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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破壞和重生。當然,傳說中的溼婆為男身。並不是一個女人。可是就外形而言,兩者間沒有任何差別。
“那個女人是神?我居然殺了一個神?而且還是控制世界生死的大神?”如果放在平時,這絕對是讓任何人都感到無比滑稽的笑話。然而現在,雷成卻根本就笑不出來。一年前怪物襲擊城市的時候,他就曾經從收音機裡得知,不僅是亞洲聯邦,歐洲聯盟、俄羅斯共同體國家、美洲聯邦,乃至世界上一些其它的小國家,均先後遭到了怪物軍團的攻擊。所有被它們選為目標的城市完全變成了廢墟。雷成清楚地記得,當自己和女友從學院圖書館地下避難所走出來的時候,整個昆明城,已經變成了怪物們狩獵人類的樂園。被殺的女人顯然對人類的血肉非常感興趣,雷成也曾親眼看到她剖開矮人的屍體大嚼心臟。這顯然不是一個神的所為。吃人的神,在傳說中並不是沒有。不過,那已經屬於怪物之列。就這一點來看,女人和怪物之間,實在有著根本的相同點。或者說,有著某種莫名的聯絡……
不管怎麼樣,裝在口袋裡的藍鑽卻是實際的存在。而且,還關係到雷成一個月後的生死問題。更何況,中尉也說過,只要能夠再次活著回去,他就會告訴自己這個世界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雖然他的承諾,可信度並不高。
雷成沒有在金屬掛件上耗費太多的精力。現在任何事情都比不上自己的生命重要。房間外的怪物屍堆依然存在。可能還會有數量更多,實力更加強大的怪物聞風而來。如果不抓緊時間養足精力,恐怕自己和怪物之間的狩獵關係便會倒置。接近天明的時候,兩隻飢餓的黑色魔狼再次來到了小屋前。依靠手中的突擊步槍,雷成在眾目睽睽之下,非常“艱難”地殺掉了其中一隻。至於剩下的另外一隻,則在發現逃難人群,並且活活撕下一個男人的右腿後,這才被聞訊而來的雷成砍下了腦袋。重新收集血漿碎肉,勢必會引起逃難者們的注意。與其這樣,不如直接讓隊伍裡的某個人受傷。活著的誘餌,想必要比那些隔夜的爛肉更有吸引力。只要可以弄到足夠的誕生石,雷成並不介意這些剛剛從魔窟裡被營救出來的可憐人全部死光。遺憾的是,誘餌並沒有完全發揮應有的作用。當天明逃難者隊伍重新啟程後兩小時,從遠處的街道盡頭,走來了另外一群衣衫襤褸的人類。“陳章?你怎麼會在這兒?”
走在人群最前面的軍官,赫然正是第十七作戰小隊的成員之一。“怎麼,你不知道?”陳章頗為驚訝地說道:“基地方面昨天發來命令,把預定集合地點改在了這兒。難道他們沒有通知你嗎?”臨出發前,基地為每個隊員配發了一隻單向頻道接收器。只不過,屬於雷成的那隻,早就已經在囚犯的手中,被砸成了一堆沒用的廢鐵。“更改集合地點?”雷成有些詫異:“為什麼?”“我怎麼知道。”陳章淡淡地回了一句:“軍部的命令,永遠都是那麼模稜兩可。不過,這一次,至少我又活了下來。”對方既然不願解釋,雷成也不想勉強多問。對於他來說,沒有任何事情能比得上在規定時間內搞到足夠的石頭更重要。
兩隊逃難的人群匯合後,相互間的詢問成了他們所做最多的事。哭泣、感慨、慶幸……劫後餘生的人們,只能用這樣的方式來表達自己內心的所有情緒。畢竟,比起城市中那幾百萬已死的同類,他們實在是幸運的太多。陳章應該屬於那種話比較少的人吧!整整一個上午,除了必要的招呼外,他再也沒有說過什麼。不是專心侍弄手中的武器,便是用那雙頗為迷茫的眼睛,默默地盯著遠處殘缺的地平線。除了擦拭防護服上斑斑的血跡和破裂的微小傷口外,似乎再也沒有任何能夠引起他興趣的事情……
“這個男人身上,應該有著一個令人傷感的故事。”
如果換在幾天前,雷成肯定會好好與之攀談一番。然而,重生後的他,似乎已經失去了那種聊天的閒情逸致。況且,曾經因為大意而喪生在一干囚犯手中的經歷,也使他對於自己的同類,不由得生出一種莫名的警惕……
雖然兩支隊伍因為意外而匯合,但是雷成和陳章並沒有啟動隨身攜帶的電子訊號發射器。現在召喚直升機前來顯然不是時候。因為,構成小隊的另外三名成員,還沒有出現。漫長的等待,絕對是一種無聊至極的事情。然而,被飢餓所驅使的怪物們,註定會讓這種無聊充滿殺戮和血腥。兩隊匯合近一個小時後,幾隻長著鋒利獠牙的黑猿,成了首次襲擊這支倖存者隊伍的怪物。按照地球生物學的分科,猿猴應該屬於雜食動物。常年生活在南美洲的大猩猩,為了補充體內必要的礦物質,在飽食植物莖葉果實的同時,偶爾也會捕獵某些小動物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