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掩飾。麥克風修好了,朱可夫開始演講了:〃我今天講的題目是所謂美女作家的身體寫作。這個美女作家其實都不美,記得我的朋友劉震雲先生說過,他所結識的那些美女作家其實也沒什麼身材。我在這裡套用他的話,意思就是說,這些所謂的美女其實思想非常浮躁和淺薄。比如衛衛綿綿。〃他差點被舌頭的慣性帶出〃衛生棉〃三個字,愣了愣,算是慶幸,又接著說:〃這些女作家,就是才如紙薄的典型代表,陶醉於自己虛無主義的生活態度,以肉慾為寫作的理由。所以她們談不上深刻,她們成為作家是對作家這個詞的侮辱。〃
尤美心想這句話倒對頭,說到了那些所謂美女作家的痛處。
講了半天尤美沒再聽到什麼新資訊,只是句句好像妒忌別人的話,所以下面唏噓一片。只聽到他說關於〃以前穿制服〃的這個詞時,下面的興趣才被激發,有些男生的耳朵彷彿怪物史萊克頭上搶來的,個個豎得能趕上驢耳。
第二部分: 第24節:貓竟怕了老鼠
朱可夫說:〃制服有兩種意思,一是特指服裝,一是指你被制服了。〃
尤美心想這倒經典,看來這朱可夫那桶裡還是有些水的,不過話說得很反動。比如謝嫻靜這樣守規矩的女孩就不容易接受的。雖然她也聽得終於開了笑口,一是可能笑朱可夫終於能說出些妙語,但也有一部分只是覺得詫異而笑,怎麼講美女作家也能扯到制服上去,只有一個可能就是美女作家不願穿衣服,然後由衣服想到制服,直嘆批評家似乎都要有這樣天馬行空的思維。
後來講著講著學生有的已經差不多要睡著了,朱可夫又說:〃最近據可靠的訊息,文壇元老級的人物——列高——已經離開我們了。這個訊息絕對可靠,過幾天你們就可以知道了。〃朱可夫以為這話是咖啡,每人喝了彷彿都提神,不料尤美旁邊的朋友,大概是文學院的導師自言自語說:〃列高的弟弟前天還和我寫過信,說他哥哥還健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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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美心裡一陣厭惡,覺得這個朱可夫真是缺德,自己講不出精彩的內容,以老人家的性命開〃學術〃玩笑,簡直是譁眾取寵了。
演講結束了,半年後列高還健在。打那以後尤美她們宿舍對批評家有了一個認識。這批評家原先都曾有做作家的夢想,就彷彿是原先還做菜後來品菜上癮的廚師,專職改成了品菜,這品菜的〃廚師〃是絕看不起專職燒菜的廚師的,因為古訓裡也說〃君子遠庖廚〃,所以他們就推斷出只有遠了庖廚才是君子——自己遠了庖廚別人抓不到自己把柄,評價別人也就方便了——這一點就和批評家很相通。自己不創作,別人也就無從批評,你不豎靶子,別人的子彈當然無法找到目標。相反,自己就可以批評別人了,像躲在碉堡裡開槍的卑鄙者,又像是叢林裡的狙擊手,能看清別人,而別人看不清自己,所以都有百戰百勝的把握。後來尤美看到一篇文章說〃批評家往往都像狙擊手,而狙擊手在英語中的意思就是卑鄙者〃,回去在宿舍裡一說,三人皆笑,正好又鞏固了她們這個共同的看法。
尤美宿舍的女生們看上去比較單調,其實還是比較有趣味的,每天要是誰見了新鮮的事都會拿來講講,大家笑笑,這大概也是女孩子的天性。研究生也是人,總是需要排遣的,這天晚上尤美就又學到了一個測試有無心計的小遊戲,問藍璐和謝嫻靜想不想聽。
哪有能不被趣味話題吸引的女生?她們覺得一定又是那天早上〃擠牙膏〃的心理測試,讓尤美快點說。
尤美神秘地說:〃我說可以,但是你們必須按照我的要求去做。〃
兩個女孩心急如焚,當然滿口答應。
尤美說:〃你們把老鼠,老鼠說十遍。〃
兩個女孩都照做了,說了十遍,一遍不漏,尤美數著。
尤美接著又說:〃你們把'鼠老、鼠老'連說十遍。〃
兩個女孩子又乖乖地把〃鼠老、鼠老〃說了十遍。
尤美突然問:〃貓怕什麼?〃
兩個女生聽到問題出來了,異口同聲地回答:〃老鼠。〃
尤美笑得合不攏嘴,知道她們上當了。
藍璐和謝嫻靜想了一會終於知道自己被帶溝裡去了,也笑了出來。尤美補充說:〃這可以測試一個人說話有無心計。比如說每句話都要深思一下的人,就是工於心計的人,是不怎麼會犯這樣錯誤的。這樣看來你們倆還是很純潔的女孩子,還是值得交朋友的。〃兩個女生覺得自己被耍,紛紛爬到尤美的床上呵她的癢癢。一會,藍璐說這還沒我知道的一個笑話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