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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一眨一眨的。
鄒大哥喝了兩瓶啤酒,漸漸地有些放肆了,他抓住那白淨女孩子的手不放,看樣子非要親她一下不可。那女孩子就主動地貼了過來,端端正正地讓他親了臉蛋一下,然後,溫順地躺倒在鄒大哥的懷裡。鄒大哥格外開心,眉飛色舞地對那幾個人說:“不好意思!”
那司機五大三粗,四方腦袋,蒜頭鼻子,手背上還刺著“忍”字。只見他手裡拿筷子拍打著桌子:“還不閉上眼晴!”於是,這些男人都乖乖地閉上了眼晴。這時,鄒大哥卻放開了那女孩子,一本正經地說:“不要這樣嘛!”
幾個男子張開眼晴,齊聲說道:“喝酒!喝酒!”“小姐,叫什麼名字?”
“朱小紅……”
朱小紅?隔著老遠,宋沂蒙模模糊糊地聽見,那個白淨的女孩兒說自己的名字叫朱小紅。他越琢磨越不對,這朱小紅該不是龍桂華的女兒吧?陸菲菲說過,龍桂華的女兒朱小紅失蹤了,讓龍桂華痛不欲生。宋沂蒙立刻緊張起來,擔心龍桂華隨時會回來。如果龍桂華髮現自己的女兒陪別的男人吃花酒,不知會發生多麼大的亂子。
這些人吃吃喝喝到九點鐘,其中一個年紀稍大點兒的人掏出腰包付了款。宋沂蒙取出計算器,“劈啪”一算,共五百六十元,像這種大客戶不多,宋沂蒙便把零頭捨去,只收了五百元整。
那年紀大點的人又打了一輛計程車,把白淨的女孩子拉上了車,陪鄒大哥坐在後排座上,汽車一溜煙兒開走了。剩下的那些人,擁著另外一個女孩子,擠上皇冠汽車,也開跑了。
宋沂矇眼睜睜地看著那兩個還露著稚氣的女孩子被人帶走,他們可能去了賓館,也可能去了某個私宅,也許跑到荒郊野外,以後發生的事可想而知……
他為那兩個女孩子惋惜,宋沂蒙聽人家說,凡是幹這行兒的女孩子,都是一條道兒走到黑的,勸不回來,打不回來,八匹馬也拉不回來,除非叫公安局抓了去!不過宋沂蒙實在搞不準,剛才這個朱小紅是不是龍桂華的女兒,因為世界上重名重姓的人太多,他考慮再三,決定暫時隱瞞著朱小紅的事,不向龍桂華透露一個字。
“大眾居”的生意好極了,每到晚上,顧客盈門,等位子的客人常常要排隊半天才能有空桌。一天到晚把宋沂蒙和龍桂華忙得夠戧。
可是,這樣的日子沒過多久,有幾個東北人在“大眾居”的對面開了一家“天下坊”。這“天下坊”的面積足有三百平方米,裝飾檔次不低,環境優雅舒適,服務員一大群,廚師好幾位,飯菜花樣多,川魯粵味俱全,價格比“大眾居”還便宜。到了晚上,還有跳舞、唱歌的和變戲法的,這樣一來,吸引了不少客人,連街道辦事處和派出所的人也成為“天下坊”的常客,大門兒裡進二門兒裡出,似乎是機關食堂一樣。“天下坊”還請了好幾個五大三粗的保安,平時在門口一站,威風凜凜的,氣勢不小。
附近的小老闆們惹不起,只好乾瞪眼。漸漸地,“大眾居”的生意也淡了下來,甚至有些老客戶也不來了,每天流水很少,有時一個客人也沒有。龍桂華和宋沂蒙整天閒得沒事情做,心裡很著急,可是沒辦法,誰叫咱實力小,競爭不過人家呢?錢掙不到,房租照付,工資照發,眼看著快要把以前掙的錢賠進去。
正在他們發愁上火的同時,又一件麻煩事情發生了。
那天是個禮拜天,宋沂蒙正在飯館裡與龍桂華合計,看看能否改變一下菜式風格,搞個江淮風格,或者快餐什麼的。忽然間,胡煒來了,她風風火火、滿臉怒容,二話沒說,就拉著宋沂蒙進了小單間。宋沂蒙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只好隨著她。胡煒的臉上紅紅的,氣呼呼地說:“你們這是怎麼回事?”
胡煒不願在大庭廣眾之下丟人顯眼,於是就設法控制著自己,努力壓低了聲音,可宋沂蒙還覺得這聲音可怕。他害怕冤枉了人家龍桂華,龍桂華是他小時候崇拜者,要說內心深處有好感,那僅僅是個人的秘密,其他絲毫沒有什麼。他一時搞不清妻子發怒的真正原因,只好小聲說:“怎麼啦?有事回家說,好不好?”
胡煒見他不肯回答,就從口袋裡掏出一封信,“嗖”的一下,甩在桌子上,惡聲惡氣喊道:“你,看吧!”
宋沂蒙一看,哦!全明白了!原來,那是陸菲菲寫給自己的信。秘密洩露了,這回,終於被胡煒抓住了把柄,他無法回答,只好不吭聲。胡煒見宋沂蒙不吭聲,更加相信自己的判斷:“說呀!怎麼不說?”說完,胡煒實在無法再控制自己,嗚嗚地哭了起來。龍桂華在外面聽著,覺得這兩口子的爭吵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