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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石嘵嘵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自己想說什麼,一時間又卡住了。
張揚強笑一聲,道:“你想說什麼?”他到是很享受這個旖ni時刻,百般不願的問了一句。
“沒有。”石嘵嘵被她一問反倒把想說的話嚥了下去,臉微紅心如鹿撞。
石嘵嘵暗自心驚,她可並不是沒有經歷過感情的事情,相反的她在日本求學時還有一個十分親密的戀人。可越是這樣她才更加清楚她所表現的樣子是多麼的不應該。
“張揚!”石嘵嘵鼓足勇氣喊了一聲,倒不是她有什麼話要說,她只是想打破兩人間奇怪的沉默。
正這個時候張揚的電話卻響了起來,張揚側頭接聽電話,而石嘵嘵則長吁一口氣。其實她並沒有什麼話要說,或許應該說她沒什麼話想和張揚說才是,如果不是張揚的電話救了她的急,她還真不知道要和張揚說什麼才好。
車速徒然加快,雖然明知道石嘵嘵的想法,張揚想笑,可惜他卻笑不出來。
電話是他的父親張遠山打來的,張遠山口氣沉重的道:“揚揚,你最近是不是和石氏集團的二小姐關係密切?你必須立刻離開她,很危險!”
“還真是稀奇啊。”張揚不想石嘵嘵聽到電話內容,故意的將電話扣的更緊一些,讓它與耳朵更緊密接觸防止聲音外洩,“您老人家不去陪那個大學生還有閒情逸致管我了,要不是我現在就在外邊還真以為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張先生。”
電話對方的張遠山一陣沉默,張了張嘴想解釋什麼,可終於還是沒有說出來,他只說了句“離開她,危險。”就掛掉了電話,對於他來說,能做到這一步已經算是違反了規定,他不能說的更多了。
044 分歧
張揚沒有大聲叫喊,對於張遠山給他的記憶仍舊深刻。
他早就懷疑過父母的婚姻問題不其中一定還有些他不知道的問題,否則二十年恩愛夫妻沒有理由會突然間離婚。如果偏要說是為了一個長相漂亮點身材好一點也年輕一點的女人的話,打死張揚他也不會相信,他知道他的父親已經51歲了,他更應該知道在什麼情況下做出什麼樣的選擇,就算是外邊有了女人也沒必要搞的妻離子散,他大可在外邊把那個女人包養了。二十幾歲的女人和五十多歲的男人發生驚天動地的愛情不會沒有,但不會發生在一個前一天還深愛著他的老婆、孩子的男人身上。
張揚按了下通話鍵,在通話記錄中選了一個空白的沒有電話號碼顯示的電話號碼編輯了一段簡訊發了過去:“速查,張遠山、李博予。”
他知道做為父親的張遠山不會無緣無故的打電話對自己的兒子散佈假資訊,而且還是危險的資訊。當然,讓張揚對張遠山動了懷疑的並不僅僅是這一點,還有一個是他不過是一個魚具店的老闆,他怎麼會知道自己與石嘵嘵的事情。
自從PII更換了新的硬體之後它的計算能力和同時兼顧的範疇也有所增加,為了能夠隨時隨地與張揚保持聯絡PII特別為他寫了一段程式碼程式,使張揚與PII之間可以透過簡訊呼叫,而PII是可以直接用電話或是資訊的方式呼叫張揚的。
“怎麼了?”石嘵嘵舒口氣,她們兩個人總算是從那種無聲的相對的環境中脫身出來。
“沒什麼,一個老朋友跟我談了點事情。”看了她一眼,張揚躺靠到座位上閉目養神起來,雖然他很喜歡那種封閉空間中的感覺,但他這次絕對不是為了體會那種感覺而刻意製造的沉默,他只是需要好好思考一下。
之前他也有想過他父親很可能還有其他的身份,只不過他自己強迫自己不去相信罷了。一個一輩子為政府工作的老黨員,突然之間在辭職下海經營一家魚具店就很是耐人尋味的一件事,怎麼說為政府辛辛苦苦一輩子,沒有理由被人糊里糊塗的拿下來,何況還是一個敏感部門。
如果說張遠山真的還有其他身份的話,他想要知道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組織竟然要讓他父親用犧牲妻子和兒子為代價來掩飾他的身份。
他忽然想起來張遠山在離職後在一次野外登山時說過的一句話:“一個人無論他做過什麼,想做什麼,能做什麼,他都需要親人的理解和支援。”
張揚現在仍能記憶起張遠山和他說這些時眼望山下時那份孤寂眼神、滄桑的語調。
“需要親人的理解和支援麼?”張揚嘴角微微泛起一抹笑容,在心中祈禱道:“那就不要做出讓親人傷心的事吧。”
石氏集團總部大廈位於山城最繁華的街道上,樓高三十七層,是僅次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