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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傍晚,偷襲雨壇寺“緝私營”的隊伍按計劃在水竹溝集中。晚飯後,徐海東檢查了大家的行裝,再次宣佈了紀律和注意事項,然後選擇僻靜的山間小路悄悄地向雨壇寺進發。約莫半夜時分,他們到達了目的地。這時,萬籟俱靜,“緝私營”的官兵已經熟睡,只有一個哨兵在門外踱步。徐海東和丁彩光將隊伍分成幾個小組,逐步接近雨壇寺。待敵哨兵倚靠在一棵樹幹上打盹時,他們從背後猛撲過去抱住哨兵,迅即將早已準備的毛巾塞進哨兵嘴裡,拖到旁邊捆好。他們隨即進入廟裡收繳槍支彈藥。待敵人醒過來時,都已成了俘虜。徐海東命令俘虜原地不動,然後鎖上大門沿著原路返回了水竹溝。
這是一次漂亮的偷襲行動,沒有遇到抵抗便繳獲了十枝嶄新的長槍,隊員們個個歡天喜地。他們回到水竹溝後,搞後勤的人特地殺了七隻雞犒勞他們。
在水竹溝,他們整編了自己的隊伍,仍然稱為農民自衛隊。這是大革命失敗後黃陂北部黨領導下的第一支人民武裝,也是後來組成鄂豫皖紅軍的最初來源之一。這支革命武裝建立後,國民黨地方當局和土豪劣紳十分恐慌,三天後,附近羅山、黃陂、孝感三縣邊界的地主保安團隊即勾結起來聯合進攻水竹溝,妄想一舉把這一武裝鬥爭的火種撲滅。徐海東和同志們分析了當時敵強我弱的情況,確定轉移到陂孝交界的苧麻嶺大山區打游擊,粉碎了敵人的陰謀,儲存並壯大了自己的力量。
不久,黃麻起義的訊息傳來,他們立即確定到黃安匯合。走到四姑墩附近,聽說黃安城正遭敵人圍攻,他們便跑步前往援助。到達黃安時,起義組成的鄂東軍已由城內撤出,他們找到副總指揮吳光浩,將部隊編入了鄂東軍。後來,鄂東軍由黃安北部轉移到黃陂木蘭山一帶打游擊,黃陂重建黨的工委,徐海東被分配擔任工委領導下的遊擊大隊分隊長。
年關暴動一九二八年下半年,徐海東擔任黃陂縣委軍事部長兼夏區區委書記,回家鄉以燒窯做掩護,從事秘密的革命領導工作。
這年是個荒年,收成不及正常年景的一半,而地主、民團逼租索債卻有增無減。眼看著一群群窮苦農民拖兒帶女逃荒討飯,有的甚至被迫自縊,家破人亡。徐海東心急如焚,他把夏區黨的幹部召集到段家畈窯棚討論對策。
這次會議是在一九二八年十二月的一個白天舉行的。窯棚外面山頭上放了暗哨,窯棚裡面正在開展熱烈討論。大多數人認為,農民已被地主、民團逼得走投無路,黨應當立即組織群眾舉行暴動,開地主的倉,分地主的糧,和敵人拼了!也有人認為,硬拼不是辦法。他們說,黃麻起義以後,國民黨派到鄂豫兩省邊界的部隊有兩個軍,地方反動民團也不少,而農民群眾手無寸鐵,要開倉濟貧,豈不是送肉上砧板!他們主張繼續串聯發動,聚集力量。徐海東雖然覺得後一種意見有道理,但是他認為不能等敵人力量弱了、群眾武裝好了再暴動,應當從鬥爭中把群眾組織和武裝起來。於是,他站起身來發表自己的意見:“我同意暴動奪糧!”工棚裡頓時靜下來。他繼續說:“我們共產黨是為人民謀利益的。現在不少農民被反動階級逼得死的死,逃的逃,我們不能無動於衷!我們應當公開領導群眾鬥爭。否則,就會脫離群眾。”接著他又分析了群眾沒有武裝力量作後盾的困難,主張報請上級派特務隊前來支援。會議按大多數人的意見作了決定,擬訂了暴動計劃,上報黃陂縣委審批。
一九二九年元月下旬,黃陂縣委批准了他們的計劃。鄂東特委也應他們的請求派來了特務隊。徐海東再次召開黨的活動分子會議,建立了年關暴動指揮部,制訂了具體的行動方案。暴動的具體動員和組織工作也隨之秘密地展開。
農曆臘月三十日,年關暴動如期舉行了。這天天剛亮,備地的貧苦農民共一千多人從四面八方聚集到河背咀,由特務隊長江竹青發表演講。大家情緒激昂,“打倒土豪劣紳!”“取消苛捐雜稅!”“實行耕者有其田”的口號聲響徹雲霄。演講完畢,暴動指揮長了彩光便走在隊伍前面,沿途吆喝:“今天我們要開地主的糧倉,凡是沒有年飯米的人,都可以跟我們一起到財主家裡去背糧!”這樣一來,暴動隊伍越來越大。附近的財主嚇得躲的躲、逃的逃。這一天,先後開了黃家窯、段家畈、細張家田等地四戶地主的糧倉,糧食衣物都分給了貧苦農民。
在暴動過程中,徐海東沒有公開出面做領導工作,只是和農民一樣參加了暴動隊伍。這是黨組織決定的。
這次暴動奪糧,幫助一部分農民解決了暫時困難,擴大了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