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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亦無益。現唐大俠既已仙逝,今後尋劍譜、訪遺孤,一切重任,盡在你的雙肩,老身愧對令師,無以為贖,願將令師所留一部魔劍無上心法奉還與你,並將本門幾種不傳秘學酌授你一二,務使你能於最短期中,功力劍術均有所增進,然後離山,方足肩負令師未竟遺志。但不知你可願意嗎?”
傅小保喜出望外,急忙謝道:“老夫人如此相待,晚輩不知何世修來這份奇遇,求還求不到,哪有不願之理。”
古若英陡地臉色一沉,道:“為人最貴一心,憑此一顆赤子之心,上足以報國家,下足以酬父母,中足以謝師門,習武人須知漸進,縱有建成之逾,也並非人人可冀。你骨格奇佳,將來武功成就,勢必超勝令師。我知你身負血仇,尚未報得,今日難得奇遇,卻萬不得以此仗恃,更不可恃技為惡,這一點,老身既代令師唐大俠授功傳藝,也須得代他告誡於你才行,你務須切記心頭,不得稍忘。”
傅小保誠惶誠恐,伏地應命。
古若英略為一停,語氣一轉,又道:“不過,聞得你不肯忘本,未出手向養育你成人的刁人傑奪取劍譜,這倒是萬分難得的事,常言道:“一日為師,終身是父。”刁人傑既為你師,又系你養育之父,這劫奪劍譜一事,萬不能由你親自出手,此事將來老身自有安排。”
說罷,微一擺手,起身自去。傅小保冷汗遍體,俯伏不敢仰視,好半晌,才聽得耳邊有人“卟嗤”一笑,一隻蓮勾,輕輕碰了碰自己,嬌聲說道:“起來吧!傻瓜,老夫人早走啦,盡磕頭做什麼?”
傅小保一驚抬頭,卻見原來是那引自己進宮的綠衣女郎,正嬌憨地望著自己笑呢,連忙爬起身來,拍了拍身上塵土,問道:“小姊姊,但不知小翠姊姊現在何處?她肩上傷勢可已痊癒了麼?在下自進宮中,就一直未能再見到小絹姊姊和小翠姊姊,未悉能領在下前往一敘不能?”
那女郎掩口笑道:“你找她們幹什麼?一個大男人家,找人家女孩子,難道不知道害臊麼?”
傅小保被她這種率直的取笑,說得臉上緋紅,一時間險些下不了臺,連忙正色說道:
“小姊姊這話錯了,想在下一路多承她們二位鼎力相助,累她們為此負傷辛苦,難道連看望看望她們也算失儀不成?”
那女郎笑道:“你想找她們原本不要緊,但可惜咱們宮中有條禁例,後面內宮,是不許任何男人跨越一步的,倘有違犯,必須刖足斷腿,你自忖有這份膽量沒有?”
傅小保心中一驚,訕訕地道:“似這等說來,在下自然不敢私犯貴宮禁例,那麼就煩小姊姊替在下轉達這點致候之意,也就是了。”
那女郎點點頭笑道:“這倒使得,現在你大約也餓了吧?老夫人命我領你去偏殿用膳,並指示你安寢之處,你就跟我來吧!”
傅小保應聲隨在那女郎身後,穿越一座花園,來到園中一個孤零零的小屋之前,那女郎輕抬玉臂,推開房門,笑著指點道:“喏,這就是你的臥房住處啦!”
傅小保懷著滿腔好奇,探頭向屋中一望,但覺迎面撲來一陣脂粉香味,中人慾醉,而小屋一明一暗兩間,明間放著錦橙書櫥,想是吟哦之所;暗間卻放置著牙床繡被,檀椅妝臺,濃厚脂粉味也就是從這間房中發出來的。傅小保略一回顧,見房中纖塵不染,就如一直有人居住的一般,暗中忖道:看來這分明是間女孩子的繡房,卻怎的要我住在這裡?
他心懷揣測,面上自然流露不安之色,那女郎好似一眼便看了出來,盈盈笑道:“傅公子,你是奇怪這房中擺設,怎的全像女孩兒家居住的是麼?”
傅小保臉上一紅,道:“正是,在下正不解這原是哪位姊姊閨閣,倘是讓我這俗子凡夫佔用,豈不沾汙了大好聖潔所在。”
那女郎咯咯笑了起來,嫵媚的用手一掠鬢角,道:“咱們宮中但凡人住的地方,全是閨閣繡房,哪來男人的住處?這間房,原是我住的,老夫人要我替你尋一處僻靜之處,俾使你演練功夫,我想想只有我這間獨處一隅,也許對你比較方便,就把你安置在這兒了,你看看可還滿意嗎?”
傅小保聽了,大是感激,忙道:“承小姊姊這般厚待,真令在下惶恐之至,在下來了許久,又承小姊姊以繡室相讓,只是還沒請教小姊姊芳名應當如何稱呼呢?”
那女郎嫣然一笑,道:“我叫小玉,你以後就叫我小玉吧!咱們素來跟著老夫人,也不會酸文褥札,我也不跟你客氣了。你且休息一會,我這就去替你拿吃的來,瞎聊了這許久,想來你早已餓了吧?”
說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