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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有幾分姿色吧?”
“爸!”方舞簡直快崩潰了。
“確實漂亮。”城哥色迷迷地打量了方舞兩眼,眉開眼笑。
老頭毫無廉恥地道:“城哥,您要她做舞女、做妓女,什麼都行,這麼一個活色生香的美人兒,總抵得過我欠的賭債吧?”
“爸,你瘋了!”方舞無法置信,傷心與憤怒交織,淚水滑過她的臉頰,她的模樣楚楚動人,更是引起旁人的唏噓。
老頭轉身賞了方舞一巴掌。“你老子我沒有瘋,我頭腦清楚得很,就是清楚,今天才把你這個忤逆的丫頭給賣了,教教你什麼叫孝心、什麼叫反哺!”
方舞被那重重的一巴掌打得眼冒金星,她摔倒在地,臉頰上還有五指爪印。
城哥扯扯嘴角,挑了挑眉。“方老頭,你當真要賣女兒?”
對於這種事,他早就司空見慣了,在賭場裡多得是虎毒食子的人,賣老婆、賣女兒的大有人在。
“當然嘍,城哥。”老頭立即變出一張卑微的笑臉來。“如果您不嫌棄的話,就帶走吧,隨便您怎麼玩。”
清淚滑下方舞絕美的面孔,她的長髮半掩著雪白的面孔,長長彎彎的睫毛還沾著淚珠,分外惹人憐惜。
城哥不悅了。“方老頭,你是真不懂這裡的規矩還是假不懂?凡是因親人欠賭資被賣來這裡的女人,都要送到我們的酒店去當小姐,哪輪得到我碰啊?”
老頭誠惶誠恐了起來,他陪著小心。“這樣……城哥,我實在不知道哇,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諒我的疏忽吧。”
“算了。”城哥揮揮手,唇際揚起一抹邪惡的笑來。“你女兒長得美,或許酒店經理一高興,或給我什麼好處也說不定,我就不跟你這個粗人計較啦!”
說著,他微微一笑,彎身扛起跌坐在地的方舞。
“你要做什麼?”方舞驚恐地看著他。
城哥笑了笑。“帶你去吃香的、喝辣的、穿好的!”力大無窮的他,輕易的就將方舞給舉了起來。
“放開我,放開我!”方舞在城哥的肩上掙扎著,她揮動著雙手,踢著雙腿,妄想逃離箝制。
“小美人,乖點!”城哥輕佻地拍了一記她挺俏的臀部,咧開嘴笑。
對於這個,賭場裡的人早已司空見慣了,所以絕對沒有人會那麼不識趣的出來見義勇為、主持公道。
“爸!救我、救我!”方舞淚眼婆娑,她幽黑的大眼睛滿是恐懼,神情幾近瘋狂。
“爸也幫不上你,丫頭,你好自為之吧!”老頭貓哭耗子的說完,理也不理要被推入火坑的女兒,逕自轉身繼續賭。
城哥扛著方舞走出了華山賭場,場內恢復了平靜,四方吆喝的賭聲又起,適才那些事,就像沒有發生過一樣……
黑熾看著這一幕,他半眯起了眼睛。
活生生地被自己的親生父親給賣掉,還有什麼比這個更悲慘的嗎?
可是,黑熾是不會同情人的,尤其是同情女人!
陽明山高階住宅區。
傍晚時分,一棟仿古的歐式別墅裡傳出了陣陣烘烤蛋糕的香味,香氣撩人,引人饞涎不已。
“好了沒呀,墨兒,我的口水已經流滿地了。”研卿正盤腿坐在客廳的厚地毯上看照片,她餓扁了,而朱墨兒在廚房已經忙了一個小時。
“好了。”朱墨兒淺笑盈盈的端著托盤出來,上面有個圓型的巧克力蛋糕,這是所有女孩子都會喜歡的口味。
“太好了。”研卿馬上丟下照片圍到餐桌旁去,看著一桌子佳餚,她頻頻露出欽佩的眼光。
鋪著綠色格子桌布的餐桌上,有朱墨兒精心烹調的五菜一湯,還有剛剛才烘烤好的蛋糕。
“我們開動吧!”研卿一屁股坐下,舉起筷子就要挾菜。
“等等!”朱墨兒阻止了她。“小舞姐還沒有回來,我們等她回來再吃嘛!”
研卿蹙起眉心。“可是小舞姐已經二天沒有回來了,如果她今天再不回來,我們豈不是要餓死?”
才說著,玄關就傳來鑰匙轉動的聲音,方舞一臉疲倦地進門。她脫下高跟鞋,看起來累極了。
“小舞姐!”朱墨兒立即迎了上去,接過方舞的大衣擱在一旁。
這陣子,她們三人都穿起了大衣,原先她還以為臺灣不冷呢,沒想到臺灣的雨季和倫敦一樣,又溼又冷。
研卿也走了過去。“小舞姐,你沒事吧?你的臉色很差。”
朱墨兒馬上體貼地倒了杯熱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