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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抱著孩子正在喂藥,可丫丫根本就不吃,有氣無力的躺在姥姥的懷裡,病得連眼睛都睜不開的樣子,似半暈迷狀態。我心疼的將孩子抱過來,用嘴巴親了親丫丫的額頭,發覺孩子滾燙。這時,懷中的丫丫一個打挺,一股子沒消化完的奶水呼的從嘴裡噴出,同時身下也拉出了水湯一樣的東西,一股濃烈的臭雞蛋味道,弄得我全身都是。我來不及處理身上的穢物,趕緊將孩子抱上車,向兒童醫院急馳而去。路上,由於超速行駛,車子還被交警給攔下了。我哀求交警道:“大哥,行行好吧,孩子病得不行了,回來我給你交罰款。”這警察雖然年紀比我小很多,但看了看車裡一家人著急的樣子,又看了看孩子,馬上將手一揮說:“快去吧,治病要緊。”到了兒童醫院,我掛號、急診、拿藥……跑上跑下的一路忙活,後來給孩子做了細緻檢查,那個50多歲的專家老太太說:“沒什麼大問題,你們不用害怕,是急性胃腸感冒,按時打針吃藥一週就好了。”這時,一家人的心才放了下來。給孩子打掉針的時候丫丫大哭,由於她胖血管細不好扎,我只有抱著她來回溜圈,終於等她漸漸安靜下來沉沉的睡去,我才覺得自己抱的兩隻胳膊痠疼。我找了個座位坐下,看著她可愛的小樣兒,忍不住又親了她臉蛋一口,孩子抽動了一下,哼唧一聲繼續睡去。我禁不住感慨:身為父母,孩子就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如果有什麼危難災患,簡直比剜自己的心還難受。我想假使有一天,真有什麼大難來臨的話,我寧願獻出我自己的生命也要保全孩子,畢竟我這一生不可能有什麼大作為了,還活得憋裡八屈的,我死不足惜,可孩子未來的路還有很長,她還沒真正體會到生命的快樂呢。正想著,我發現旁邊的夏雨正在偷偷的抹眼淚,我忍不住說:“哭啥啊,孩子不是沒事了麼!”這一說,夏雨的眼淚掉得更多了,她幽幽地說:“看孩子病成這樣,真心疼啊。”是啊,夏雨的話我完全能理解。我想作為一個母親,她對丫丫的愛絕對不會比我少多少。從十月懷胎到一朝分娩,從乳汁哺育到咿呀學步,哪一個過程不是母親嘔心瀝血的經歷。夏雨終於停止了眼淚,掏出手紙,默默的為我擦丫丫拉吐在我身上的穢物,由於剛才大家太匆忙,還沒來得及處理。夏雨擦的很仔細,就像每次我喝醉酒嘔吐之後,她仔細為我擦洗的那樣。我懷抱著熟睡的孩子,眼望著掉瓶中的藥液滴答滴答的流著,我在想,如果有一天我和夏雨之間經歷了一場生死抉擇,我會不會也能毫不猶豫的為她獻出自己的生命?我想她沒有為我扣綠帽子之前我肯定會,可現在呢?現在我還會那樣做麼?想來想去,我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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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之後,終於等到丫丫病情好轉又能滿地活蹦亂跳的玩耍了,我才安心上班。坐在辦公室裡,實在沒事情可做的時候,我開啟電腦,登陸QQ,發現很多人都想加我為好友。我知道,這些人都是看了我的文字後,對我好奇,急切的想知道虛名是怎樣一個男人,而來一探究竟的。我忍不住笑了笑,心想對不起了,今天我心情不好,概不會客。於是,我逐個的拒絕驗證請求。但我發現一個叫小羊羔的網友驗證發的特別勤,她在最後的留言中說:“我是李想啊,你怎麼不加我啊?”我便把她拉到了好友裡,沒想到她的頭像忽然一閃,竟晃動了起來,原來她線上。她上來就問我:“這幾天你怎麼不上網,忙什麼呢?”我說:“你妹妹病了,我忙著給她看病。”“我妹妹?”李想莫名其妙的問。我說:“是啊,你管我叫虛名叔,那我的女兒不就是你妹妹嗎!”李想迅速的打過來一個笑臉:“是地是地,是該叫妹妹。”我說:“現在是上午9點,你怎麼不去上課?”她說:“今天上午沒課啊,下午才有。”我說:“那你在哪裡上網呢?她說在寢室啊,我們寢室裡都有自己的電腦。”我心想,現在的大學生活可真是好啊,想當初我上大學的時候,計算機才剛剛興起,我們上學校的機房還要排隊呢,好不容易搶了個386正玩到勁頭上,喀吧一下就宕機了。我記得那時我用WPS給婉兒寫了封十分暴露的情書,還加了密,但不知道被哪個混蛋輸入個軟體開發商的名字一下子就給解了,還將它複製了貼在顯眼的位置上展覽,結果羞得我一個月沒抬起頭來。
我對李想說,你沒事的時候別總上網,多耽誤學習啊,小心陷進去之後出不來。其實我說這話是有根據的,我覺得網路就好像是一個泥潭,一旦你迷戀上以後,十有八九都會被它拉著往下沉。我就有切身體會,我想如果我不接觸網路,那我的風流韻事肯定會少了90%以上。所以說白了,網路無非是為人們又營造了一個放縱的場所、一個墮落的理由。李想說:“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