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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沈傲深吸口氣,連日跋涉,身心疲憊,可是這時候也只能咬著牙硬上了,男人嘛,怎麼能喊累?二話不說,吹熄了油燈,已是攬住了安寧的腰肢,道:“運氣固然要緊,可是勤能補拙,只要為夫和安寧日夜不綴,便是神蹟也能創造出來。”
沈傲的胸膛裡有著一股浩然正氣,毫不猶豫地投入這溫柔鄉中。
第二日起來時大致到了正午,挪動了下痠軟的腰,趿鞋伸了個懶腰,才尋了衣衫披了,安寧進來,臉頰嫣紅地道:“夫君要不要再睡一會?”
沈傲搖了搖頭道:“不必。”
安寧過來給他繫了腰帶,纖手輕輕點在沈傲的胸膛上,吃吃笑道:“昨夜動靜這般大,被她們都聽去了。”
沈傲不由地道:“啊?這不是很不好意思?”
安寧嗔怒地瞪了沈傲一眼,道:“是呢,臉都抬不起來了。”
沈傲道:“不怕,不怕,下一趟就是她們,所謂你做初一我做十五便是這個道理。”
將衣衫穿戴整齊,沈傲打了個哈欠,揉了揉鼻子道:“昨夜傷風了,今日就不出門了,陪你們在家裡歇一歇。”
安寧轉嗔為喜道:“那待會兒我和蓁蓁幾個做炊餅給你吃。”
沈傲板起臉來:“什麼不好學去學做炊餅,這種東西有什麼吃的?下一次為夫教你做西紅柿炒蛋。”
安寧睜大眼睛:“什麼是西紅柿?”
沈傲一時呆住,暴露了,這個時代哪裡有什麼西紅柿?那是洋鬼子傳來的玩意,立即笑道:“我說的是韭菜炒蛋。”
安寧嫣然一笑道:“夫君也會下庖廚?”
沈傲立即警覺,這個本事千萬不能讓她們識破,支支吾吾地道:“我是看人做的,其實也不太懂。”
正說著,劉勝在外頭低聲呼喚:“王爺……王爺……”
沈傲出去,看到劉勝在廂房外的一棵大槐樹下低喚自己,走過去道:“怎麼?捉住了那些書呆子了嗎?”
劉勝道:“抓了,都打了一頓,告誡了一番。不過……”
沈傲淡淡笑道:“不過什麼?”
劉勝道:“這些書呆子的骨頭倒是硬得很,雖是打了,卻還在那裡罵。”
沈傲撇了撇嘴道:“隨他們罵去吧!”
劉勝繼續道:“王爺,還有一件事,外頭來了個西夏人,說叫李諢的,是西夏派駐汴京的使節。”
西夏人一直有個使節常駐汴京,現在沈傲欽命過來,他頂多也只是個副使,給沈傲來打下手來著。
沈傲道:“叫他進來說話。”
……
李諢是西夏的遠支宗室,到了他這一輩,爵位已經沒有了,好在讀了些書,在宗室裡也算是有幾分本事的,才在西夏禮部謀了個職事,如今到了汴京,也算是如魚得水,這裡比西夏繁榮得多,使節的地位超然,至少大宋這邊不會怠慢什麼,在這裡吃喝玩樂也沒人管,因此渾渾噩噩地過了幾年。
可是到了後來,沈傲做了鴻臚寺正卿,日子就越來越難過了,沈傲為人現實得很,直截了當地將使節分為了三六九等,關係好的,優渥照顧,過得去的,也保證你的衣食無憂,遇到西夏這種處於敵對狀態的,那真是慘不忍睹了;想住上房?門兒都沒有,收拾了一間柴房打發過去,一切用度,自便!
自便兩個字就是要他李諢自己掏錢了,問題是,西夏那點兒俸祿,哪裡夠他揮霍?況且他是使節,下頭還有七八張口等著,有給他抬轎的,有給他牽馬的,還有替他跑腿的,這些人可都是要錢的。
李諢感覺自己一下子從天堂掉進了地獄,能當的都當了,想回去,西夏禮部那邊又不讓,結果冬天一到,那四面漏風的房子差點沒把人凍死,想把署吏們解散了,可是人家又不肯,大家跟著大人過來,就算要打發,至少也要發盤纏對不對?
整個汴京,其實都在看李諢的笑話,大宋的敵國滿打滿算也就是兩個,一個是金人,一個就是西夏,金人還好說些,交惡就交惡,人家抬腿便走,偏偏這西夏不同,說交惡確實交惡了,可是另一方面,臉面上還有個盟約在,這盟約不撕毀,他就得待到徹底交惡為止。
後來沈傲出使,結果一個訊息卻讓李諢一下子懵了,宗室的近親被斬殺殆盡,國族十戶誅掉了五戶,整個龍興府,放眼看去都是血雨腥風,上至越王,下至尋常的國族,竟都在抄家殺頭之列,李諢這才知道,自己實在幸運得很,若是留在龍興府,八成是別想活了。
可是對於沈傲這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