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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下這口氣?
何況今天還是不少人的登科之日,就更要面子了。
當下就有不少人同監門衛鬧了起來。
杜壑原本也想勸一勸,但是蕭琢先出來了,他就沒再說話。
蕭琢只憑一張臉,別人也會給他五分面子,再加上那個姓氏,很快就安撫好了士子,轉頭又去同監門衛將領商量折中的辦法。
杜壑見沒他什麼事,就往這邊來探望池長庭了。
那些禁令都是針對一般人而言,如杜壑這樣有名的世家子弟,本來也不需要驗明正身。
蕭琢也是。
所以蕭琢也輕鬆過來了。
“安上門的將軍同意五人可證一人身份,諸位同科均已互證身份,錄好姓名,可以從安上門出了!”蕭琢道。
池棠心不在焉地聽著,仍舊只盯著房門看。
也不知又等了多久,終於,房門開了。
屋裡走出的是池蘭澤。
池棠被趕出來後,留了池蘭澤和周儀在屋裡伺候著。
“我爹怎麼樣了?”池棠忙問。
“還在上藥,二叔讓我出來告訴你一聲——”池蘭澤猶豫了一下,面上閃過一絲不忍,“御醫說,沒有傷及筋骨,只是燒傷的地方會留疤。”
池棠鬆了一口氣:“那沒事,我爹認識一個大夫,很擅長祛疤!”
池蘭澤一愣,正要開口再說,突然被打斷——
“兵部池侍郎何在?”
諸人轉頭望去,問話的是兩名身著千牛衛服飾的青年。
“陛下召池侍郎武德殿問話!”
池棠又氣又急:“我爹、家父重傷在身,怎麼進宮?”
其中一名千牛衛冷著臉答道:“陛下召見,死了也要抬進去!”
“你才死了!”池棠氣得差點跳腳,狠狠瞪著那人,恨不得撲上去咬他一口。
那名千牛衛冷冷看了她一眼,道:“池鄉君想要抗旨?”
池棠還沒說話,屋裡突然飛出一件“暗器”,這人躲閃不及,直接被砸在鼻樑上,頓時痛得捂鼻嗷叫。
“暗器”落地碎裂,是一隻藥瓶。
“什麼人!”另一名千牛衛拔刀怒喝。
“是我!”
話音落時,池長庭出現在門口。
外衫鬆鬆掛在肩上,被燒了半截的頭髮不太整齊地披著,一張臉倒是擦乾淨了,卻比平時蒼白許多,看著有些虛弱。
可他身姿軒昂,只往那兒一站,便自然流露出居高臨下的氣勢,唇角微勾,又邪氣得瘮人。
“高澈?”他打量了一眼捂著鼻子的那個,冷冷一笑,“我還沒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