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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能尚未答話,崔易祿早趁言語之際,暗中已蓄了十成內力,話音才落,人如電掣般閃身而上,迅雷不及掩耳的一把扣住吳能的脈門。吳能混身一軟,要叫尚未叫出聲來,早吃崔易祿駢指疾點了“期門”死穴。
李升原不過心中生疑,尚未料到這二人果然是奸細,吳能被制,他急忙振腕出劍,還想出手援救。但他這裡身形未動,傅小保肩頭微晃,欺身而至,猛伸左臂,向他肩頭抓下來。
李升吃了一驚,忙不迭塌肩翻腕,肘間一擰,長劍變刺為削,橫掃傅小保腰際,同時張口大叫:“有……。”有奸細三個字,才叫出一個,崔易祿恰在這時業已弄倒了吳能,扭頭回顧,見傅小保偏在這緊要關頭,卻不下辣手,若等李升叫出聲來,那時就不堪設想了。他心念才動,李升已經張口要叫,心裡這一急,也顧不得遺留血跡,操起吳能手中那柄長劍,貫勁向李升背心擲了過去。
長劍去勢如風,剛在李升正要喊叫時,“卟”地貫穿前胸,戳了進去。那李升登時叫不出聲來,雙手捧著從前胸透出來的劍尖,踉踉蹌蹌,向後便倒。
崔易祿心狠手辣,一晃身趕了過去,探臂一掌,拍在李升後背心“靈臺”重穴上。同時抓住他的衣領,一手代他撩起前襟,順手就堵在他口中,不使他噴出的鮮血,留下痕跡來。
只不過霎眼之間,崔易祿舉手投足,連斃了辛升、吳能二人。但夜深人靜,方才李升那一聲叫喊,雖僅只叫出一個字,卻好像已經驚動前面其他巡夜的人,一陣腳步聲,已向廡廓走來。
崔易祿兩手捉著李升的屍體,低聲向傅小保叱道:“還待著幹什麼?快拖著那傢伙,跟我來!”話畢,腳尖一點地面,人已如巨鳥般凌空拔起,落在左邊不遠處一間房頂上。
傅小保急忙依言行事,捉著吳能的屍首,也忙飛身上房,兩人才伏身房瓦隱住身形,下面廡廊中已出現另兩條人影。
那兩條人影來到李升、吳能送命的地方,輕輕“噫”了一聲,全都停了腳步,只聽其中一人說道:“怪了,這是誰的長劍?會遺落在這兒?”
另一個人也驚呼起來,道:“不好,這兒還有血跡,我說剛才聽得有人叫了一聲,你還不相信,瞧吧!必是誰出了事,遭人暗算了,趕快到廳上報告去。”
先前那人俯身也在地上看了一會,又用手蘸著血汙拿在舌頭上舔舔,道:“真的,一點不錯,正是人血。”說罷,扭頭向廳上便跑。
傅小保和崔易祿伏身屋頂,掌心中早就扣了兩枚金蓮子,但他心裡總是記著“七指姥姥”
古若英的訓誡,一直不忍用暗器下手殺害那兩名蛇形門弟子,轉眼之間,那兩人已奔離廡廊不見了。
崔易祿用肘端碰了傅小保一下,提著李升屍體,伏腰沿著房脊向後奔去,傅小保隨後也越過房脊。崔易祿用手向前面一棟高大樓房一指,低聲道:“如今形跡已露,千萬不能再硬闖,咱們把這兩具死屍先行移放到那棟房頂上,尋地方避一避再說。”
傅小保順著他手指望去,見那高樓正是刁家寨內眷居住的地方,便跟著崔易祿,迅速地兩三個起落,躍登屋頂。剛將二具屍首放在承雨簷裡取回金牌,前面大廳上陡地響起一片急鑼聲,傅小保心急,道:“怎麼辦?咱們到哪兒去躲呢?”
崔易祿一聲不響,擰身倒縱退下屋頂,足尖才沾地面,略為一使力,“唰”地從一扇窗子外穿窗進入室中。
頓時,室中傳出一聲不太大的驚呼聲,但那聲音一發即止,隔了一忽兒,崔易祿已從視窗探出半個身子,向仍留在房上的傅小保招手。
傅小保並非沒想到入室躲避,但他自幼在刁家寨生長,知道這下面一間臥房,正是刁人傑一個寵妾居住。他曾為刁人傑義子,因此甚不欲冒然撞進義母的臥房,尤其是一個年齡與自己相差無幾的義母。
但是,崔易祿不管這些,早已先行入室,而且,想來他也已經將室中女人制住,這才會再來招呼他。他本想不下去,當不得前寨此時已經人聲鼎沸,十餘條黑影,均已躍登房頂,孔明燈此亮彼熄,正在各處照射搜尋。雖不見得會搜到後寨,自己留在房頂上終嫌不妥,只得一橫心,反身飄落地面,也跟著越窗進入室中。
房中燈火依舊,傅小保那位年輕義母已被崔易祿點了穴道,平平放在臥榻上。傅小保才進室中,就見那女子褻衣外露,崔易祿手中卻掂著一面金牌,笑向自己道:“為了這撈什子,險些露出馬腳來,所以我一進來,便首先想到借她這東西用哩!”
傅小保下意識總覺得他這麼男女不分,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