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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小保仗著“魔劍八式”,居然一舉鎮懾住五位絕頂高手,心中正在得意非凡,待他突覺身後一股陰寒勁氣追到,吃驚回顧,那青面老者掌力已到,慌忙擰身揮臂,準備硬接……”
崔易祿見那青面老者竟然暗下毒手,掌出無聲,勁力陰柔,便知他這掌上必然練有陰毒力道,博小保不明就裡,準備硬接,登時他大吃一驚,連忙抬臂用力將他一撞,撞出三尺以外,傅小保倒是脫出了掌力範圍,而他自己卻覺得左肩頭上似被一股寒氣掃中,忍不住機伶伶打了一個寒戰。
傅小保手臂才舉,被崔易祿出其不意撞出數尺,待他驚詫返顧,卻見崔易祿已被掌力掃中,臉色大變,這一驚,不由暴怒,振腕揮刀,陡地一招“搖頭擺尾”,疾捲過來。
青面老者並不接架,一縮身,平空後退了丈許,桀桀怪笑說道:“女娃娃,你且記住唐古拉山神魔厲奚的五陰神掌,中掌之後,三日內若無老夫獨門解藥救治,必落得混身痙攣,癲狂而死,老夫定在此地候你三天。”說罷,仰天哈哈大笑,隨著笑聲,飄身退去。
傅小保恨得牙養,只巴不得跟蹤追去,戳他幾個透明窟窿,但看看崔易祿,卻見他額上冷汗琳漓,步履踉蹌,搖搖欲倒,遂顧不得追人,連忙趕上前,探手將崔易祿扶助,低聲問道:“崔前輩,傷得可重嗎?”
崔易祿奮力掙脫他的扶掖,強顏笑道:“不礙事,咱們快些離山,且尋一處隱蔽之處再說。”說著,咬牙舉步,向前奔去。
傅小保不敢怠慢,倒提緬刀隨後護衛,兩人忙走直似喪家之犬,漏網之魚,一口氣向後山奔了數里,身後已不見刁家寨有人追來。
越過一座嶺頭,崔易祿終於支撐不住,腳下一虛,身子向前撲地便倒。
傅小保一眼看見,晃肩上前,探臂又將他扶住,急問道:“崔前輩,你如覺得傷勢已發,不可勉強奔走,還是由晚輩揹你一程,咱們趕回客棧,再設法療傷。”
崔易祿似乎甚不願讓他扶抱自己,咬牙又掙扎了兩下,怎奈掌毒已發,混身寒如冰塊,牙齒捉對兒廝打,哪還使得出一分力道。
傅小保探手在他額角上試試,不禁大吃一驚,觸手之處,真比摸著冰塊還要凍人,又見崔易祿強自忍耐的痛苦神情,大是不忍,便也不再多言,纏了緬刀,操臂蹲身,將他負在背上,邁開大步,向前飛奔。
又行了三五里,放眼四周全是一片黑沉沉的大山,這時正當長夜將盡,天際分外黑暗得厲害,大巴山除了刁家寨之外,周圍數十里絕無人煙,他暗想似這般覓路回到大竹河客棧,不知要走到什麼時候了,背上的崔易祿又抖得猶如打擺子似的,他從無這種危急經驗,不禁心慌意亂,六神無主。
邁步又跑了一會,來到一處險惡的狹谷谷口,傅小保忽然心中一動,記起這狹谷乃是幼時曾經來過的一個狩獵去處,名叫“黑谷”,谷中絕壁環繞,不見天日,而且,臨壁山穴石洞甚多,足可作為暫時棲身的地方。忙扭頭看看崔易祿,卻見他頭頸無力的垂著,既未再發抖,也投有聲音,狀如死去一般,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慌忙把他放下地來,操一探鼻息,幸好尚未斷氣,他想起那自稱神魔厲奚的青面老者曾說過三日內沒有解藥,才會毒發身死的話,這麼看來,他目下只不過傷發昏迷,並不會立刻斷氣的,於是,才把一顆提到喉頭的心,暫時放了下來。
他暗思如果返回大竹河,路途太遠,要想再往刁家寨奪取解藥殊有不便,不如且在這“黑谷”之中,先尋一處石穴棲身,倘如救治無效,勢必還得再往刁家寨盜取解藥才行,主意一定,匆匆又將崔易祿負在背上,放腿疾奔進入那陰暗險惡的“黑谷”之中。
人谷之後,他便極力在腦海中搜尋多年前的存舊記憶,緩緩循著一條野獸奔走留下的小道,靠著右方,沿壁而行,一面凝神戒備,提防有潛伏的野獸突然襲擊。
在他模糊的記憶之中,右方距離谷口不太遠的山壁下,有一處天然的巨大石穴,裡面甚是乾燥,而且洞口還有天生屏障,幼時曾經和刁淑嫻兄妹去那兒生火燒過野兔吃。此刻他揹負崔易祿,便小心翼翼向那石穴行去。
轉過一塊宛若屏風的巨大山石,果然便找到了那個寬敞的石洞,他心裡一陣欣喜,一低頭,便想鑽進洞裡。
但當他一隻腳剛到洞口,陡然間,突覺一股銳利勁風,從洞中猛撞出來,逕襲向自己腰腹。
他嚇了一跳,忙不迭擰身躍退五六尺,堪堪才將那一擊躲過,只聽得“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