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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就那個姓朱的!”薛箏怒氣衝衝道。
換了別人還能闖一闖,那姓朱的女子武功又高,性子又橫,不服也只能憋著。
李儼蹙起了眉。
朱弦是個只湊熱鬧不管事的,斷然不會自作主張,而池家能指使得動朱弦的,也只有阿棠了。
阿棠不是個會鬧性子的,不來一定有不來的理由。
難道真的病了?
可為什麼不讓薛箏探視?
“你最近做了什麼?”李儼問道。
薛箏委屈到爆炸:“我做了什麼!我也想知道我做了什麼!”
李儼也想不出來,便道:“若有人問起,你替她遮掩一下。”
薛箏不情不願地應了聲“是”,忍不住道:“看你把她慣得!脾氣越來越大了,也不管管!”
李儼點頭:“是孤慣的。”
薛箏氣走。
李儼站在東宮通往太極宮的宮門前靜靜佇立。
大約過了一刻鐘,等的人來了。
“……辰時三刻出門,至城外西郊楊善村……午時正回府,未有再出……”暗衛低聲稟道。
“楊善村那個是什麼人?”李儼問道。
“似乎是池家舊僕。”
池家舊僕?
李儼思索了一會兒,印象裡沒有什麼特別的池家舊僕,便道:“去查一下。”
暗衛應下。
又問:“青衣可有回話?”
“沒有。”
李儼心頭一沉。
上午去了城外,中午回時還好好的,不可能是生病,也沒有受傷,小日子剛結束,以池小姑娘的性子,也不可能是鬧脾氣,所以必然是發生了什麼事。
可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青衣沒有來回話?
眼看宮宴將始,李儼只好暫且放下,匆匆趕去。
等到從宮宴上脫身,已是夜深人靜。
雖然知道她應該已經睡下了,李儼還是忍不住過來看看。
池宅遍佈東宮暗衛,對李儼來說自然是如入無人之地,然而到了柳院,卻被攔了下來。
李儼沉眸道:“今日有異,為何沒有來報?”
青衣伏身跪地:“一僕不事二主,請殿下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