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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窮於應付也不為過。
雖然目前事態還沒嚴重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但是陳珞也不能等閒視之,第二天又去和武遠見了一面。
對於省長全中科一系,陳珞所知並不多,雖然某些資訊可以從賀春生那裡獲取,但是以彼此的身份,那種獲取註定是不對等的,所以他寧願麻煩武遠。
二人還是在茶樓見面,陳珞見到武遠第一眼,就是發現,這個斯文儒雅的男人,憔悴了不少。
這個發現,讓他微微一愣,反倒是武遠主動給他倒了杯茶,然後率先開口道:“你這次見我,是因為賀春生的事情吧。”
陳珞去握杯子的手頓了一下,收了回來,道:“已經曝光了?”
武遠苦澀的搖了搖頭:“這倒還不至於,不過你也要有心理準備,這事在有心人的眼裡,不算是什麼秘密了。”
陳珞點頭:“那麼,全中科那邊,是什麼反應?”
“蓄勢待發。”緩緩的,武遠說出這四個字,而這簡單的四個字,就足以說明一切。
陳珞也早就知道會是這麼一個結果,臉色並未有多少變化,他伸過手去,將杯子拿起來,喝了一口茶之後,這才斟酌著問道:“那你覺得,這一次,賀春生的勝算,有幾成?”
武遠伸出三根手指,晃了晃:“最多是這個數。”
陳珞就是苦笑:“看樣子你很看好全中科啊。”
武遠搖了搖頭:“非是看好全中科,而是賀春生這些年,很多事情都做的太過了,毫無轉圜的餘地,要知道,有時候將一個人得罪的太狠了,就算是那個人是扶不上牆的小人物,也是可能會遭受到反噬的,更何況全中科的能量本來就驚人。”
“他是什麼背景。”陳珞當即問道。
“燕京,溫家。”武遠咬著字道。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武遠的臉色也是極為不好看,而陳珞得到了這條資訊,也算是知道為什麼武遠不太看好賀春生了。
畢竟全中科如果有燕京溫家的背景的話,即便賀春生一系在江南省根深蒂固,各個方面滲透很深,也是很有被連根拔起的可能,而且就算是他也介入在內,也很難改變事情的具體結果。
陳珞之前只是簡單的以為這不過是兩個派系之間的鬥爭,並未多想,而聽了武遠這一番話之後,就是得知事情比他想象中的更要複雜。
要知道,為官之道,平步青雲,一為權勢,二為財富,基本上沒有幾個人的屁股是乾淨的,賀春生這些年來大肆斂財,瘋狂至極,那麼全中科呢?何嘗不是如此,這一點,雙方可以算的上是半斤八兩,誰也不比誰好。
而賀春生之所以處於下風,一來是被全中科抓住了小辮子,事情大白於天下,而來,則是全中科的身後有燕京做靠山。
兩相比較,賀春生在這件事情上,處於下風是必然的。
苦笑一聲,陳珞道:“這件事情,你知道的時間應該挺長了的吧。”
武遠點了點頭,認真的道:“時間的確是不短了,省長和省委一系這些年明爭暗鬥,也不是什麼秘密,但是因為並未傷筋動骨的緣故,也算是未能徹底撕破臉皮,面子上還算過的去,所以雖然有這樣或者那樣的不是,倒也不至於引起國家方面的注意。但是這一次不同,全中科是鐵了心要扳倒賀春生,可以想見,不久之後,江南省就是一場官場大地震了。”
想了想,陳珞道:“那你呢,是哪一系的人?”
武遠一聽這話臉色略微尷尬,道:“我是那個騎牆的人。”
這話他自己說的苦澀,陳珞則是聽的笑了起來,要知道騎牆的人,雖然可以兩邊不得罪,但是也是兩邊不討好,這大概也是武遠在和安玖相鬥的過程中一直處於下風的一個原因了吧。
不過武遠是寧老的人,身份本來就比較尷尬,不管是靠向哪一方都不太合適,也只能騎牆了。
是以陳珞雖然是笑,倒也沒有嘲笑的意思,而是接著道:“那麼,你應該也知道,我遲早會介入這起事件當中的吧。”
武遠認真的點了點頭:“這事的確有想過,也曾想過提醒你,但是當時事態還沒這麼嚴重,我以為至少還要拖上幾個月的時間才會爆發,這才暫時沒說。”
武遠是知道陳珞和李婉然走的近的,雖然具體不知道近到何種地步,但是以陳珞的脾氣,只要事情和李婉然相關,他就沒理由置之不理。這是陳珞的一個優點,但是也可以說是一個致命的弱點。
武遠一開始不說,並不是刻意隱瞞事實,一方面是因為事情還沒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