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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
也對,他本來就是這樣的性子,山不轉路轉,隨遇而安。他不是說好聽話,而是因為他就是這樣想。
“我可是先提醒你,寶石和石頭差很多。”她心裡有著小小的感動。就憑這句話,對於這樁半強迫的婚姻,她好像甘願多了。
“哦?是指別人眼中的我們嗎?”
她掄起拳頭又槌了他一下。“鑽石男了不起啊!”
“你也真奇怪,我又沒說誰是寶石誰是石頭,你幹麼自己對號入座?”看她愣住一時語塞,嶽衢穎又笑了。“更何況石頭又怎樣?只要在你嫁的那個人眼裡,你是寶石就夠了。”
聽到這樣的話,關靜海心裡一酸,但也有著更多的感動。她努力平復心中的激動,俏皮地將手勾進他臂彎,“新郎倌,令人熱淚盈眶的甜言蜜語不要一次說完,會後繼無力。”
“我也沒打算一次說完,全說完了,以後的五、六十年怎麼辦?”他笑著拍拍她的手。“走吧,賓客在等我們了……”
就這樣,當天婚禮浪漫溫馨的進行完畢,而她的心也由一開始的混亂不安,透過他的話受到安撫,不自覺期待起婚後的生活。
但結婚至今已經是第六天了,對婚後的生活她卻只能用一句話來形容——期待越高,失望越大。
因為嶽衢穎除了婚禮隔天還有出現,打算帶她出去踏踏青,以彌補蜜月旅行可能會因公延期外,便又忙碌得好幾天不見人影。而且更扯的是,那時他根本還沒跟她走出門,便又被叫回公司了。
其實他忙於公事、蜜月旅行延期,這些她都能接受,畢竟他們婚結得很匆促,他又是個大企業的頭兒,不可能因為這樣就讓所有工作停擺,要想空出一段時間放假可能得等很久了。幸好她對蜜月旅行並沒有很期待,只是他還是堅持要安排。
婚後,他每天早出晚歸,出門上班時她還在睡,但等他回來後,她又早就睡著了。昨天更離譜,只打了通電話說會很晚回來,可她早上一看……他根本沒回來!
不過才新婚,她就要成棄婦了嗎?
關靜海想了想,考慮打通電話給他。但電話接通後,她要跟他說什麼?她這樣會不會打擾到他工作?會不會不合宜……唉,怎麼打個電話給自己的丈夫,感覺比打給大牌客戶更緊張?
在心中對自己不斷催眠“我是他老婆”後,她深呼吸一口氣,“好了。打!”
下一秒,玄關大門被開啟的聲音響起,比她打電話動作更快。
她急忙轉出房間,看見的是鄧鳳鳴,這個她曾誤以為是嶽衢穎未婚妻的女子。對方後頭跟著兩名男子,一人一邊攙扶著臉色蒼白難看的嶽衢穎走進來。
她嚇了一跳,急忙走向前。“他怎麼了嗎?”
嶽衢穎苦笑,正要說些什麼,鄧鳳鳴已大聲開口,神態活似當家主母,“快回房間休息吧。你瞧瞧你,臉色難看成這樣?才新婚就又病了,不知道新婦是不是正好克到你?”她有意無意的損關靜海,就是不甘心嶽衢穎結了婚,新娘卻不是她。
關靜海聞言臉一沉,忍著怒氣跟進房間,看丈夫被安置在大床上,她便走進浴室揉了條溫毛巾,回到臥室要替他擦臉。
怎知鄧鳳鳴很自然的又將毛巾搶了過去。“我來,這些事以前我常做。”
她常做?在這個節骨眼上,她想宣示自己和人夫有多親密嗎?
關靜海心裡有些不痛快,但仍按兵不動。這種時候和鄧鳳鳴吵太難看,何況她也只是想藉此讓自己不悅,以彰顯她對嶽衢穎而言是多麼不一樣的存在。
女人啊女人,當她需要在另一個女人面前如此擺弄時,只是更顯出她自己的頹勢罷了。
於是關靜海退到一旁,問向旁邊其中一名男人,“看過醫生了嗎?”
一旁中年男子開口,“我正是嶽先生的家庭醫生。”
她頷首示意,“您好,我先生的狀況是……”
“可能最近太疲憊,又加上感冒才會這樣。嶽先生的體質一向很差,免疫力偏弱,他昨天有向公司的醫務處拿了感冒成藥,如果多休息應該不至於惡化,但顯然嶽先生還是把公事擺第一。”有這種說不聽的病人,醫生也很無奈。“這種流行性感冒可能會發燒個兩三天,我開了藥,三餐飯後吃。”
“好。”
這時候鄧鳳鳴站起來,像是故意給關靜海難堪似的說:“你這人妻怎麼當的?自己丈夫生病成這樣,你居然都不知道……你這個妻子當得可真輕鬆啊!”
在場另外兩個男人,無論是司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