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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閣下請莫見怪,但不知能否有幸拜領尊姓大名嗎?”
傅小保見他以禮相待,反倒不好意思再說狠話,只得也堆笑道:“不敢,在下姓傅,也為了一點小事,來到這荒山之中。二位既與東海洛伽島結下樑子,為什麼不住東海問罪,卻逕行趕來這大巴山呢?”
“鐵臂神槍”蒲兆豐嘆了一口氣,道:“唉,說來丟臉,老夫有一門下,也就是這位羅兄的少爺,不久以前來到中土,未悉為了什麼,被蛇形門網羅到刁家寨。誰知東海洛伽島鬼手蕭林那匹夫要急奪什麼劍譜,獨闖大巴山,混戰之中,老夫那門下竟被蕭林毒爪所傷,送了性命。論說這件事,老夫原應找上東海算賬才對,哪知待老夫趕到中土,卻聽說刁家寨如今正與東海相互勾結,那鬼手蕭林也公然居住在大巴山上。傅少俠請想,這不是把咱們玉龍山當作三歲嬰兒,把老夫那不爭氣的徒弟,當作了屈死冤鬼了麼!老夫不忍,這才與他這親父連袂要往刁家寨問罪,少不得要他們還老夫一個公道來才罷。”
傅小保聽了,心念一轉,忙道:“原來如此,蒲老前輩這樣師出有名,想那東海洛伽島也不過武林支脈,難道果真便有什麼大不了的功夫,蒲老前輩此去,一定得好好教訓他們一頓,縱然殺不了他,至少也得叫他們脫一層皮才行。”
他這番話,正是要鼓吹蒲兆豐趕快去刁家寨大打出手,那時自己趁亂下手,或許混水摸魚,倒把師門劍譜給偷了回來,豈不大妙。
果然,“金面佛”羅文炳心疼愛子喪生,第一個就沉不住氣,大聲喝道:“什麼!脫一層皮!怎能那麼就便宜了他們,沒別的,殺人填命,欠債還錢,我姓羅的要是宰不了蕭林那兔崽子,一定橫刀自刎,再也不下大巴山了。”
傅小保更是高興,連聲道:“原該如此,原試如此。”
“鐵臂神槍”蒲兆豐忽然上前一步,拱手道:“老夫等去,早有一拼的決心,只不過,刁家寨上如今高手如雲,只憑老夫與羅兄二人,終嫌人單勢孤。傅少俠青年英俊,又身負絕世武學,可願也辛苦一道,為武林中伸張正義,扶弱鋤強,一顯俠義英雄本色嗎?”
傅小保想不到他會這麼單刀直入,開口邀約自己前往助拳,一時倒感為難萬分,訥訥好一會,盡只喃喃說道:“這個,這個……。”無法作個直截了當的答覆。
“金面佛”羅文炳是個火爆性兒,見他遲疑,登時便不悅起來,哈哈說道:“人各有志,這拼命的事,誰也勉強不得誰,傅少俠如果不願,就算咱們沒說過這話好了。”
傅小保大急,忙道:“羅前輩誤會了在下的意思了,實因在下還有一點私事,急需料理,只怕此刻不能與二位同行前住。但二位先走一步,傅某稍後,但能來得及,一定趕到為二位前輩吶喊助威便是。”
羅文炳冷眼看了靜立一旁,從未插口說話的小玉一眼,鼻孔裡“哼”了一聲,說:“什麼大不了的私事,還不是哥哥妹妹,你愛我,我愛你……。”
“鐵臂神槍”蒲兆豐連忙高聲打斷了他的話頭,含笑向傅小保一拱手,道:“好啦,咱們就此一言為定,老夫就此別過,但盼傅少俠言而有信,早到刁家寨相助一臂之力,老夫感激不盡了。”拉著羅文炳,急急退身直向東北方刁家寨奔去。
傅小保聽了羅文炳幾句直心腸話,心中大感不是滋味,偷偷看了小玉一眼,見她綽然負手而立,仰面望天,似乎根本未曾聽見。傅小保輕嘆一聲,登時心中感觸到許許多多他從未感觸到的東西,他私心自問,難道自己這一輩子真的只在兒女私情中廝混,一點也不想替天下人做一點兒事情嗎?難道“情”之一字,就能包含了世上所有應為應乾的事?大丈夫於世間,能去做和該去做的事情真是太多太多了,自己怎能如此可恥的,將自己禁錮在這狹窄而自私的領域中呢?
他突然好像懂得了很多,想想適才小玉對自己那種冷淡神情,自己居然還因而落淚,及今思起來,那真是既可憐,又可笑,既可恥又可卑的事。何況自己集師仇家恨於一身,終此一生,能否一一辦得完滿,使得上不愧於父母,下不愧於師門,就已經太難逆料了,又何苦為了小玉這一點冷淡,就傷心落淚了呢!
想到這裡,他突覺心地豁然開朗,幾日來的憂慮,不久前的悲傷,剎那間全都從腦海中一掃而空,不知不覺,臉上已浮現出一絲晴朗的笑意。
小玉也在暗中窺視著他,看到他此時活力隱現,笑意盈盈,倒甚是不解,便故意輕輕咳嗽一聲,低聲道:“傅公子如果沒有什麼話說,婢子就此要告辭了。”
傅小保笑道:“很好,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