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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送出離婚協議書是他最後能成全她的,那麼不再見面、讓他恨她,便是她最後能留給他的溫柔。
與其說這是場夢,不如說是她心底的痛,平常刻意壓抑,自然不會記起,可一旦不小心鬆懈了,痛就不時的出現。
剛到美國時,她時常被這樣的夢境驚到哭醒,感到心酸楚得難受,不過日子久了,這夢境也很久沒再出現。
可能是今天要回臺灣了,潛意識中的傷痛才又回來擾亂她。
啜了口冰涼的檸檬水,關靜海看著坐在身旁、有一大疊檔待處理的楚明君。
“既然工作忙,其實這趟展覽我自己回來就行了,你不必特意陪我。”
明君目前是美國一家大型律師事務所的老闆,工作十分繁忙,她的藝術工作室雖然和他們事務所有簽約,但他實在不必因她這個小客戶就專程撥冗陪同回臺。
他曾是她的初戀,也真的重傷了她,雖然兩人後來沒有好結果,可在美國和他重逢時,她發現自己居然一點也不恨他了。
原來,沒有了愛,當然也不恨。如今她只把他當作很好的朋友,一個穩靠的工作夥伴。
而重逢後,他從不掩飾對她的好感,說真的她很感激,卻也忐忑不安,因為她心裡的位置,暫時還容不下任何人。
“反正我也很久沒有回來了,正好看看老朋友。”
楚明君大學畢業前都待在臺灣,在大三時就考取律師執照,後來因為美國的父親生病才跑到美國,並在美國唸了研究所,重新考取國際律師執照,接下父親事務所的工作。
然而他的學生時代幾乎都在臺灣度過,這裡確實有他不少朋友。
“你還有和臺灣的朋友常聯絡嗎?”
她在大一和楚明君交往,那時他已考上律師執照去事務所見習,由於結交的朋友都是大人,可能因為嫌她這個丫頭上不了檯面,他從來不主動把她介紹給他的朋友,所以她認識的只有常一起吃飯的張律師。
“嗯,改天介紹你們認識。”楚明君看著她說:“趁這趟回來,我們去你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