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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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點半了。”他向我笑了笑,指著四周說:“都下班了。”
如同五雷轟頂,我竟然在杜澤山的辦公室裡睡了一個下午。
“為什麼不叫醒我?”
“看你很累的樣子,就沒有叫醒你。”
“杜先生,我……”我愕然清醒,猛然站了起來。我來這裡並不是同他閒聊的。我有很重要的問題,需要向他攤牌。但是我還沒有開口,杜澤山卻打斷我:“不如一起吃晚飯吧?”
“吃飯?”我困惑地看他。
“你還沒吃吧?我在外灘的餐廳定了位子。”他走到辦公室門口,開啟了門看著我說:“走吧。”
外灘的餐廳啊,簡直就像是灰姑娘的水晶鞋一樣吸引人。
說真的,我連做夢都想在外灘的高階餐廳裡和自己的戀人邊吃燭光晚餐邊欣賞夜景。這個願望我無數次的在江洋耳邊唸咒,但他從來不搭理我。浪漫這種東西,對他來說就像是成本高昂卻無利潤可賺的賠錢貨一樣。
但是,我真的很喜歡外灘的夜景,香港維多利亞港根本沒有辦法比。
我正看得有些出神,根本沒有注意到杜澤山正在點菜。直到他突然問我:“你要喝點什麼?”我才回過頭來,猛然發現有個人高馬大的法國佬笑臉盈盈地站在我們桌邊,嚇得我險些失態地從椅子上跌下去。
杜澤山低下頭無聲地笑了,雖然不是揶揄的笑,也讓我耳根子一陣發燙。
“喝什麼酒?”
我手忙腳亂地攏著頭髮,尷尬地說:“我……我不會喝酒。”
“那我決定吧。”他合上選單遞給那主廚,嘰裡咕嚕說了一通,那外國佬走了。我不禁好奇地問他:“為什麼這家餐廳的主廚要親自來招待你?”
“我在這餐廳有點股份而已。”
而已……這口氣,跟港臺片裡的“太子黨”一模一樣。
他微微笑著,動作優雅地鋪開餐巾:“其實我在法國的時候就喜歡吃這裡的血鴨。那時候就一直想著如果有機會,一定要跟自己喜歡的人一起吃。”
我依樣畫葫蘆地鋪開餐巾。“你在法國呆過?”
“呆過兩年。”他的眼睛裡含著笑意。“沒想到,你也會對我的過去也感興趣?”
說實話,是個人都會對這種傢伙感興趣的。一表人才,年輕有為,還是商界精英,不說家財萬貫,至少也算個有錢人。想必一定有優越的家世,高得嚇死人的學歷,還有象那個潑了鄭凱文一頭水的女人那樣的大堆粉絲。
而當我發覺這個傢伙似乎就是鄭凱文的死對頭的時候,那種好奇心就像烤箱裡的索夫蕾一樣膨脹起來。
“過去的事……我不想提。”他看著窗外,是真的不想提啊。
服務生過來開紅酒,讓杜澤山試酒。杜澤山含著一口紅酒很認真地思索了一會兒,才終於點了點頭。雖然這些在電視上都看到過,但是真實的發生在眼前的時候,還是有不可思議的感覺。
杜澤山舉著斟滿了紅酒的杯子,細細地看了一會兒,然後說:“你突然來找我,是有什麼事?關於鄭凱文?”
我心虛的簡直像團棉花,不知道該怎麼說。似乎杜澤山有一雙眼睛放在我身上,時時刻刻都能看透我心裡的想法。他知道我腦子裡在想鄭凱文,就突然提到了鄭凱文,這個人真是太可怕了。
他不等我回答,又繼續說:“看來我留給你的思考題真是很費力,累得你都在我辦公室睡著了。”
我轉開目光,不敢正視他。
服務生來上前菜,我完全沒有心思知道那是個什麼東西。杜澤山卻還是不緊不慢地往他的菜盤子裡撒胡椒粉,然後慢吞吞地說:“我知道鄭凱文來上海了,如果我沒有估計錯的話,你們已經見過面了。所以你今天來我辦公室找,是為了要拒絕我,對麼?”
他笑了笑,又說:“既然我給你時間思考,我就已經有準備接受你的拒絕。雖然比我想象的要快,不過如果是因為鄭凱文的話,我也不覺得奇怪。”
“你派人監視我?”
“沒那個意思。”他還是那樣不緊不慢地,慢吞吞地說:“你一定還不知道吧,他都沒跟你說麼?其實我跟鄭凱文之間……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我們絕對不只是商場上的對手那樣單純。”
“我不想知道。”我放下刀叉說。
“沒關係。”杜澤山說:“我說過我是個公私分明的人。既然你在公事上我們已經沒有了關係,那麼……”他抬頭看了我一眼,笑了笑說:“我已經決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