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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報工作。
單線聯絡。
顧青稚和鍾書山也是如此。
在單線聯絡的情況下,鍾書山卻犧牲了,那麼對顧青稚來說,非常突然。
她不僅僅要承受心中的痛苦,還要面對自己和組織失去聯絡的困境。
有組織,就是有主心骨,有精神上的依靠。
組織是非常重要的,尤其是對他們這些潛伏在敵後的情報工作者,組織是他們自我認定的一個非常重要的途徑。
沒有組織,你或許會活的人不人鬼不鬼,時間長了,你能分得清你是誰嗎?
組織給潛伏工作人員帶來的幫助,有形與無形並存,所說失去和組織的聯絡,顧青稚自然是陷入困境之中。
對於顧青稚來說,她認為鍾書山是突然遇害,沒有來得及告訴她有關組織的事情。
但是事實呢?
鍾書山不是突然遇害,一切都是鍾書山自己計劃的,尤其是他根本就沒有打算活著。
那麼他為什麼不告訴顧青稚他犧牲之後,顧青稚要怎麼辦呢?
這一點其實是有些奇怪的,只是楚新蒲現在並不知道顧青稚和她的組織失去了聯絡,不然肯定會去想這個問題。
至於你說,鍾書山是不是已經將顧青稚的身份告訴了組織,知道鍾書山犧牲之後,組織就會派人來聯絡顧青稚,和她重新建立聯絡呢?
這應該不會。
首先第一點,鍾書山突然遇害,和鍾書山有聯絡的人,在他所在的組織之中,首先都是要被懷疑的人。
他們需要被懷疑,考驗,調查,才能獲得組織的信任,而不是所謂的直接就重新聯絡他們。
其次就是,鍾書山遇害,顧青稚是驚弓之鳥。
稍有任何的風吹草動,都會如臨大敵,現在別說是沒有人聯絡顧青稚,真的來了組織的人聯絡她,她都不敢相信。
這樣的情況,鍾書山不可能考慮不到。
能解決這個問題的最好辦法,就是暗號。
接頭暗號可以完美的解決這個問題,但是鍾書山沒有告訴顧青稚任何的接頭暗號,她就不可能確定對方的身份。
自然是不敢信任。
這一點顧青稚心中清清楚楚,所以現在才會有些著急,她自己要應付日本人的調查,還要在楚新蒲面前強顏歡笑。
失去組織的聯絡,對她來說,不是一個好訊息。
握緊手中的採訪記錄,顧青稚拼了命的將自己的心情調節好,先保命,才有資格聯絡組織,或者是等待組織的聯絡。
如果命都沒有了,就什麼都沒有了。
至於幫鍾書山報仇?
顧青稚很想!
卻很怕!
沒殺過人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站在她對立面的人是楚新蒲,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可以下得去手。
這是讓她最愧疚的。
她恨這樣的自己。
可是對於一個連雞都沒有殺過人,讓她殺人確實是強人所難。
鍾書山對顧青稚的培訓,也不可能有殺人這樣的課程,條件不允許。
但是顧青稚告訴自己,她可以。
進步,是永無止境的,她告訴自己,一定可以。
現在第一步,應付眼前的麻煩,不然一切都是空談。
楚新蒲和顧青稚見面之後,心中懸著的一塊大石頭,也算是落在地上。
顧青稚的狀態很不好,但是卻隱藏的不錯。
如果楚新蒲不是心中確定她和鍾書山有關係,現在也不敢認定她有問題。
這是不錯的表現。
成長的代價,固然是慘痛的,楚新蒲也不能出言安慰,更加不能告訴顧青稚事情的真相。
一切都只能讓她,獨自面對。
等到晚上的時候,楚新蒲和梁鶯啼約了見面,多日未見,想要見面以解相思之情,在外人看來是很正常的。
其實楚新蒲是要彙報這件事情。
這不算是小事情,肯定是要認真彙報的。
晚上見面之後,梁鶯啼聽完楚新蒲的彙報,等著大眼睛,紅唇微張,還沒有回過神來。
楚新蒲伸手在她眼前慌慌,說道:“怎麼傻了?”
“你才傻了。”梁鶯啼不滿的說道。
“那你怎麼不說話。”
“我是還沒回過神來呢。”
“這麼吃驚?”
“我能不吃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