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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馬去勢如風,少年催馬狂追,哪裡追趕得上,兩人一前一後,又奔出山道,唐百州心中對這少年起了絕大疑心,故意不奔正途,策馬就在山邊兜圈子亂跑,一面忖道:這小子口口聲聲身有血仇,所使又分明是刁家“蛇形門”劍術,那麼他此行目的何在?仇人又是誰呢?且不管他,先逗他一個夠,再設法把他制住,套問實情。
這一片丘陵地勢極廣,那少年寶刃受創,滿心憤恨,提劍催馬只顧窮追,唐百州明知他坐騎決然追不上自己的小黃馬,樂得嘻嘻哈哈,一面引著他兜圈子,一面冷言冷語調侃,兩匹馬一奔一追,把這片地方當作了跑馬廳,宛若流星趕月,剎時兜了四五個圈子。
唐百州更表演騎術,索性收了“玄鐵劍”,在馬背上一會兒倒豎蜻蜒,一會兒站著,一會兒躺著,一會兒又反身倒跨,比手劃腳,大聲吆喝,把那少年氣得五臟冒火,七竅生煙,沒命的追著。
追了約有頓飯之久,白馬雖然神駿,卻始終趕不上小黃馬快捷,相距總保持著兩丈左右,這一段時間下來,少年也深感無法憑坐騎追上人家了,探手入懷,摸出六支三菱鏢來。
他覷了個真切,亦不出聲招呼,猛的抖手將其中三支鋼鏢分品字形向唐百州背心打出。
唐百州雖在笑鬧,耳目仍然靈異,陡聽得身後破空聲到,忽在馬上一個翻轉,面向後倒騎在馬背上,左右兩手齊出,接住了其中兩支,輕輕一扭身,又用脅間把第三支鋼鏢也挾住,笑道:“這倒不錯,只賽跑太沒意思,咱爺兒倆拋鏢玩玩。”
說著,便把接得的三支鋼鏢也向少年擲回去,那少年一面探手接鏢,一面又將另外三支疾射過來,唐百州邊接邊回,心中大樂,剎時間鏢去鏢來,就像特為賽馬增加的餘興節目。
少年數次發鏢無功,又生了惡念,心道:我先弄倒你的坐騎,看你還有什麼辦法?於是,手法一變,發鏢不對人身,專找馬股。
但唐百州也有他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