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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時還看見杜豐臣嘴角那抹嘲弄的笑,像是把她的窘境全看盡眼中。
天殺的臭男人!莫安嫻在心裡咒罵著,差點把手裡的鉛筆當成他的脖子,用力折成兩截。
看,鉛筆與那個男人多麼神似!同樣漂亮的外表,卻也有著同樣黑漆漆的心。莫安嫻在心裡暗忖,要是能剖開杜豐臣的心臟,說不定會發現那男人血管裡流動的都是墨汁似的黑血。
“你之前難道沒有派人調查嗎?”安嫻問著,順勢躲過杜豐臣再度“攻擊”的手,這一次她學乖了,換了張沙發躲到旁邊去。
杜豐臣卻是步步逼近,毫不放棄地貼上來,呼吸都吹在安嫻的臉上。
莫安嫻像是聽到房內的三個男人,清咳幾聲用以掩飾悶笑聲。該死的男人,全都是同一個鼻孔出氣!唐霸宇尤其該死,看見管家的親屬遭到戲弄,竟然還袖手旁觀?
“我不知道人的性向可以改變得那麼迅速。”雷霆搖頭感嘆著,就他的記憶,他只記得杜豐臣喜歡沾惹漂亮女子,怎麼到現在連漂亮的少年也不放過?
“他胃口好,什麼東西都吞得下去。看來只要夠漂亮,不論是女人……”商櫛風頓了一下,以憐憫的眼光看著“安賢”。“或是男人,他都很樂意染指。”
幾個男人互看一眼,然後全都警戒地退開幾步,儘量離杜豐臣遠一些。雖然是多年好友,但是他們實在沒有“開放”到這種程度。
唐霸宇勉強維持住嚴肅的表情,不過也退了幾步。他有妻有女,是正常不過的男人,實在沒有辦法想像,為什麼杜豐臣會對眼前的清秀少年顯示出如此高度的“興趣”?
“我先前派去的人,三天內出了兩次車禍,被送進醫院裡,到現在還沒有出來,修車場說是他的車子破人動過手腳;至於杜豐臣,他也在調查期間遇上不少麻煩。”
“什麼麻煩?”她看向他的臉龐,心中突然有著深深的擔憂。難以解釋那些擔憂是從何而來的,她不是很討厭他嗎?為什麼還要擔心他的安危,在聽見他遇上麻煩時,心中不由得一緊。
他咧開嘴微笑,親暱地捏捏她臉頰細緻的肌膚,享受著偶爾偷來的一些接觸。“只是小事,別擔心,我沒有受傷的。”他輕描淡寫地說道,不願意再提起前些日子被人偷襲的事情。
“誰在擔心你?”她反問,有些惱羞成怒,用力地甩開頭去。安嫻看了杜豐臣一眼,發現他正挑起濃眉,一臉似笑非笑的模樣,斜靠在沙發上,黑色的眼睛緊盯著她。
“不擔心嗎?那為什麼一聽見我惹上麻煩,‘你’就一臉的憂慮?”他好奇地問。
“我只是惋惜那些麻煩沒能將你送進醫院,替人間除害。”她嘴硬地說道。
書房內其餘的三個人簡直看呆了,隨著兩方的針鋒相對,他們的頭宛如看著精彩的網球賽般,隨著兩人的一來一往而左右擺動。
莫安嫻避開視線,不願意跟他繼續鬥嘴。只是看著他,她的心臟就幾乎停止,不明白他為什麼會拿那種眼光看著她?她不曾見過這樣的眼神,彷佛他很餓很餓,而她正好是豐富的耶誕大餐。更可怕的是,男人對女人流露這種飢渴的眼光實屬正常,但她現在可是女扮男裝啊。他竟然對男人也會有這種眼光……
她全身發冷地往後退了幾步。
杜豐臣將她的反應看在眼裡,只是挑起濃眉,嘲弄地牽動一下嘴角。接著,他轉過頭去,看向已經看呆的三位好友。“你希望我怎麼做?除了蒐集資料之外,是否還要加上行動?”他問著唐霸宇。
唐霸宇有點吃驚,彷佛剛被人粗魯地從白日夢中搖醒,他清清喉嚨,掩飾先前的失態。“你找機會到蔡震方經常出現的場所去,先前的訊息指出他時常流連在一間酒吧裡,我相信他是在那裡販賣情報的。找出證據來,我要讓他無所遁形。”他以總裁的身分下了命令。
“我馬上去辦;至於這個小倭寇,就暫時放在你這兒,我處理完事情後,再來接‘他’。”杜豐臣微笑著,迅雷不及掩耳伸出手,這一次成功揉亂了她頭上短髮造型的假髮。
“別想拋下我。”她喊著,差點忘記要維持少年的嗓音。她拉住假髮,有些驚慌地看著房內其他人,深怕會暴露身分。
“小倭寇,我的工作可不是辦家家酒,要是‘你’出了什麼事情,我們可是會被莫老爹追殺的。”杜豐臣不同意,他對著她搖搖食指。收起幾份資料,他朝三位好友點點頭,之後轉身離開書房。
莫安嫻怎麼受得了如此的漠視?她站起身來,不顧其他人的眼光,堅持要參與這次的工作。她以小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