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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生今世,再也不能到手了。”
傅小保大怒,叱道:“老賊,你拿這些話嚇唬誰?小爺不叫你嚐嚐厲害,還不知你要吹到何時才了呢!”
話一說完,手中的“玄鐵劍”一擺,“畫龍點睛”,欺身直上,居然搶中宮,踏洪門,一劍向蕭林面門戳到。
鬼手蕭林嘿嘿一笑,手中雙爪原樣不動,略一側頭,早將一劍讓過,旋身上步,右手駢指暴點他脅下“期門”要穴。
在他心目中,憑傅小保一個後輩小子,當真犯不上用兵刃,還不是甕中捉鱉,手到擒來,殊不知傅小保功力雖然及不上他,而銳氣卻遠非蕭林可及,何況師門重物,一心一意要搶奪回來,明知打不過他,竟存了拼命之心。蕭林駢指暴點要穴,他居然視若無睹,不避不讓,“玄鐵劍”唰地一翻,變戳為掃,連肩夾背,猛掃而出。
這一來,倒把鬼手蕭林給暗吃一驚,眼看自己若不撤招,勢非和他落個兩敗俱傷不可,急切間先求自保,塌肩縮頸,收臂滑步,閃退三步,堪堪將這一劍躲過,身上已出了一身冷汗。
傅小保一劍迫退了鬼手蕭林,豪氣更熾,越發把劍舞得虎虎風聲,未容他喘過氣來,展開學自刁家寨的“蛇形劍法’,一輪疾攻,晃眼便五六招,一面口裡還叫罵道:“老賊,看你還吹大氣嗎?咱們今天倒要看看,是誰整治誰?”
鬼手蕭林藏爪不用,滿擬三招兩式,便能打發了他,不料一著失機,倒被他搶去了主動,全仗身法靈巧,才將他這一輪快攻躲過,登時激起怒火,雙爪一分,準備要立下殺手。
但是,當他含怒正要出手,卻倏然驚覺傅小保所使這一套劍法,與唐百州劍法迥異,而且,道道地地竟是刁家寨所用的“蛇形劍法”,忙又穩住爪勢,沒有立即還手。
他倒並不是畏懼“蛇形門”劍術絕妙,卻是暗在心中,有一件說不出的內情,原來他自從誤撞大巴山,在刁家寨前一場惡戰之後,一直將刁淑嫻對自己那嫣然一笑,銘刻難忘,這些日子,無論寢食行止,何嘗有一刻淡漠過。實在說來,刁淑嫻的一笑,已使他老懷震盪,古井揚波,他自疚不該事理未明,便闖上大巴山尋釁挑戰,更深探告誡自己,定要設法先行消除東海和刁家寨這一段樑子,進而託媒說合,與刁家寨結為秦晉之好。正因為他內心已有了這一種預謀,此刻發現傅小保竟然使出純熟的“蛇形劍法”,倒不禁猶豫起來,一時決不定是該立下殺手呢?還是該手下留情?
然而,傅小保卻不明就裡,是他分明手中拿著兵刃,並不使用,還當他害怕自己“玄鐵鏽劍”削鐵如泥,不敢稍攫其鋒,心中更加狂喜,劍光霍霍,登時又加上了五成勁力,將蕭林裹了個風雨不透。
鬼手蕭林思之再三,倏然下了決心,掌上猛可裡加力劈出幾股勁風盪開層層劍影,抽身躍出圈子,沉聲喝道:“住手,我有話說!”
傅小保只得收劍,叱道:“死到臨頭,還有什麼可說的?識趣的趁早將劍譜交出來,小爺也許倒能饒你不死。”
蕭林凝目注視著他,冷冷問道:“老夫看你使得一手刁家寨的蛇形劍法,不知你和刁家寨究有什麼關連,你趁早實說,免得傷了咱們東海和蛇形門的和氣。”
傅小保聽他原來問的這個,勃然怒道:“放屁,小爺和刁家寨毫無關係,難道蛇形劍法不是刁家寨的人就不能用了嗎?你有種就打,沒種就跪地告饒,別想盡找這些廢話來搪塞小爺。”
鬼手蕭林也不禁暴怒,但他尚未答話,卻聽得左後方有人嘿嘿笑道:“小保,你好大的口氣。”
二人齊都一愣,扭頭回顧,可把傅小保嚇得機伶伶打了一個寒戰,敢情插口說這話的正是刁家寨蛇形門掌門人——刁人傑。
鬼手蕭林一眼瞥見刁淑嫻也在她父親身側,不由臉上泛起一層紅暈,手足無措,反不知該如何才好。倒是刁人傑顯然早在暗處聽見了適才鬼手蕭林向傅小保的問話,他乃一代梟雄,立刻臉上掛笑,向蕭林拱手施禮,道:“多承蕭兄不見外,洛伽島和刁家寨原是唇齒之交,縱或其間偶因小人挑撥,彼此誤解,一笑可釋,二島主千萬不必放在心上。倒是連兄弟這叛離逆徒,居然亦蒙二島主手下留情,刁某人這裡真該頂禮為謝才是。”
鬼手蕭林尷尬的一笑,道:“刁兄說哪裡話,兄弟正為前次不禮之事,深感疚愧難安哩!
刁兄海量,倒叫兄弟腆顏。”
霍昆哈哈大笑,道:“你們兩家都不必客氣,誤會冰釋,這才是天大喜事,從此東海和蛇形門,互謙互讓,甘苦相共,真乃武林中一件大喜之事,區區在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