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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整個世界的主宰,可是在第一縷晨光突破黑暗之後,強大的黑暗也不得不漸漸退讓出了需要光明的世界!
坐在窗前,鬼龍和晁鋒各自抓著一面鏡子,用剛剛買來的剃鬚刀小心地刮乾淨了臉上的鬍子,再將自己的衣服整理得沒有一絲的褶皺。
從鬼龍用那種明顯有漏洞的殺人方式來處決劉國輝開始,晁鋒就已經覺出其中的異樣。
特種部隊中習慣使用的殺人方式從來都是簡單有效的,絕對不會因為一時的氣憤而使用那些有紕漏的方式,而在關押劉國輝之前,鬼龍那明顯帶著些敷衍了事的搜查方式更是讓人看著納悶。
當鬼龍要求晁鋒離開的時候,一貫喜歡直來直去的晁鋒選擇了以沉默來對抗鬼龍那一次比一次嚴厲的命令,當鬼龍試圖以比較強硬的方式逼著晁鋒離開的時候,晁鋒卻從懷裡掏出了一支上了膛的手槍,用力地頂在了自己的腦門上!
兩人相對,一夜無眠,卻也無言。
直到黎明即將到來的時候,鬼龍才放棄了逼迫晁鋒離開的希望,重重地嘆了口氣:“你不該留下的,你還有很多事情可以去做!
一夜沒睡,再加上時時刻刻提防著鬼龍的突然襲擊,晁鋒的眼睛裡佈滿了血絲:“頭兒,我不知道你為什麼突然扔下大家,可我知道,你一定有事情要做!”
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晁鋒,鬼龍再次地嘆息一聲,慢慢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有的事情,不能說,你也不能問!現在可以告訴你的……只能說,我去赴死,而你,必須活著!”
眨巴了幾下眼睛,晁鋒始終伸在懷裡的手慢慢地抽了出來:“頭兒,你是說,一切是個局?而我們是誘餌?”
迎著鬼龍那驚異的目光,晁鋒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起來:“頭兒,我知道在大家眼裡,我最多就是個衝鋒陷陣的莽漢,如果我也會轉腦筋的話,那才叫奇怪了。可從你的那些稀奇古怪的反常舉動中,我總能看出些什麼來吧?我不問我不能知道的事情,如果你去赴死,至少讓我跟著,也免得閻王殿前,連個給你喝道的人都沒有,不嫌冷清麼?”
看看漸漸亮起的晨光,晁鋒臉上的憨厚笑容也漸漸地清晰起來:“頭兒,從昨天開始,我們就一直呆在這家中餐館裡,如果我們需要逃離紐約的話,是絕對不會浪費這整整一夜的寶貴時間的!外面的那些大樓中,有很多人離開了,有很多人住進去,怎麼看都很反常。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連那些整夜不休息搶修街道和下水管道的工人也不對勁。現在就是想讓我走,恐怕也走不了了。既然要死,那就死個轟轟烈烈,老子們走南闖北,槍林彈雨中怕過哪個?”
看著晁鋒臉上那坦蕩的笑容,鬼龍心中忍不住一陣悸動:“可是……你本該跟著向正離開的,你家老孃……”
晁鋒的臉色猛地一暗:“老孃……老孃那裡,還給我記著一記戒尺呢!若是讓我老孃知道了我不顧主將、臨陣脫逃,只怕是回去見了老孃,也要將老孃活活氣死!就這麼說定了,頭兒!你把我從監獄中弄出來,而我現在陪送你去閻王殿前逛逛,兩不相欠!”
扭頭看看窗外的晨曦,再看看街道上那些心不在焉的維修工人,鬼龍微微地嘆了口氣:“既然這樣,咱們也該好好地整整門面,填飽肚子,免得做個餓鬼投胎、醜鬼轉世!打水來!擺宴!”
中午時分,往日裡生意興隆的中餐館卻冷冷清清,在大門口貼著的那張大紅色的告示上用中文和英文大字標明瞭餐館已經被包下,不接待外來的客人了。
餐館大廳中央,那尊足足有真人大小的關公塑像前,一桌極其豐盛的筵席旁,鬼龍和晃鋒兩個坦然自若地斟酒佈菜,吃了個不亦樂乎。在所有的菜餚上齊了之後,晁鋒順手將一疊鈔票扔在了餐廳侍應的托盤中,示意他們遠遠地避了開去,自己卻是抓過了早已準備好的一支毛筆,濃濃地蘸了墨汁,在餐館大門的紅色告示上,劍拔弩張地寫上了幾個大字之後,順手將已經分*的毛筆扔在了一個緊緊盯著自己的市政維修工人的臉上,大笑著回到了餐廳中。
遠遠地透過望遠鏡觀察著餐館,好幾個親自到現場壓陣的情報部門的大佬瞠目結舌地看著大紅告示上的大字--鬼龍宴客。
這算是什麼?
挑釁?還是示威?
難道鬼龍已經在這附近佈置了另外的圈套?
當眾多狐疑的目光投向了劉國輝的臉上時,同樣拿著望遠鏡在觀察著的劉國輝低聲地嘆道:“他已經知道了我們要抓他,而他也知道再無逃脫的可能,他在等著我們去!”
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