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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喝水邊想著上午關於‘沖天'寫字樓的談判中我是否讓步太多。我媽正在揮毫潑墨,她上了個什麼老年大學,迷上了中國畫。
“你和靜平趕緊要個孩子吧!還拖什麼?”老媽邊作畫邊說。
“不是我不要,是她不生。”
“靜平都告訴我了,是你不積極!”老媽瞪了我一眼。
“您聽她胡說呢!”我不想討論這個問題,我和林每月只有幾次性生活,只在林的排卵期間,可還是沒懷上。
“你是不是和靜平吵架了?這幾天老來我這兒?”
“沒有”
停了一會兒,老媽又說:“你知道嗎?李德山的二女兒離婚了!”
“哈!那不是挺好的嗎!過兩天我也給您換個兒媳婦。”
老媽驚訝的轉過頭來看我,當見我滿臉的壞笑,她也笑了:“你個死孩子!”說著,老媽又繼續她的創作:“靜平對你真的不錯,雖說家裡差點,可什麼都能容你,象你那樣的事,靜平不但沒嫌棄,還為你著急呢!要不是她告訴我,你到現在還執迷不悟呢!”
我先是一驚,但沒動聲色,我從床上站起來,邊向客廳走邊說:“本來就沒什麼事,就你們大驚小怪的!”
“那是我們做得徹底,那小流氓再也不敢找你了。”
我的心狂跳一下,手緊緊握著茶杯。
“您是說那份傳真吧!”我故做平靜的地問“那還是靜平的主意吶!我本想找那小流氓告訴他,要是再來找你,就告到他領導那裡。”
我沉默了幾秒鐘,看著手裡的水杯……我用盡全身力氣,將水杯向對面牆上扔去,隨著“啪”地一聲巨響,我衝出房門,我聽到我媽在拼命喊我,可我頭也沒回。
……
已是半夜,我從酒吧出來,開著車子不知應該去哪?漸漸地我開到了‘北郊'的別墅區,我要回’北歐'看看。我已經有將近一年沒來這兒了,自從那次分手,我沒有勇氣踏進這樁房子,況且那也不再是我的財產。
電動鐵門徐徐拉開,我將車開進車庫。我和藍宇說好的,左邊的車庫是我的。我看了一眼右邊的車庫,不知為什麼,我開啟了它,隨著門逐漸向上提起,藍宇那輛白色的“凌志”呈現在我眼前,我心中一陣狂喜:他在家?我快速地衝到門口,開啟房門,一股由於缺少通風而產生出的黴味兒撲面而來:“藍宇!藍宇!”我叫了兩聲,沒有迴音,房內出奇的寧靜。
偌大的客廳收拾的乾乾淨淨,茶几上還放著分手時我抽的那包香菸,我來到廚房、餐廳,我記得那天餐桌上留有藍宇喝剩下的飲料,可現在什麼也沒有。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我對家務很少插手,我知道藍宇也不是特別擅長,但除了做飯,都由他來承擔。他喜歡整潔,東西擺放的井井有條,我笑他多事,他說這是工程師的作風。
我來到我們的睡房,看著那張我們曾在上面有過無數次雲雨之情的床,我的眼睛酸漲。我開啟藍宇的壁櫥,裡面放著很多衣服。我們都比較在意衣著,可藍宇有個習慣,若是他喜歡的衣服,他會不厭其煩地反覆穿,若是他不喜歡的,無論是名牌、或檔次多高他也沒有興趣。
我就這樣看著、回憶著我們在一起的點點滴滴,我來到他的工作間,這裡好像顯得比以前空曠,可我也說不清少了什麼。我走進我們的書房,這裡我很少用,倒是藍宇經常在這看書。我想起那天他正在書房給一個同學打電話,我看到他那一本正經的神態,覺得特別可笑,於是悄悄走進去,一把扯下他的休閒褲,他吃了一驚,慌忙用一隻手去提,邊提邊衝我皺眉頭、瞪眼睛,可電話中還是一本正經的交談,我覺得有趣之極,開始脫他的衣服,他用一隻手使勁阻攔我,可我更起勁的在他身上撫摸、親吻,後來他乾脆不理我,任憑我戲鬧,最後他匆忙結束通話電話,一把將我抱住,按在地上……我不想再回憶下去,我的眼睛覺得更酸。
我轉身準備離開屋子,忽然發現寫字檯上放著一把鑰匙,那是藍宇的車鑰匙,鑰匙鏈兒是個鍍金的牌子,這是我和他在香港玩兒時花了二十港幣刻的,上面有兩顆聯在一起的心,下面還有L&H。我們當時做了兩個,我那枚早不知扔到哪去了,可藍宇卻一直用著這個鑰匙鏈兒。我看到寫字檯的第一個抽屜是半關著的,我慢慢拉開,裡面放著‘北歐'房屋居住權、產權、保險等所有檔案,旁邊是一串’北歐'房門鑰匙,以及手機、CALL……我神經質地在抽屜裡亂翻,我預感我會找到什麼字條、信、或者是……遺書,可我什麼也沒找到。
我有說不出的疲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