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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府上班,你知道嗎?”
張三說:“知道了。”
當晚,張三媽去聽牆角,聽得兒子房內有動靜,於是偷偷樂,正樂著,只聽張三在房內大叫:“媽,媽,那鄉長啥時下班?”
“老師傅”,這典故還有兩個。其一:夏天,有一個婦女帶著她的孩子在公路上走,走黑了,他們就攔了一輛貨車,貨車司機不是好東西,經常乘換檔的時候,偷偷摸那個婦女,摸著摸著,他自己那個部位發生了變化,小孩子看見了,問他媽:“媽,媽,那是啥東西?”他媽給了他一巴掌,嚇唬說:“不准問,那是老師傅。”
其二,有姑嫂倆,一起到河邊洗衣服,河邊有兩條狗,一條公的,一條母的,公狗還是一條小狗,它往母狗身上趴,怎麼趴也趴不上,急得直叫,這時又來了一條大狗,大狗一趴就趴上了。姑子看見了,就跟嫂子說:“你看,那條小狗趴半天趴不上,大狗一來就趴上了。”嫂子隨口說:“廢話!人家那是老師傅!”
四
5月9日 星期五 晴
我、汪靜、王雪、花明明,我們四個人坐2路車,來到“王中王”歌舞廳。
本來可以騎車子的,但想到是潘勁松來,回家時不用操心,我們就坐了中巴車,四個人四塊錢,中巴車走走停停,等到了“王中王”,已經是八點半了。
“曉得還不如坐面的,坐個面的也才五塊錢,大不了六塊。”
想想也是,多兩塊錢,要省出好多時間。
潘勁松也只帶了他的一個好朋友,他來,純粹是為了我,不帶一點公務。汪靜陪他的朋友,我陪他。王雪和範明明坐在小姐們坐的沙發上,我給她們端來了飲料和口香糖,怕她們無聊。
我跑進跑出,對於王雪和範明明來說,她們倆都是第一次到這種場所。我告訴她們:“沒事,你們隨便玩,沒人管你們的。”
“要錢嗎?”明明擔心地問。
“在這種地方,只有男人才要錢,放心吧,沒人找你們要錢。”
明明是我初中時的同學,那時候,很有理想,很有抱負,可以這樣說,我走文學這條路,跟她是分不開的,尤其是對於中國古典文學的興趣和研究,我完全是受她影響所致。
想當初,我們才十幾歲,她不知從哪裡弄來許多繁體字的古裝書,那些文字,從右往左,豎著排列,開始看得累,但後來慢慢地就品出了其中的韻味,對於繁體字的認識,我們基本上是無師自通的。
她把我領到這條路上,爾後,初中畢業了,她上了師範,我按照父母的意志,上高中,他們想的是清華和北大,而我,偏不爭氣,只上了個B縣師專,兩年制。
這兩年小瞧不得,我才剛參加工作,明明就給我下了結婚請帖,爾後,七個月不到,就又給她小孩辦滿月。人家都說十月懷胎,她倒好,才七個月,就生下了仔。
如今,她已是五歲孩子的母親了,今天到我這裡來,是因為她和雷真吵了架,吵得比較厲害,要離婚,所以她來了。
我伴舞的事,是不用隱瞞她的,雖然現在的處境不一樣,但我們總是能夠相互理解,心心相印。
郭小姐見到她們問我:“你一起來的?”我說是的。她又問:“她們是來坐檯還是來玩?”我說:“她們是來玩的,不坐檯。”說完後,趕緊又補充:“要是有臺坐的話,叫她們坐一坐,也好哇。”
郭小姐笑著走開了。
我給王雪和明明說:“今天晚上的生意好得要命,要是領班叫你們坐檯,那你們就進去坐,坐一晚上四十塊錢,小費另外算。”
“怎麼坐檯?怎麼……坐?”明明對舞廳的事一無所知,難怪,她在陳集那地方,那是什麼地方呀,“陳集三年,母狗當貂嬋”,這話可是她們學校的老師們自己編出來的。
我告訴她,所謂“坐檯”,並不是坐到臺上,你只要陪客人說話、跳舞,陪他坐一坐,吃吃口香糖,喝喝飲料,就行了。
明明又說:“我能行嗎?我又沒化妝,又矮又不好看,穿得也不好,人家肯定看不中我。”
“矮一點兒還好些,藏發數,你看,你現在還像個小姑娘,十五六歲的樣子,哪有一點兒當媽的影子?說真的,你看起來比王雪還年輕。”
王雪對坐檯不大關心,她關心的是潘勁松和她的保險。
她問我:“姐,你又跟潘書記說了嗎?”
“這樣吧,等一下,我讓潘書記請你跳舞,你們邊跳邊說,你的事,你還是應該親自和他談,再說,你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