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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兒們?”
白初蕊終於懂了!她突然伸手按住凝香手腕。“教我。”
啥?!凝香愣住。“你學那幹麼?”
“因為我也想保持腦子清明啊!”這也是白初蕊方才想到的事,若每回常隸碰她,她就欲仙欲死,那她什麼時候才有機會,要求常隸卸下銅銬跟腳鐐?
“真搞不懂你在想什麼!明明可以舒舒服服躺在常爺身下,任憑他擺弄——”凝香見白初蕊頻頻搖頭,說什麼就是想學的情況下,她嘆了口氣。“要我教你可以,不過我得先說,不好學,尤其你的對手還是常爺——”
只見白初蕊雙手握拳,一臉認真地道:“我一定會努力的。”
當天晚上,常隸人沒出現,不過他倒是委託了下人送來白牡丹花一盆,跟一紙信箴。開啟信箴,進入眼簾的是常隸清瘦俊朗的墨跡——
野有蔓草,零露潯�狻S洩匾蝗耍�逖鑀褓狻e忮訟嚶觶�試肝屹狻�
這詩句是摘自《詩經》
“野有蔓草”。
詩句的大意是說,在青草蔓延、露水潤澤的野地,他與一婉約美人偶然相遇,沒想到這一遇,卻剛剛好合了他內心所願——詩句中的他與清婉女子是誰,不言自明。不過,這是正的解法,白初蕊記得,娘生前還隱約透露過另種歪斜的解法。
就是把那蔓草,解為女子私處,而“零露潯�狻保�比瘓褪竊謁蹬�穎惶羝鷯���律硎�蹁醯哪Q���叢諛侵�蟮摹板忮訟嚶觶�試肝屹狻筆且庵甘裁矗��揮盟盜恕�
白初蕊先前在爹爹的指導下讀到這篇“野有蔓草”,娘就曾經嗔說這篇文章不適合小孩子讀,當時白初蕊年紀還小,不明白娘怎麼會一聽此詩就突然間紅了臉頰,這會兒她終於明白了。
以白初蕊對常隸的瞭解,她才不信常隸挑這首詩,用意只在於正解!他才沒那麼純情。
“壞傢伙!”白初蕊邊嗔邊將信紙往桌上一擲,後環胸看了它一會兒,又忍不住再一次拿起信箴細看。常隸墨跡真美,不是她在胡誇,只要不去細想這闕詞篇的含意,說真話,拿刀將紙裁得細細長長,裱起來,就是幅非常好的作品。
在白初蕊玩味常隸信箴的同時,丫環麗兒就在花廳門外,拉著常府下人詢問常隸去向。
“你剛說常爺短期間內不會過來,短期間是多短,一天、兩天,還是三天、五天?”
“不會少於五天,少爺今天下午剛出發,揚州快馬趕到福州,來回少說也得花上五天時間,那萬一跟匪寇們接觸時有了什麼糾葛!唉,什麼時候回得來,可就難預料了。”
兩人的對話驀地引來自初蕊注意,她驀地皺起眉頭,緩步走到房門口偷聽。
她剛好像聽他們說了一句匪寇——是她聽錯了麼?
“你們常府老爺子知道這事麼?”外頭麗兒還在問。
“當然知道,老爺子還一直勸少爺別去,可少爺卻跟老爺子說了句什麼小花兒的,然後人就走了。”
下人這麼一說,不只是麗兒,連躲在內房偷聽的白初蕊都忍不住拉長了耳朵。
“什麼小花兒,你別賣關子,把話說完吶!”麗兒催道。
“你別催,沒看我正在想——啊,我想到了,少爺他說,他不去,要是讓小花兒知道,她鐵定會生氣。”
麗兒語氣驚訝地喃喃:“什麼花這麼神奇,還會生氣?”
“我也是聽得莫名其妙——”
相對於常府下人與麗兒的摸不著頭緒,耳貼在門上的白初蕊倒是紅了滿臉。關起門來,常隸常常如此暱稱她。初聽時白初蕊還不太習慣,但隨著兩人相處日久,小花兒這名,儼然成了她的小名了。
真是,要出遠門就出遠門,沒事搬出她的名做啥?白初蕊嘴裡叨叨唸著,有些懷疑常隸刻意在下人面前提她的用意,可是又想,常隸如何確定下人會照他的意思轉述?!
念頭再一轉,白初蕊記起下人提起常隸此行時的憂心!唉,不過眨眼時間,她心裡已閃過數十念頭,遇上常隸之前,她可從沒這麼心思雜亂過;她一心想的只有一件事,練武變強,好報弒親之仇。
敵不過腦中紊亂思緒,白初蕊猛地轉身走回圓桌旁,圓桌正中就攉著下人捧水小的白牡丹。她下意識伸手觸碰牡丹花蕾,突然問,白初蕊瞧見枝葉間綁了條細細的綢帶,照理說沒人會在枝葉上綁這些東西——她心裡一跳,難不成是常隸留下的訊息?!
手指微顫地伸手解開,果然沒錯,裡頭就是常隸清俊的字跡——
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