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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調皮的可以,看來二十歲的女孩子怎麼說也不如三十歲的女人穩重成熟。其實我也蠻討厭洗碗的活,油膩膩的,每次夏雨在家時,我寧可做飯燒菜也堅決不洗碗。
洗碗結束之後,我看到李想正在專心致志的看一部訪談節目,好像是某個電視臺正在採訪《烏鴉》的作者九丹,然後找來幾個評論家煞有介事的對其當面進行一系列點評。李想問我:“你說一個弱女子不就是寫了一部小說嘛,不就是寫完之後火了嘛,值得那麼多人對其進行攻擊,說她入不了文學的主流也就罷了,憑什麼說人家是脫了衣服寫作啊。”我說你別聽那些所謂的評論家亂放屁,他們懂得幾個問題,他們那些鳥人的鳥文我也不是沒看過,自己寫不出什麼驚世駭俗的文字來,卻專門找別人的毛病。李想接著問我:“那你說怎樣的文字才叫驚世駭俗呢?”我說很簡單,就是那些發人深省的,能禁得起歷史推敲的,反映深刻社會現實的,給人以教益和啟迪的文字。可惜現代文壇這樣的文字是少之又少了,多的是那些無病呻吟,不知所云,磨磨嘰嘰的東西。可笑的是,有些人為了寫小說還引經據典,遣詞造句,好像不玩幾句唐詩宋詞、白話詩文就顯不出水平來似的。一句話把李想給說樂了,她笑著說:“其實,虛名我看你文筆就不錯,倒是很像當作家的料哦?”我說:“你拉倒吧,我可不行,連名著小說完整的都沒看過幾部,對文學我純粹外行。況且我覺得作家大都思想偏激、為人小氣、憤世嫉俗、色了吧唧,一點都不象爺們兒做派。不是我狂,這作家白給我當我都不當。”李想把嘴一撇,繼續問道:“那你沒事的時候寫那麼多日記幹嘛啊?”我說這叫不斷的自我總結,我從小學三年級開始就每天記日記了,20年來大約也積攢了數百萬字了吧。我說我這輩子倒真想出一部書呢,把自己的人生軌跡,對世事的感悟都記錄下來,留給子孫後代們看看,讓他們知道在21世紀初期,有一個叫虛名的小人物,面對著社會的變革,生活的壓力,活得多麼倔強和艱難,那該多有意義啊。李想聽我這樣說,哈哈大笑起來,“你就死了這條心吧,你那言行舉止載入不了史冊的,如果流傳下去,還不把一些人教壞。”“我的言行舉止怎麼了,我敢斷言現今社會得有一大批人像我這樣活著呢,而且這一大批人的數量絕對不止成百上千,肯定是要以萬計的,只是大家都戴著面具,不敢或者不屑於說出來而已。”我不服氣的辯解道。李想停止了笑:“那你的意思是別人都虛偽,只有你真實了?”我說:“那倒不是,虛偽的是我們的這個社會,和個體的人沒多大關係。”
李想還要繼續和我探討下去,我說算了寶貝,好不容易能在一起纏綿一下,辯論這些沒有任何意義,我給你找個片子看看,讓你開開眼界。說完我從抽屜裡拿出一本光碟放到了影碟機裡,不一會畫面就出現了一對男女在摟抱親吻的鏡頭。李想馬上意識到這是什麼影碟了,嘴裡喊著:“你好壞,我不要看這些。”一邊用手捂住了眼睛。我說寶貝你誤會了,這不是普通的色情影片,臺灣的政界女強人***你聽說過麼,這是她和情人幽會被偷拍的影片,你看看吧,很有意思的。聽我這麼一說,李想才害羞的一點點把手拿開,她看到開始的畫面果然和一般的淫穢影片不同,才大著膽子看了下去,不過看的同時我還是能感覺她靠著我的身子不住的發抖,我心想果然是純情女孩,看個色情片就緊張成這個樣子,不象我都看到麻木了。
李想看片子很認真,其表情就像在電影院裡看美國大片的感覺一樣,看著看著,李想忽然問我:“虛名,你說為什麼我感覺不到兩個人很淫蕩下流,或者很色情呢,我覺得兩個人把愛做得很美好呢。”我說不瞞你說,我第一次看的時候也是這樣的感覺,別聽輿論界對其怎樣議論,名人也是人,也一樣有七情六慾,也需要愛和激情,我們每個人都是一樣的,只是璩美鳳倒黴些,被人偷拍了而已。這樣說著,我將自己的手從李想的腰間伸了進去,觸到柔軟肌膚的剎那,李想“嚶”的一聲將身子挺直,然後一張紅嘟嘟的小嘴巴就遞了過來,我適時的將它含住,貪婪的允吸起來……我知道,今夜對我又將是一個充滿柔情蜜意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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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醒來,我斜靠在床頭,覺得人生真是奇妙,如今的床還是這張床,身邊卻躺了另外一個女人。我歪頭看了一眼,李想睡得很恬靜,烏黑的頭髮散開著,瀑布一般鋪滿了整個枕頭,長長的睫毛輕合,隨著勻稱的呼吸鼻翼微微的抖動著,唐瓷一般潔淨的臉蛋,整個給人一種睡美人的感覺。我想到了夏雨,她每次睡覺都會把腿跨在我的身上,一隻胳膊摟著我,偶爾還會打些呼嚕說些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