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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那窮瘋子騎了匹瘦骨髏髏的黃馬,快如箭射似的趕來。她大吃一驚,忙勒馬轉身,蓄勢而待,一面吩咐小保,道:“快些亮劍,這小子只怕辣手,怎麼這樣快便弄翻了李升和吳能啦?”
唐百州漸奔漸近,一面催馬,一面揮手,叫道:“小子,別走!等你師姊夫一塊兒!”
小黃馬來勢如風,刁淑嫻櫻嘴剛張,還沒有罵出口,唐百州連人帶馬,一晃即至,收韁不住,向著二人直衝過來。
刁淑嫻芳心暗驚,私下裡卻起了惡念,兩腿用力一夾馬腹,左手橫帶絲韁,坐下馬向左疾橫了幾步,唐百州從傅小保和刁淑嫻之間“唰”的掠過,但刁淑嫻就在帶馬之際,右手早已探囊扣了三枚“蜂尾毒針”,趁他掠身而過,反手振腕,將三枚“蜂尾毒針”對準唐百州後背心疾射而出。
唐百州去勢如飛,眨眼已和二人錯馬而過,衝出去五六尺遠,但那三枚“蜂尾毒針”更快,三點寒星首尾相連,閃電般射向背心,唐百州倏聞身後破空聲到,手中“玄鐵劍”反臂一撩,“篤篤篤”三聲輕響,那三枚“蜂尾毒針”全都吸在劍身上,他勒住馬轉過劍看看,齜牙向刁淑嫻一笑,
道:“好呀,你是存心謀害親夫?這三個玩意要是打在我老唐身上,你就得下堂改嫁,豈不壞了你一身名節!”
刁淑嫻見暗器未能傷他,反被他揮劍收去,更是大駭,忙低聲問身邊的傅小保道:“小保,這傢伙是誰?你認不認識?”
傅小保搖搖頭,道:“我跟師姊一樣,今天第一次遇上他,被他纏了半天,只知道他姓唐,旁的就不知道了。”
刁淑嫻心中一動,凝目向唐百州看了又看,只覺得有些面熟,又像認不實在,要說他聲音身材,很像梁承彥的師弟唐百州,但唐百州跟又不瞎,也不是這副襤褸樣兒,況且,更不會這樣半瘋半傻的,那麼,這傢伙姓唐,又是誰呢?
她儘自心裡琢磨,一時沒有開口,但悶聲不響,已將肩上雙劍撤在手中。
唐百州笑嘻嘻說道:“內人!你認實在了嗎?老唐沒有冒牌,該是你親親的親丈夫吧?”
刁淑嫻大怒,劍尖戟指,喝道:“無恥的臭賊,滿嘴胡說些什麼?姑奶奶今天要叫你脫出手去,今後就不姓刁了。”
說著,蛇腰輕擺,人如翩翩蝴蝶,已從馬背上閃落地面,雙劍交錯,只等唐百州下馬一戰。
誰知唐百州穩坐馬背,並不下來,哈哈大笑道:“好喲!內人,當真不羞!你本來就不姓刁啦,既嫁了我,就得跟我姓唐,你的名字應該叫唐刁淑嫻才對,你說是不是?”
刁淑嫻火往上冒,雙劍疾分,陡的一招“水蛇擺腰”橫捲上來,舍人取馬,存心要給他一個“下馬威”,嬌聲罵道:“臭賊,納命來吧!”
唐百州對她這一招陰狠手段視若無睹,笑道:“不知道那一個是賊,強索不成,就用下流手段,殺了人還放了火。”
他口裡說著話,刁淑嫻雙劍已如風般捲到下盤,但那小黃馬卻似通靈,不待刁淑嫻劍到,四蹄交移,向後挪開數尺,恰將這一招“水蛇擺腰”讓過。刁淑嫻抽劍回身,正想第二招跟著出手,倏聽了唐百州口裡含糊的這幾句話,猛吃一驚,順著劍勢扭腰擰身,撤後五尺,瞪著一對大眼睛喝道:“你是誰?趁早報上名來!”
唐百州哈哈大笑道:“我是你老公,怎麼你又忘了?”
刁淑嫻聽他方才幾句話,分明暗指自己兄妹往終南山強索劍譜一事,但正正經經問他,這傢伙又開上玩笑了,惱得她火高萬丈,狠狠一挫銀牙,振劍撲上來,疾如狂風驟雨,狂攻猛砍不已。
唐百州也明知刁淑嫻一手“蛇形劍”非同小可,老坐在馬上只怕應付不了,忙甩蹬下馬,持“玄鐵劍”接架相還,但卻不用“魔劍八式”,故意使出心圓大師手創的“靈蛇劍法”。
刁淑嫻戰了半劉,越戰越是心疑,突然虛晃一劍,跳出圈子,雙劍橫胸,又喝問道:
“臭賊,你是唐百州?”
唐百州笑道:“臭賊是唐百州,我又不是臭賊,所以不是唐百州。”
刁淑嫻聽他這口氣,彷彿又不像名噪一時的唐大俠,但他既姓唐,又知道終南山往事,又會使“靈蛇劍法”,不是唐百州還有誰?她心念一轉,故意放平了臉色,嬌媚的一笑,說道:“你不是唐百州,那我就要罵了!”
唐百州笑道:“你罵吧!反正你是個謀殺親夫的人,罵罵不要緊。”
刁淑嫻氣得了不得,但卻強自忍住,因為唐百州下落和師門關連太大,她即算受點委曲,也得查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