池長庭瞪了她一眼。
池棠把雙唇抿緊藏起,做了一個不笑的表情,卻將兩頰鼓了起來,看上去頗為滑稽。
池長庭忍俊不禁,戳了一下她的額頭:“真是個傻姑娘!”
池棠雙眸一彎,又笑了出來,抱著他的胳膊搖了搖,嬌嬌問道:“爹爹,你今天去哪兒了?怎麼跟殿下在一塊兒呢?”
這一聲“殿下”喚得跟摻了蜜似的,聽得池長庭心裡泛酸,睨了她一眼,道:“去了齊國公府——”頓了頓,“那邊已經沒事了!”
池棠一時沒反應過來:“什麼沒事?”
池長庭摸了摸她的頭:“齊國公讓步了,等爹爹起復,我們阿棠就是太子妃了。”
池棠微怔,輕聲道:“殿下親自去求齊國公了?”
池長庭見她隱有淚光,笑著安撫道:“齊國公是太子親舅,求他不丟人,而且齊國公也是疼愛太子的,沒有為難他。”
池棠吸了吸鼻子,問道:“那有沒有為難爹爹?”
“沒有——”池長庭柔聲道,“齊國公為人方正,不會故意為難人,這麼多年,他一直很照顧我們家,只是這回我們壞了他的佈局,又沒有事先告訴他,才惱了爹爹和太子這一陣,太子親自向他解釋過後,就沒有再怪罪了。”
見她眼裡不安散去,池長庭也暗暗放下心來。
事情當然不是幾句話能說得清的。
今天太子突然請他一起登齊國公府門,是因為臨時收到西域急報。
但登門卻不是去商議這份急報,而是去低頭賠罪。
上回他去齊國公府赴宴,齊國公始終沒什麼表示,就是在等太子低頭。
當初因為皇帝突然發難,太子來不及知會齊國公就直接請了皇帝做主婚事,結果惹惱了齊國公。
李儼一直沒有低頭,不是因為脖子硬,而是還沒搞定皇帝。
皇帝雖然不能隨隨便便敲定太子妃人選,但可以隨隨便便給阿棠賜個婚,不把皇帝哄好了,其他都是白做。
去年年底,李儼攜平叛之功回京,在朝中聲名大振,又接連推行好幾項政令,無不深得宗室褒獎,所以皇帝坐不住了。
但如今李儼先是連遭訓斥,丟了修律的功勞,又接下姚無忌死後的江南亂局,還惑於私情,把選妃帶來的助力也推了。
這麼一來,皇帝看他反而順眼多了。
這次聖駕北幸玉華山,留太子理京城事,就是皇帝的示恩。
畢竟是親自選的太子,皇帝想要的是拿捏,而不是捏死。
搞定皇帝之後,太子也終於能騰出手來和齊國公好好低一下頭了。
低頭認錯本來也不是急在今天,但是今天收到的西域急報是池長庭起復的關鍵。
選妃事可以用兒女私情來解釋,但起復事關朝政,要是再瞞著齊國公,那就真的離心了。
所以太子一得到訊息,就喊上他一起去了齊國公府,將選妃並起復兩件事一起同齊國公交了底。
他回來,也將這件事的結果同阿棠說一下,免得她私下擔心。
沒想到這姑娘放下心後,居然回過頭來教訓他了:“爹爹,你剛才對殿下太失禮了,要是被御史看到——”
“御史看到怎麼了?老子都不做官了,他們管得著?”池長庭怒道。
反了是嗎?居然為了李儼那廝來教訓他?
池棠頓時愣住。
池長庭這才意識到自己在女兒面前用詞不雅了,掩飾地咳了兩聲,正色道:“對了!我已經查到庫穀道灑鐵蒺藜的人了——”
……
庫穀道灑鐵蒺藜害陸子衫驚馬的人也不是什麼憑空冒出來的黑手,而是疑似前世蒙面劫匪的瓦匠匡大!
如此一來,匡大那個疑似差不多能換成肯定了。
前世對池棠下手,這次對陸子衫下手,為的應該都是太子側妃之位。
雖然池長庭和池棠都懷疑幕後之人是郭涼,但還是沉住氣沒有打草驚蛇,等著匡大和幕後之人接觸。
至於蘇瑾的親事,好像這回顏殊的亮相真的起作用了。
至少在聖駕離京之前,梁王府沒有派人再登顏家的門。
四月初十,聖駕離京。
蘇瑾雖然只是個七品芝麻官,也跟著去了玉華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