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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的官司還有個打?拉不長扯不斷的,都能把人拖死。老百姓嘴裡不是有句順口溜麼,叫做‘最牛逼的就是大沿帽,吃完原告吃被告。’真是形象得很。”稍加思索之後,我站了起來,對高健說道:“算了,還是我跑一趟吧,畢竟提成我都拿了,怎麼也得將這件事負責到底,大不了再陪她睡一宿。”高健聽我這麼說,眼巴巴的看著我,一副無奈又同情的樣子。
我給林總打了個電話,開門見山的問道:“林總,貨都收到了,為什麼不還我們貨錢?”林總卻說:“你們的部分產品質量有問題,所以按合同規定,我們要扣除相應的貨款。”我說:“開什麼玩笑,我們的產品質量不可能有問題。”林總說:“不信,你自己來看吧!”我說:“好吧,你等我,我這就過去。”
在開車去見林總的路上,我心中不免有些悲壯,總覺得自己是在赴一次荒唐的約會,這樣的約會讓我十分有失尊嚴。禁不住暗自苦笑著問自己:“我這是怎麼了,對方不過是一個弱女子,而自己竟然能被一個區區女流之輩搞成這樣。”正想著,忽然車子顛簸了一下,然後發出了幾聲怪響,速度逐漸慢了下來,最後發動機突——突——突的就熄了火,怎麼也發動不起來。由於自己只會開不會修,所以我開啟發動機蓋搗鼓了半天也沒弄好,急得我滿頭大汗。這時,有交警過來,凶神一般的警告我說:“將車子靠邊,不要妨礙交通。”我有氣沒處撒,使勁踹了車子一腳,踢得腳丫子生疼。然後給梁新打電話,告訴他馬上派人來處理,自己則趕緊打了一輛計程車走了。
到了林總的公司,我徑直的往裡闖,卻被秘書小姐攔了下來。她柔聲媚氣的問道:“先生你有什麼事情?”我沒好氣的說:“找你們林總。”秘書小姐接著問道:“先生怎麼稱呼?提前預約了麼?”我說:“我叫虛名,兩年前就約好了,快去通報。”小姐看我一副來者不善的樣子,趕緊按下了電話,我聽到她在電話裡和林總小聲地說了有個叫虛名的想見她,在得到對方的首肯後,她示意我可以進去了。我拿眼斜視了她一下,心想有什麼大不了的,還搞的這麼正規。
一進林總的辦公室,只見她穩坐在大大的老闆臺後面,一副君臨天下的感覺。見我進來,她眼睛往上一撩,不冷不熱地說:“你來了?!”她的態度讓我有些惱火,我心說:“靠,跟個陌生人似的,那天晚上你不也是脫得光溜溜的,被我騎在身下任意操搗麼?”想到這裡,我直接問道:“我這次來,是想收回你們的欠款的。”林總說:“不是我不想給你們,而是你們的產品質量真的有問題。”說完,林總抄起電話喊來了庫房經理,並且態度嚴肅的對那人說:“你領這位先生去看看我們上次進的貨,尤其是最後那一批。”那人畢恭畢敬的應承著,禮貌的領著我去了庫房。果然正如林總說的那樣,最後一批防水材料確實比前幾批質量差了一些。我心想,怎麼會出現這種情況呢,難道是我們的質檢部門沒有把好關?或者是在生產環節出了問題?心裡這樣嘀咕著,又回到林總的辦公室。再見林總難免氣短了些,不知道該怎樣應對這糟糕的局面。林總問我:“你看到了吧,你說怎麼辦吧?”我說:“你看著辦吧,要不,我再陪你睡一宿?”林總聽了我的話,先是一愣,然後直勾勾的瞪著我,顯然是氣得她夠嗆。一陣子沉默之後,只見她再次抄起電話,對著話筒沒好氣地說道:“財務科麼?馬上把希望防水材料公司的款子打過去,對!一分錢也不要欠。”撂下電話後,林總站起來,用右手指著我的鼻子大聲對我喊道:“你給我滾,我再也不想見到你!”我對她的忽然舉動感到十分驚詫,來不及細想什麼,便灰溜溜的退出了她的辦公室。
走在回來的路上,我既覺得十分窩火,又感到十分安慰。窩火的是剛剛被人家指著鼻子給罵了出來,長這麼大,很少被女人這樣罵;安慰的是畢竟100多萬元欠款被我追回,也算了卻了一樁心病。我原本以為難免又會被這女魔頭折磨一番,沒想到事情竟然會如此順利。想到這裡,我不禁反問自己:“難道是我對人性看得太醜陋了?或許林總壓根就沒有什麼其它想法呢!”不過,我總是覺得這個世界有些人活得很變態,當然,不是林總,就是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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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之後,我對高健說了產品質量不合格的問題。調查後發現,原來是質檢科的一個檢驗員和生產車間的一名主任合夥玩的貓膩,他們偷工減料,從中賺取了不少好處。高健勃然大怒,毫不客氣的將兩人進行了嚴厲的處罰,調離了原來的工作崗位。依他的愚見,甚至要將兩個人交給司法機關處理。我說:“算了,得饒人處且饒人,整得太絕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