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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前不久跟叔叔他們去酒家,好幾個阿姨都是這樣的,拿了鑰匙給叔叔們,我問了商叔叔,他說那是友好的表現。”唐心一臉無辜。
站在旁邊的商櫛風發出細微的呻吟,用手扶著頭部。
“你們帶我女兒去酒家?”唐霸宇眯起眼睛,危險地看著幾個部下,突然很想殺死這幾個帶壞他女兒的好友。
“老闆,你聽我說,是唐心堅持要去的,你知道的,沒有人可以拒絕她的……”商櫛風逐漸後退,在看見其他人全都儘速逃走、連方款款也拖著女兒逃命去時,一向溫文儒雅的他也不禁咒罵眾人的沒有道義。
眾人都知道,當唐霸宇發脾氣時,能閃多遠是多遠,被颱風尾掃到的人,就只能自認倒楣嘍!
唐家之外,杜豐臣領著莫安嫻,迅速地上了車,再也沒有拒絕讓她跟來的理由。他認命地嘆了一口氣,知道無法繼續拒絕她的涉入,再者,他也實在不太願意跟她分離過久。
“小悽寇,我發現留下‘你’有不少好處。”
而莫安嫻清秀的臉上帶著怒氣,只是瞄著他,一句話也不說。
“至少憑‘你’這張臉,可以幫我們吸引到不少女性客戶,比起我這種黝黑的粗魯男子,那些有錢人的愜太們可是比較喜歡‘你’這種漂亮的小白臉。就連唐心那個小惡魔都難逃‘你’的魅力。”杜豐臣笑著,走近幾步仔細看著那張清秀臉龐。
“要我賣臉,免談!”安嫻啐了一口,把鑰匙往他臉上扔,恨透了他臉上那種嘲弄的笑容。
“為什麼放著好好的本錢不善加運用?從剛才的那種情況就可以知道,那些母性情感充沛的女人都敗倒在‘你’的西裝褲下了。”他發現激怒這個小倭寇,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
莫安嫻哼了一聲,轉過頭去看著先前記下的筆記,以及在唐家得到的各類資料。修長細瘦的身子略顯單薄,陽光照亮了那張沒有笑容而過分正經嚴謹的臉,一時之間讓杜豐臣真正感覺到,眼前的她美得驚人。
“怎麼我愈看‘你’,愈覺得‘你’漂亮得奇怪,反而沒有什麼男人味兒?”他故意逗著她問道,湊近臉端詳著那張有些泛白的臉。
“不要胡說八道!”安嫻無法剋制不要往後退去,那雙眼睛裡探究的意味太過濃厚,像是要探看進她的靈魂,讓她根本無從掩飾。
他只是看了她幾秒鐘,然後露齒一笑,轉頭繼續專心於路況。“怎麼,生氣了嗎?把‘你’比成是女人,所以不高興了?好,算我不對。”他好脾氣地說著,但嘴角仍舊帶著那抹怪異的笑容,眼睛直瞅著她不放。
安嫻突然覺得喉嚨間那條領巾緊得讓她不舒服,杜豐臣的視線讓領巾似乎有了生命,一圈圈地加緊纏繞她,讓她無法呼吸,一種懼怕洩漏秘密的恐懼掌握了她。
“用不著氣到臉色發白吧?”他淡淡地笑著,看一眼她手裡的資料。
她暗暗喘息著,像是躲過獵獅追捕的小兔子。
“‘你’還是堅持要參加嗎?”他像是在詢問天氣,語氣悠閒自然。
“當然。”
“不怕在調查的過程中,被那些有錢人的富太們當成童子雞,迫不及待地抓去生吞活剝?”他譏誚地問。
安嫻停頓了半晌,主意在心中逐漸成形。她不是輕易就打退堂鼓的人,這種事情怎麼能夠不算上她一份?
“我自有辦法。”她不客氣地頂撞回去。
“可不要被人剝了褲子後才在那裡喊救命,到時候可是沒人會來拯救‘你’那可憐的清白。”他取笑著。
“這點不勞費心。”她幾乎氣得想要咬他。
幾秒鐘之後,他臉上調侃的表情消失了,銳利的眼睛看著她,甚至有幾分的冷酷無情。“很好,這些資料交給‘你’,在這個星期內儘快完成證工作,看能挖到多少就挖,讓我看看莫老爺的‘公子’,究竟有幾分的能耐?”他把筆記本丟給她,看著眼前這個眼神認真的她。
“就這樣?”她有些吃驚,以為他至少還會給點幫忙什麼的,怎料得到杜豐臣竟然毫無責任心地放牛吃草?
車子已經到達安嫻的住處,他將車子停下,轉頭看著她。“不然還想怎麼樣?我當初也是這樣自己摸索的,摸得到東西的話,代表‘你’是塊料,適合吃這一行飯,要是摸不到東西就早點來跟我承認,也好認清自己到底有幾兩重。”他就事論事地說道,談起工作,他的態度總是冷靜淡漠的。事實上,他也實在不願意讓她涉入危險。
“一個星期!我一個星期內給你資料。”安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