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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她表情熱情好客的時候,陳珞也都是坦然接受,真當自己是來做客的了,而當談話的時候,似無意實則有意的將話題往自己所需要的方向引,從而給自己一個名正言順的契機去接近自己的目標。
這份機心,雖然暗藏,但是註定輝煌璀璨。
……
陳珞輕輕的推開書房的門,就看到顧正的後背。
高高大大的男人,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衣和一條黑色的西褲,腳底下則是一雙黑色的布鞋,看上去隨意而不失威嚴。
顧正的頭髮全部都白了,但是,看背影,卻不會讓人覺得蒼老,而是給人一種不動如山的剛正氣息。
然後,陳珞的視線越過顧正的頭,再度往前方看,就看到牆壁上掛著一幅字,用草書寫就。
“每臨大事有靜氣。”
沒有署名,沒有印章,就那麼在一張白紙上寫就,一氣呵成,乾乾淨淨。
並不算非常好的草書,稍顯凌亂,格局顯小,但是這幅字掛在那裡,很自然而然的就給人一種安定寧神的感覺。
然後,陳珞呼吸間,就感覺這個書房裡格外的安靜。
“刷刷……刷刷………”
顧正微微弓著背,手裡的一支毛筆在宣紙上筆走龍蛇。
陳珞走近一點,發現顧正是在用行書的寫法臨摹《蘭亭集序》。
他剛好看到一句,“仰觀宇宙之大,俯察品類之盛,所以遊目騁懷,足以極視聽之娛,信可樂也。或因寄所託,放浪形骸之外。”
寫完,顧正將毛筆放到硯臺上,回過頭來,看著他道:“來了。”
陳珞點了點頭:“來了。”
顧正又問:“會寫毛筆字嗎?”
“會一點。”
“試試。”顧正道。
陳珞其實早就躍躍欲試,聽顧正這麼說,也不客氣,在顧正剛才寫的宣紙旁邊展開一張紙,拿起毛筆蘸著墨汁抖了抖,將狼毫抖勻,然後提起,落筆。
“少年自有少年狂,藐崑崙,笑呂梁。磨劍數年,今日顯鋒芒。烈火再煉雙百日,化莫邪,利刃斷金剛。
雛鷹羽豐初翱翔,披驚雷,傲驕陽。狂風當歌,不畏冰雪冷霜。欲上青去攬日月,傾東海;洗乾坤蒼茫。”
讀大學的時候,陳珞曾經在學校的書法協會混過一段時間,對於各種字型有過研究,這事一行草書寫下來,酣暢淋漓。
顧正看到開頭的第一句“少年自有少年狂”眼前就微微一亮,待到陳珞寫就擱筆的時候,則是拍起掌來:“好,好,不錯。”
陳珞道:“還能入您法眼嗎?”
顧正道:“寫的比我好,真是難得。”
原本聽了陳珞的那些事蹟之後,顧正對陳珞本就是極為欣賞的,不然也不會將顧飛也安插到市一中去了。
不過人心浮躁,某些方面優秀的人,在一定程度上也也有著自以為是的優越感,輕飄飄的不分輕重。
可是書法這東西,最忌諱的就是浮躁,不然的話,就算是練個幾十年,也難能有什麼成就。
而陳珞的這一行草書,大氣老練,給人一種撲面而來的豁然氣息,絕非一朝一夕之功,很顯然是下過苦功夫的。
陳珞笑道:“顧伯伯真是太客氣了,再說下去我就要羞愧的掩面逃走了。”
顧正哈哈大笑,道:“坐。”
陳珞依言坐下,然後又聽顧正道:“顧飛,上茶水。”
一聽這話,顧飛的身體就顫了一下,肖凌則是眯眼笑了起來:“我說對了沒?”
顧飛對她豎起大拇指,“您老真是英明神武。”然後起身去泡茶,端著茶水進書房。
書房裡有兩排沙發,是顧正本來用來談事和宴客的,但是,當看到自己熟悉不過的陳珞坐在那裡的時候,顧飛還是小小的有點彆扭。
放下茶水,顧飛就離開了,顧正看一眼顧飛,道:“難成大氣,不及萬一。”
顧飛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摔倒,我有那麼差嘛?他委屈的想著。
書房內,顧正和陳珞面對面而坐,他手裡端著茶杯,卻是好半天都沒喝一口茶。
常年身居高位的男人,身上自然而然的散發出來一種氣息,能夠影響到周身的氣氛,這個時候,給陳珞的感覺就是如此。
如若一開始他可以先入為主的開啟僵局的話,那麼現在,這麼沉靜的坐著,氣氛就是逐漸被顧正給引導了。
又是陳珞先開口說話,含笑道:“一直都有聽顧飛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