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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變得極度的憔悴,她似乎已經搞不懂人生,搞不懂造化。她本來是不相信宿命的,但她遇到的這一切又怎麼解釋,她已無心解釋,她只覺得每個人的命運就像每個人的影子,有時看不見,有時卻的的確確地站在你身後。半年之後,尤美終於慢慢地從對康伯英歉疚的陰影中走出來。尤父當年是留日的海歸,在日本京都大學還有個叫荒木雄平的老同學在做教授,他給女兒在京大找到了一個留學讀博的機會想讓女兒換個環境,換種生活,可誰又能預測,在這個櫻花迷人的國度,尤美會再次遇到些什麼?我們就把這個答案交給她的命運。
第五部分: 第83節:後記
後記
在這本書之前,我完成了一本用文言寫的,古典詩歌評論的學術文集《藝談錄》,此書由於校正過於煩瑣,稍後也將由南方一所大學的出版社出版。這也就有了序言中,此本小說是〃第三個孩子〃的說法,我以前是極度看不起小說的,《漢書o藝文志》所言,小說不過〃蓋出於稗官。街談巷語,道聽途說者之所造也。〃,所以寫完之後,依舊覺得小說沒什麼了不起,胡編亂造信馬由韁而已,你可以隨便處置人物命運,你可以說主人公上廁所一不小心滑進糞坑撐死了,也可以說主人公一夜之間當了駙馬樂死了,沒有人來限制你,這可比寫學術的文章簡單多了。這不,我不就花了半個暑假捏造了一本出來。
捏造出來後,就到西南幾個省份旅遊了一次,發覺旅遊比寫作要爽得多,當然這是句廢話。
下一本我可能暫時不去玩票寫小說了,好好寫一本《宋詩研究》。現在市面上的一些寫〃卡通加小說〃的,都覺得自己很了不起,在小孩面前儼然裝個〃坐〃家,騙光他們口袋裡僅有的零花錢。
小說畢竟只是小說,與學問離得還是很遠。在我的意識裡,搞學術才是真正體現才華的,因為搞學問要有嚴格的辨證思維、科學的理性精神、深厚的文化功底、敏銳準確的眼光,提出的觀點看法都來不得半點虛假。舉個例子,你不能說蘇軾曾騎毛驢去過歐洲吧,不能說屈原勤儉節約,布鞋底被磨得太平,踩著了青苔,一不小心滑進汨羅江的吧,小說就可以亂吹狂侃,只要書名前加個〃戲說〃就成。再看看上海那幫淺薄的〃青春派作家〃們,他們簡直丟盡了我們八十年代生人的臉,瞧他們個個就編了幾個戲說亂吹的故事,樂顛顛叫囂天下的樣子。我們南大有個程章燦的教授,二十一二歲的時候,就開始魏晉南北朝賦史的研究,二十五歲時學術書稿即由中華書局編審傅璇琮先生作序後出版,這才是真正的才子。相比較而言,那些八十年代出生的青年'寫手'——我個人認為寫手的潛臺詞是:先寫手,手寫完了寫腳,二十年後,他們不出差錯肯定被稱為〃寫腳〃。編故事寫小說到也無妨,最要命的是小說中還加入大量的卡通漫畫,漫畫中,幾乎個個都抹了一瓶摩絲,頭髮全豎成超級賽亞人的模樣,這大概只能騙騙孩子罷。卻還被極沒有眼光的媒體奉為〃天才〃,這個天才可能只是〃天上掉下的火柴〃,落地就滅。最後都被炒得過了火侯,焦了老底。有本事這些少年中出幾個學貫古今中西的人來?
很多讀者朋友知道我是八一年底出生的,兩年前京滬的媒體曾將我與寫卡通小說的上海某三流大學的某某某和高二就自以為是賴在家裡不肯上學的某某相提並論,說我和他們雖然是同齡人,但比他們老成深刻,這一點我不否認,不然那些加起來比他們人還高的書不就白看了?我在寫《山河寂寥》鑽研中國文化史和在寫《藝談錄》研究古代詩學時,他們都只在寫些煽情淺薄的小說,此間也曾〃有幸〃聆聽到某某某責任編輯濃重的東北口音,他對我說:〃我們要摸準初高中生讀者的心裡,迎合他們趣味……〃,怪不得那些書都淺薄得和流水帳一樣。零二年末到零四年初這兩年間,我一直在寫《藝談錄》,其間為了核對和求證一些古人的觀點,幾乎購遍了市面上的一些線裝書和古籍書,古代的詩話著作也都仔細讀過,南大圖書館的許多古典文論書籍被我借走時是嶄新的,還過去時,已被我翻看塗改得廉頗老矣,甚至缺頁少張。
還有,敬勸現在的讀者,尤其是初高中階段年輕的讀者,不能為一些假象所迷惑,比如我剛才說到的與魏明倫同鄉,且先不說他的才華有沒有魏明倫的腳趾高——你們看見的是一些報紙上過頭的炒作,沒看見的是報社的記者曾被他請到五星級賓館先大吃一頓,送個七百一千元——要不是我一位朋友正好親歷了當時的場景,我也絕不會想到和相信,原來人家是那樣恬不知恥死皮爛臉炒作的——這一點我的朋友是親眼所見,因為那時他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