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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國良推推好友的肩膀,得到寧紀的怒目回視。
“馬丁尼!”他懶的理人,冷著一張臉,閉緊嘴唇,陷入沉思。
“你是說夏譁和尹若薇結婚的事?”楊子逸昨晚才回到臺灣,從今早的報紙上看到兩人的結婚啟事。
夏譁和他們在小學和國中階段都就讀同一所私立學校,是太子黨(因為他們同是長子,是家族事業的指定繼承人)的一員。高中以後一夥人分別被父母迭出國,他、夏譁及寧紀在英國讀同一所貴族學校,胡國良到日本,蔡耀庭在美國,張博智則在瑞士。
六個人常用E…mail聯絡,感情像親兄弟一樣。
但有年寒假,夏譁和寧紀回臺灣過年,再回來時,夏譁像變個人似的,對寧紀的態度很不好。
兩年前,寧紀和尹若薇訂婚,當晚夏譁和寧紀打了一架。之後,每當寧紀傳出緋聞,夏譁就會想辦法找寧紀喳,久而久之,兩人變成對頭冤家。
本來楊子逸推敲不出夏譁會對寧紀生氣的原因,但今早看到他和尹若薇的結婚啟事,立刻就明白丁。
夏譁可說是同一時間和寧紀一起認識若薇的。可是尹若薇愛的卻是寧紀,難怪夏譁憤恨不幹。後來看到寧紀訂婚後仍風流不改,才會氣的和他作對。最後乾脆橫刀奪愛,把尹若薇搶到手。可是這樣閃電結婚,不是擺明給寧紀難堪嗎?
“你也看到了?”蔡耀庭溜了一眼看起來像在閉目沉思的寧紀,小聲道。
“這是轟動商界的大新聞,誰沒看到?”胡國良興致勃勃道,一副包打聽。“負責他們婚禮外燴的,還是博智家在夏威夷的連鎖飯店呢。所以我說啊,博智直是不夠義氣,這種事居然沒事先支會我們一聲。”
“冤枉啊!”博智大聲叫嚷。“事前我一點都不知道。你以為張家名下每家飯店、餐廳,所接的每一筆生意都會事先通知我嗎?我也是事後知道的,不然早飛去夏威夷參加婚禮了。說來說去,是夏譁不夠意思!”
“你敢去?你的飯店負責婚禮外燴已夠讓人生氣,你還敢去參加他們的婚禮?不怕寧紀跟你翻臉?”國良冷笑。
博智一聽,才知道事情大條,歉疚萬分地看向三角習題的失敗者,發現他像睡著似的閉著眼,手託著下巴,陷入物我兩忘。嘿,沒聽見,真是好佳在!
“他怎麼了?”蔡耀庭向侍者點好酒菜後,傾向楊子逸問,後者同樣不解地搖著會不會是刺激過度,成了痴呆。
寧紀當然不是刺激過深,成了痴呆。其實,他是在想事情。
腦子裡有個女人,她夢幻的眼光,因為驚愕而微張的紅唇,柔美嬌弱、十足女性化的表情,迥異於三年來給他的刻板印象。幾乎無法把一身套裝,冷靜自持,像個無堅不摧、沒有任何事能難得倒的職場女戰士形象,和今早摘下眼鏡,一臉毫無防備的嬌柔美女當成同一個人。
她的唇,比他想像的還要柔軟、香甜。她的氣息,清新誘人的讓人想摟在耳前狂嗅。而她的眼神,是每個男子夢寐以求的深情愛戀。
乍然看到她那個模樣,使得原本推門出來跟她要一份檔案的寧紀,猝不及防下,心絃猛地顫動。像是被一縷無形的力量牽引,他不由自主走到她面前。越靠近她,越被眼前玉顏皓頰的美人兒所吸引。
只畫著淡妝、膚質細緻到看不到毛孔的粉嫩肌膚,像香滑的杏仁豆腐一般誘人,讓他好想湊上前品嚐。
當她慌張地尋找眼鏡,他及時制止了。他不要她戴上面具,他要看真正的她。
沒有眼鏡的她,是那樣脆弱,蒙隴的眼光滿是驚慌、嬌澀。他迷醉了,首次像個登徒子般,當著另一名職員的面,騷擾他的女秘書。
如果瑋玲有意告他的話,他可是罪證確鑿。
她當然沒告他,只是擺了一天的臉色給他瞧。但無論她的表情有多僵硬,他就是無法把腦海裡那個柔媚嬌美的小女人忘掉,反而從她憤恨的眼光裡,看到那夢幻的眼神。還有她生著悶氣、微微蹶著的誘人紅唇……
“寧紀,阿紀,你怎麼了?”胡國良不客氣地伸手推他,終於把他沉思中的三魂七魄喚回來。
“做什麼?”他不耐煩地瞪視好友,惱怒他打散了腦子裡的美女影象。“酒來了嗎?”
“酒?”同桌的其他四人,個個大眼瞪小眼,都覺得寧紀今天不尋常。敢情他睡著了?
只聽過失戀的人會藉酒澆愁,沒聽說會睡覺逃避。
“酒不是在你面前嗎?”子逸好笑地道。當寧紀沉迷在自己的思緒時,侍者已將他們點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