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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換搜查,如期而至。
雙方人員,算是擦肩而過,但是警員和憲佐之間,眼神都不是很友好。
衛康強顏歡笑,對鹿野健次郎問好,鹿野健次郎愛答不理。
見鹿野健次郎是這個態度,楚新蒲主動開口說道:“這些日子,辛苦衛署長了。”
“鹿野班長都在辛苦,我做的這些不算什麼。”衛康笑著說道。
鹿野健次郎聽聞此言,眼睛也不看衛康,嘴裡自顧自的說道:“也不知道因為誰,才要如此辛苦。”
這話聽在衛康耳朵裡面,自然是不舒服了,鹿野健次郎明顯是在說警署出事,造成現在的局面。
只是一旁的楚新蒲,也只能笑的尷尬。
他明白鹿野健次郎沒有想要說自己的意思,只是憲佐班之前也出了一次事,和警署只能說是八斤八兩。
鹿野健次郎現在說衛康,將楚新蒲也是無意捎帶進去。
衛康看到楚新蒲這尷尬的樣子,心裡才好受不少,出言說道:“我就不打攪搜查了,鹿野班長先忙。”
說完衛康就帶著人走了,開始了他們的搜查,楚新蒲這裡也是如此。
被警署搜查過一遍的地方,已經是風聲鶴唳,基本上是不會有人露出破綻的。
真的有破綻,衛康早就抓人了。
至於楚新蒲之前說,衛康是因為能力不足,沒有發現蛛絲馬跡,那也不過是說點好聽的。
堂堂一個警署的署長,不至於連這點本事都沒有。
所以接下來的搜查,看似楚新蒲是憋著一股子勁,但是心裡並不緊張。
果然如楚新蒲所料,接連兩天的搜查,皆是無功而返。
就連之前充滿鬥志的憲佐和憲兵,現在也是有氣無力的。
如果不是鹿野健次郎每天還跟著,可能都已經是磨洋工了。
畢竟在他們看來,現在搜查的地方,已經被警署的人搜查過了,希望算是渺茫。之前他們不信邪,現在他們信了。
別說他們,鹿野健次郎現在都有點懈怠。
“看來我們這次的搜查,只能是鬧個大笑話了。”鹿野健次郎覺得這樣大規模的搜查,沒有抓到兇手,肯定是丟人的。
“雖然沒有找到兇手,但是我們和警署還是抓了些抗日分子的,他們有些人還沒有承認,說不定兇手已經在其中了呢?”楚新蒲猜測說道。
聽到這樣的話,鹿野健次郎並不能立馬否認,確實也找到了抗日分子,而且有些審訊還沒有開口,指不定就是兇手呢?
就在兩人討論這件事情的時候,聽到街面上亂糟糟的,而且隱隱約約還聽到了槍聲。
因為有些距離,槍聲聽的不是很真切。
但是對他們來說,這聲音非常熟悉,就是槍聲。
聽樣子,是從他們之前的搜查區域傳來的,現在是警署的人在搜查。
難不成他們有發現?
不等鹿野健次郎開口,楚新蒲立馬說道:“陳望,你帶人去打聽一下,快點。”
陳望立馬帶人跑步離開,楚新蒲對鹿野健次郎說道:“班長,讓他們繼續搜查,我們等一等。”
“嗯。”鹿野健次郎也想知道發生了什麼。
兩人在就近的茶樓坐下,等著陳望的訊息。
陳望打聽訊息的速度很快,不一會就已經是跑了回來。
臉上的汗水來不及擦拭,就立馬開口說道:“警署的警員,在追捕抗日分子。”
這句話一出口,楚新蒲就看到了鹿野健次郎的臉色很不好。
因為警署的抗日分子是從什麼地方搜查到的?
是從憲兵隊之前搜查的區域搜查到的。
鹿野健次郎帶領憲兵隊搜查的時候,都沒有搜查到,衛康帶著警署的人搜查卻搜查到了,這說明什麼?
那就是你調查不到,但是我可以,你丟人不丟人?
楚新蒲不想觸黴頭,在想要怎麼問,鹿野健次郎就已經自己開口問道:“是誰?”
“是我們之前搜查過的那個文人,鍾書山。”
這句話出口,吃驚的不僅僅是鹿野健次郎一個人,還有楚新蒲。
鍾書山?
鍾書山是抗日分子,這楚新蒲是一點都不奇怪,他早就知道了。
可是讓他奇怪的是,鍾書山怎麼可能被警署的人搜查出問題呢?
他家裡楚新蒲帶人搜查過,沒有絲毫問題。
其次是鍾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