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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中閒委的領導吧?”�
“我看還是白成富比較現實,哪象你們幾個瘋子,遲早會碰壁栽跟頭的。”舒怡用手指戳我的腦袋。�
白成富興致更好,正要繼續說點什麼,卻來了幾個客人,賈衛東和趙衛彪趕緊讓他們僱的那個眉目清秀的鄉下姑娘去伺候。剛才她一直坐在沙發上看一本雜誌,時而給我們端茶倒酒,有時也隨我們哈哈大笑。�
“看來你們生意還不錯,一個月要繳多少錢的稅?”白成富問。�
“承蒙稅務局朋友的關照,當然光偉也幫了些忙,到現在還屬於試營業,四個月了還沒繳一分錢。”趙衛彪說。�
“逃稅!簡直是非洲人栽跟頭——黑(駭)人一跳!松下幸之助說過逃稅比破產還可恥。”王文革說。�
“這算什麼呀,現在那些大明星,有幾個不逃稅?別人人大代表、政協委員還不照樣當得安安穩穩?還不照樣聲淚俱下地呼喚真誠,呼喚奉獻,生怕我們學壞他們佔不成便宜。我們辛辛苦苦,沒日沒夜地熬一個月,還不夠別人到”泰國城“喝一杯酒。再說呀,我們納稅人的錢都用到哪裡去了,誰的心裡有底呀?我們少交一分錢,那些官僚主義者就少了一分腐敗變質的機會,客觀上說,這也是為了挽救意志薄弱的幹部,為反腐倡廉做貢獻呀。”趙衛彪詭辯。�
“嗬,奇談怪論!逃稅倒還成為愛國主義了,這樣下去危險了。”舒怡說。�
葉小林也笑著說:“他剛才的話將來可以成為呈堂證供,這裡都是目擊證人。”�
“暫時的暫時的,以後加倍繳納。”賈衛東說,“得允許我先剝削他人富起來再來榨我!——這叫休養生息,放水養魚!”�
“扯遠了扯遠了!今晚是歡迎我的,我們只管喝酒,誰要再胡說八道,再搞內訌,我建議勸其退出中閒委。”我嚎起來,抓過酒瓶子給每個人斟滿。�
雖然是晚上十點多了,但每個人都似乎意猶未盡,都在琢磨著下一個節目,有人提議搓幾圈,人又太多,到舞廳去卡拉OK又晚了點,最後王文革提議:“我們去看場夜場鐳射電影吧,我知道有個地方專放三級片,好多外地人專門包車過來看,好看得很。”�
“沒想到堂堂的大才子也要去看那些烏七八糟的東西。”舒怡取笑他。�
“你們別看他表面上人模人樣一本正經,你們還不知道他的雅號叫‘白鐳射’,一月薪水有一半要花在看成人專場上。”陳光偉揭他的老底。�
“反正是晚上,沒有看清他是誰,”白成富說。�
“你這種人白天是人,晚上成了鬼。”趙衛彪罵他。�
“去不去?不去我去了。”白成富又問其他人,“要去的請舉手。”�
“統統去統統去,我們也去開開眼,”我們都說。�
舒怡要回家被我們堅決阻止了。�
我們站在街口用打的那種豪爽瀟灑的手勢攔了幾輛三輪車,白成富騎著摩托,憋足了馬力,在前面開道,我們鬼哭狼嚎地向汽車站殺奔過去。汽車站是本市的客運中心,又是全市人流最集中的地方,即使到了深夜也是熙熙攘攘,一片繁忙混亂。車票販子、發票販子、黃碟販子、春藥販子和皮條客冷丁湊在你耳朵低語一句以售其奸,飯店旅店和旅行社僱傭的女服務員到處亂拉亂拽客人。我們粗暴地應付了所有騷擾,橫衝直撞地穿過售票廳,在一排花裡胡哨的鐳射電影牌子前張望。早已有幾個同樣是花裡胡哨的賣票小妞過來詭秘地說新片子不好看不要錢。
白成富走過去溜了一圈,在一張桌子前買了票,轉回來對我們一招手,我們就把惶恐不安的舒怡擁在中間走進了院子,路過牌子時我瞥見上面赫然寫著彩色床上戰鬥故事片�深夜專場老年不宜�《逢人皆可夫》(又名《她來自胡來市》)�《齊叫春》《奉旨泡妞》�《床上屠戶》�輪流放不清場,門票10元帶茶水
我們在漆黑中循著聲音上上下下拐彎抹角扶著牆壁走,在一拐角處清晰地傳來錄影片中的配音,是一個嬌聲嬌氣的女聲:“帥哥,別搶我呀,你強姦我好啦!”我們浪笑著,摸索著找到幾個座位。銀幕上的男女正在調情,先是說著下流的淫蕩的話,再就動手動腳,粗俗地接吻,漸漸地如蛇糾纏,剎時全場一片寂靜,看那蛇一層一層地蛻皮以至精光。換碟子時拉亮了燈。一部分觀眾正退場,工農商學兵男女老少各色人等應有盡有,無一不漲紅了臉,悻悻退場時還不斷地再回首看那葷腥的鏡頭。一個頭發花白的莊稼漢模樣老頭邊走邊哭哭啼啼:“……羞先人喲!作孽喲!活了奶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