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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汽油桶,我軍的 大炮和坦克你也都看見了。你應該為我們做點兒好事。這樣,我們的人和你們的人都會少死很多,他們就可以回家去同未婚妻結婚,這樣不好嗎?我們對待他們同對 待你一樣。’”
“中村少尉一下子跪到我面前,流著眼淚說:
“‘長官,我一定盡力。’”
“ 於是,一份詳詳細細的安波茶山地工事體系平面圖送到我面前,喏,就是它。我已經按這圖把所有的火力點都複製到沙盤上了。我們有了一個特洛伊木馬,有了一個 瑪塔·哈麗(第一次世界大戰中著名的德國女間諜)。長官先生,當我看到這個模型的時候,我第一個念頭就是:我如果守安波茶,足夠打上一年。”
奧勃萊恩上校拍拍休伊上尉的肩膀:“太妙了,萊頓,我簡直找不出話來感謝你。”
休伊得意地笑笑:“也許會是假的。反正值得一試。他的的,此次進攻不是婚禮就是葬禮。”
“一定會是婚禮!”
18
演習搞得休伊幾乎累癱了。他兩腿發軟,眼窩被汗水漬痛,本來就小的眼睛幾乎眯成了一條線。可是他心裡很痛快。
奧勃萊恩上校在西原高地上找了一個同安波茶很相似的山丘,在山丘上按中村少尉的圖紙構築了簡易的機槍工事,並且在地面上用白石灰和標誌牌劃出了地道網和坑道走向。他專門請了十五名有經驗的軍官擔任演習裁判員,自己任總裁判長。
休 伊的連隊因為對安波茶的地形較熟,擔任攻方,在一天之中演習了四次進攻。直到每一個地堡和每一條蓋溝全都摸熟了,幾乎達到閉上眼睛就能打的程度。現在,每 個士兵、士官,都知道自己應該走的路線,該炸的地堡和該鑽的地道。當天夜裡,又進行了最後的彩排,用雷管當炸藥,獲得了極大的成功。
第二天休息,喝酒,奧劫萊恩盡其所能,讓突擊隊員們奢侈了一通。
晚上,突擊隊員們進入陣地。每個人身上都帶著各種炸藥帆布包、手雷、手核彈和上著刺刀的湯姆槍,很象登山隊的腳伕。
任何炮也沒打。休伊的連隊就摸上了安波茶高地。估計人們都潛伏到目標附近以後,休伊打了一發訊號彈。
日軍陣地上響起了連續的爆破聲和火光。日軍守兵還沒摸清是怎麼回事就被炸死了。首裡縱深的日軍遠端炮群開始轟擊“巧克力高地”,但美軍突擊隊己深入地下,在 迷津般的地道網和屯兵坑道中作戰。連續而準確的爆破使守軍暈頭轉向,地道中鑽進來的惡魔把他們打得如驚弓之鳥,動輒就開火自相殘殺。
折騰了大半夜後,大部分日軍的反擊兵力就封死在屯兵坑道里,火力點幾乎全部被打啞。活躍的安波茶高地被摘除了心臟,堵塞了血管,劊斷了神經,整個兒癱瘓了下來。在這個討出了極高代價並且失敗過的地方,幾乎沒費多大氣力就成功了。
休伊爆破了一個地堡以後,鑽入了黑暗的地道中。他沒有點亮手電,完全憑中村的路線圖摸索著前進。日軍少尉的草圖畫得還真準,他又成功地炸燬了一個地堡。一切都象在貝蒂歐一樣,他甚至有點兒擔心,會不會再重演二次腦損傷。
現 在,要辦的事是炸燬日軍屯集反擊兵力的主坑道。它的位置在“巧克力高地”反斜面上,美軍的炮火很難擊中。休伊和泰勒邊走邊打,熟得如同在自己家門口。不 久,泰勒負了傷。休伊把他安頓了一下自己繼續前進。在接近主坑道的路口,地道分了叉。休伊記得一條通一個較大的地堡,另一條通主坑道。他放棄了地堡,閃入 主坑道。地道漸漸寬起來,來往的日軍也越來越多。休伊我了一個凹牆隱蔽起來,一邊把剩下的炸藥都捆紮在一起。他估算了一下距離和時間,斷然拉開了導火索。
他大喝一聲,接著發出象印第安好戰部落的那種呼哨,他平端著湯姆槍,打光了所有的子彈,然後丟了槍,趁敵人混亂的一剎那間,抱起炸藥包用百米速度衝向大坑道口。他甚至沒覺察出右肩上捱了一槍。
他丟下炸藥,往回跑了幾步,被一具屍體絆倒了。他連滾帶爬,儘可能遠離危險區。大地顛動,氣浪一下子把他擊昏過去,屯兵坑道被封死了。
休 伊醒來,感到有雙手在他臉上模。當模到他的鼻子的時候,他聽到有人說了一聲日語。他一下子滾出去,滾倒了一個敵兵,但另一個敵兵已經撲到他身上,死死抱住 他的後腰。敵人沒能抱住他的手臂,真是活該倒黴。他就勢從鞋中抓出匕首,往敵兵手腕上狠狠一劃。只聽一聲慘叫,肯定是割斷了敵兵的幾條筋腱。敵兵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