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條煙。操他娘!共產黨的天下就被這些敗家子吃垮了!”我不知他是讚歎還是咒罵。
�走著走著忽然老牛又神秘兮兮地對我說:�
“小李,你知道我今天中午發現了什麼事?天大的秘密!”�
“什麼秘密?”我不經意地問,想我的心事。�
“不得了不得了!”他直嘆氣。�
“西哈努克訪問蒙城了是不是?”我開玩笑。�
“不敢說!不敢說!”他直搖頭。�
我這才覺得不對勁,就說:“什麼秘密不得了?對我還要賣關子?你忘了我們都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被人家玩哩,你以為別人真想讓你去陪酒?要不是你的那個熟人,喝湯也沒你的份!”我激他。�
“不敢!這可是爆炸新聞!操他娘!”他咬牙切齒。�
“你還顧得上那麼多?怕啥?再說你給我漏點,我們也好商量對策嘛!唇亡齒寒兔死狐悲的道理你該知道吧?怎麼樣?”我拿出一支菸給他點著了。�
他狠狠地吸了一口說:“這可不是鬧著玩的,關係到領導的形象,威信問題,不好說呀!”�“老牛啊老牛,你真是匹老牛,讓人壓榨了一輩子,你什麼時候才能挺起身子做回人?你不用賣關子了,誰不知道?什麼大的領導不得了?毛主席他老人家不都被請下神壇了嗎?別那麼神秘好不好?”我說完觀察他的神情。�
“不好說!不好說!我操!”他諱莫如深地搖頭,欲言又止。�
“那好吧,我也不勉強你了,你有你的難處,只是出了什麼事我也幫不了你。”我欲擒故縱。心裡琢磨著到底什麼事讓老牛如此激動異常,我還是第一次聽他說髒話哩。�
我們誰也不理誰地朝前走了一段,他看我不再逼問他,反而忍不住了,狠吸了幾口煙,然後把菸頭使勁朝地上一摔,又用腳踩滅,罵起來:“媽的,他對我不仁,我也就對他不義了!”�
“怎麼,想通了?”我問他,又趕緊給他嘴裡塞上第二支菸。�
他抖抖索索地接過煙,警告我:“小李呀,這件事我給你說,反正我也離崗啦,無所謂,只是你千萬洩露不得,否則要招來殺身之禍,比小苟還要慘!”�
我正色道:“老牛,你這麼說,我倒要非知道個究竟了,今天你是非說不可了。”�
他四處張望了一下,把我拉到清河堤上垂柳掩映的石凳上坐下來,然後才開始說:�
“今天上午接待檢查團,中午吃了午飯後,糜局長和林局長讓我把檢查團的人送回家,我把他們送攏,林局長也回了家,我也在十字路口下了車——小譚司機狗眼看人低,只把我送到那兒!說什麼要去修車。那時太陽正毒,你知道我家住的又遠,我想反正已經吃了飯,回了家也沒事,不如就在辦公室沙發上躺躺算了,我買了份廣播電視報就往回走。我上樓進了辦公室,泡了杯茶坐下看報,一會兒就躺下閉目養神,咦?奇怪了!迷迷糊糊之中好象有一種奇怪的,一陣象啃西瓜皮的細微沙沙聲,我一聽似乎是從糜局長辦公室裡傳出來的。我當時納悶是不是有老鼠?你知道以前年年滅四害,哪裡去找什麼老鼠呀?原來我們局是從不鬧老鼠的,近些年卻不知是怎麼回事,老鼠越來越大越逮越多——都抗藥性了!我就起身走出去,一看糜局長的辦公室沒鎖上,我想可能是他陪檢查團的人吃飯時忘了鎖上,老鼠趁機溜進去了,就輕輕推開門屏住呼吸躡手躡腳地進去,結果聲音是從裡面小屋裡傳出來的,我悄悄走過去,輕輕地一推門,天哪!你猜我發現了什麼?”老牛停下來看我,眼中閃著驚恐不安的光。�
“一隻足有海狸鼠那麼大的老鼠?”我驚奇地問。�
“操他媽!你做夢也想不到,是糜局長和林局長!”他狠狠地說。�
“他們?”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沒有眼花吧?”�
“我雖然喝了幾盅,也不至於老眼昏花。”他說。�
“他們可能是在談工作吧,領導嘛!”我不以為然。�
“工作?如果那也是談工作,我們局的招牌就要換成按摩局嘍。”他狡黠地笑起來。�
“按摩?”我有些糊塗了,“老牛,你說清楚嘛。”�
“才開始我只聽見一個女人說,你呀別把那小妖精寵壞了,男的說乾女兒嘛;女的又說什麼乾女兒不幹女兒的都是假的,唉,我老了,男人就沒有一個好東西!男的就只是笑。男的又喘氣唉唉我又想那個了,女的就笑罵喝了酒不行的,我給你按摩按摩吧,兩個人都嘻嘻地笑,就象搔胳肢窩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