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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呈御前!”言之鑿鑿,不容置疑。
池棠驀地雙眸一亮。
他知道她在意什麼,他知道她想要什麼。
原來可以什麼都不說,他就能明白。
“拿走一份,還能再寫一份,明天不會上呈,後天還是能上呈!”池長庭冷哼道,挪了挪身子,擋在女兒身前。
當著他的面就這樣眉目傳情,以後還得了?
李儼收回目光,直直地看著池長庭,道:“去年除夕,孤向池公承諾過,東宮妃的名單上,只會有阿棠一個!”
池棠差點跳了起來,顧不得李儼還在,就拉著池長庭問道:“爹爹!有這種事,你怎麼不告訴我?”
池長庭不甘示弱地瞪了她一眼:“告訴你幹什麼?話誰不會說?他做到了嗎?”
“殿下會做到的!”池棠大聲道。
說完,才想起太子殿下還在,頓時紅透了臉。
悄悄看了他一眼,卻見他唇角微揚,笑痕如鉤,眸光融融,似春風煦陽。
今天一天的不良情緒,回憶的驚恐也好,想象的悲痛也罷,都如春來時的雪消冰化一般,在他含笑的注視下被悄然抹去。
“孤會做到的——”他看著她,溫聲道,“孤不娶別人,只娶阿棠!”
池棠突然想笑,又有點想哭。
池長庭面無表情地將自家傻姑娘往門口一推:“回去歇著,爹跟殿下還有正事要商議!”
池棠捨不得就這麼走了,便揪住他的袖子不放:“我不能聽嗎?”又眼巴巴去看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果然比爹爹好說話多了,立即點頭:“可以聽。”
池小姑娘頓時笑成了一朵花。
池長庭又好氣又好笑地瞪了她一眼,心裡卻是一鬆。
請太子殿下坐下後,池長庭終於想起還沒行禮,認認真真拉著女兒行了一禮,把她藏到身後去,神色一肅,問道:“殿下有沒有查到,陸七的名字是誰加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