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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可以作證,他是自己懸樑自盡的!”
“是啊,他是懸樑自盡的。但若不是你逼他,他怎會自尋短見?”長孫無忌冷笑,又很是惱火的悶哼了一聲,“罷了,現在韋挺已死,一切都已死無對證。”
旁邊的房玄齡拱了拱手,說道:“司徒,此等大事,不好僅憑猜測行事。韋挺究竟為何自盡,他是否真是吳王一案的元兇首惡,現在又沒了線索依據。我們既不能冤枉魏王,也不可將魏王的一面之辭當作此案的最終證據。”
房玄齡這倒是說了句公道話,長孫無忌與褚遂良都點頭認可。低垂著頭的李泰眼角一瞟,狠狠的剜了房玄齡一眼,那眼神就如同刀子一樣的鋒銳。
“魏王殿下,你且回府,暫時不要離開府中。”長孫無忌對李泰扔出了這句。
“那……小王告辭了。”李泰對長孫無忌等人拱了拱手,離開弘文館。
“現在怎麼辦?”長孫無忌與褚遂良,幾乎是同時說出這一句。
房玄齡擰了擰眉頭,說道:“還是聽衛公的,現在以維持朝堂穩定、保護陛下週全為首務,同時不可怠慢了搜救吳王與晉王的事情。我覺得,此案牽涉甚廣,除了韋挺肯定還有別的線索與知情人。褚遂良,你就繼續暗中調查,務必要將此案查個水落石出!”
“是。”褚遂良應諾。
長孫無忌雙眉緊鎖沉默不語。
不久後弘文館宰相換班,長孫無忌離開弘文館,直接乘車到了魏王府上。
李泰知道他會來,急忙拜迎。
“你這一手分明就是掩耳盜鈴,使得一點也不高明!”長孫無忌盯著魏王,咬牙道,“你讓韋挺給你做替死鬼,未免太過明顯!褚遂良與房玄齡這些人可都不傻,就算沒了韋挺這條線索,難道他們就不能另行追查嗎?待事實明瞭,我看你如何收場!”
“舅父大人,韋挺之死當真與我無關。”李泰求神拜佛一般的訴求道,“包括行刺吳王,也都與我無關哪!韋挺大概是聽到了什麼風聲,說我要去閣部檢舉揭發他,為了保全家小與韋貴妃這些人,因此他才畏罪自盡的!”
長孫無忌老眉深皺的尋思了一會兒,說道:“思來想去,韋挺所做的這一切事情,動機都可謂糊塗。如果僅僅是因為以往他與吳王的過節,他不至於搞出這麼多事情。所以我猜測,他刺殺了吳王又嫁禍給你再對晉王下手,韋貴妃之子紀王李慎就會有機會來爭一爭東宮之位。如果成功,他將來就是負有擁立大功的國舅,必將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可他只有並不受寵的韋貴妃與年幼的紀王做底氣,自己只是個御史大夫,兒子也不過是個北都留守,卻要與整個朝廷作對——魏王,你不覺得他太不自量力了嗎?”
“是啊、是啊……”李泰頻頻點頭,突然一怔,“說到底,舅舅仍是懷疑我暗中唆使了韋挺?然後又殺他滅口?”
長孫無忌冷冷的笑了一笑,“是與不是,我們都已經無從得知了。你是否暗中唆使或是借刀殺人,然後再殺人滅口,這些事情都隨著韋挺之死,變得死無對證。”
“舅舅!”李泰幾乎是歇斯底里的大叫,“真不是我乾的!”
“你嚷什麼!”長孫無忌怒斥了一聲,瞪著他道,“真要不是你乾的,你就根本不需要慌亂!現在是你慌亂的時候嗎?”
李泰渾身一激靈,喜出望外的看著長孫無忌,低聲道:“舅舅,我摸著良心跟你說句真心大實話,吳王遇刺與韋挺之死,真與我無關,我是乾淨的徹徹底底,隨便褚遂良他們怎麼查都行!案情越早水落石出就越好,到時就能還死者一個公道,也能還我一個清白!”
長孫無忌面沉如水,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說道:“既然不是你乾的,那便好。我們暫且不管案情如何,擺在眼前的事實卻是……吳王已經死了!”
李泰先是一怔,隨即心花怒放,滿面紅光!
長孫無忌瞟了他一眼,冷冷道:“你最近最好是老老實實本本份份,千萬別再露出什麼馬腳,或是幹什麼出格的事情,哼!”
“是、是!李泰謹記舅父大人的教誨,絲毫不敢放肆!”李泰喜不自勝的彎腰拱手,連連應諾。
長孫無忌再不言語,一撫袖揚長而去。
剩下李泰一個人在房間裡,興奮得差點滿地打滾!
“太好了、太好了!”李泰搓著手來回的走,如同熱鍋上的螞議,臉上卻是一片紅光,眼中都要放出光來了。他自語道:“親孃舅就是親孃舅,不管他對我怎麼兇,在外人面前如何的辱罵我甚至要打我,他心裡仍是向著我的呀!有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