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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打出來的,上面說藍宇在外面勾引男人,並以此賺錢。說他出入各大飯店,兜攬生意,為男人提供性服務……
我看著傳真,說不出是憤怒,還是驚恐,只覺得嗓子裡有什麼東西,直想嘔吐。
“這些情況也不一定屬實。因為他本人不承認,僅憑一張傳真也不好下結論。”穿著綠軍褲的人事幹部說道。
“可你看他穿的、用的,一個新畢業的學生哪來的那麼多錢,聽說他戴的那塊表就很值錢呢!”那個保衛反駁著。
我痛苦地想起那是我從美國給藍宇買的‘勞力士'。“所以就將他開除了?”劉徵問人事幹部“沒開除,讓他辦的辭職,他自己也願意。嗨!一個學生,才二十出頭,能壞到哪去?他工作還是挺不錯的,認真,負責。和大家關係也不錯。你要說他勾引男人……可在單位裡也沒看他勾引誰。”那個四十多歲的老兵身上有股正氣。
“你們要是想聘用他,可以試試,還是名牌學校的學生呢。不過要小心愛滋病!”人事幹部又說。
“他有愛滋病?!”我和劉徵同時驚呼“他們這種人都有愛滋病,你們不知道?我們醫務室的大夫說的”老兵嚴肅地說。
我想笑又想哭!我的胃拼命攪動,直想吐出來。
從‘城建九'出來,劉徵問我:“這是誰這麼王八蛋,幹這種缺得事兒?也太黑了!”
“你說他會去哪?”我問。
“應該再找其它工作吧!肯定離不開建築口兒”
……
他根本沒住在‘北歐',他住哪呢?他為什麼不來找我?我們說好的有急事來找我。從時間上看,他接到傳真的日子,是我正辦喜事的時候,或許他來找過我,而我不知道?他能挺得過去嗎?他不會做傻事吧?我腦子裡反覆想著這些問題。我的胃好像有些絞痛。
我想盡一切辦法打聽藍宇的情況,並調查那份傳真的出處,然而毫無結果,我第一次覺得北京是那麼大。圈子裡沒有人知道他,北京的建築行業裡也找不到他,我不知道他家裡的電話,但有地址,我請劉徵幫忙去了西北,他父親說他已經有將近一年沒和家聯絡了,他徹底地消失了……
我很難去形容那時候的心情,雖然沒有與他分手時那麼痛苦,但很壓抑,我被恐懼、和罪惡感包圍著,我害怕他出事,害怕承受良心的譴責。我是個性格開朗的人,可那陣子,我變得鬱鬱寡歡。
第二十章
林靜平的確是個很有能力的女人,她透過我認識了不少人物,她現在和“陳”的關係比我都近,我也從中受益非淺。在我的公司裡,她主管人事,客觀上很大程度地限制了我的自由,我覺得煩感。她高雅、入時的穿著,大方、得體的氣度也已經不再吸引我,因為我看到那裡面有太多做作的痕跡,而在性生活上,那對我幾乎意味著災難。
一天,我和林靜平在閒聊,她告訴我衛國已經在‘北郊'買了一處別墅:“其實咱們也該買一處房子”她說。
“住這兒不是挺好的嗎?”
“這種公寓房真的好土,在國外只有窮人才住呢!”
“我不喜歡‘北郊',離市區太遠了,聽說還總是斷水斷電的。”我無精打彩地應付著她。
“可你在那裡有一樁房,是不是?”靜平似笑非笑地看著我。
“那不是我的!朋友的房子我借用來著。”我知道她是指給藍宇那樁別墅,這女人真是利害。
她再沒說下去。我看了一眼她的眼睛,一片渾濁,深不可測。
酷熱的夏季過去了,走在馬路上,涼爽的秋風撫面而來。這是我最喜歡的季節,也是北京最美的時節。
我開始懷疑我和靜平的婚姻能維持多久。她對我仍然很好,體貼、關心、照顧我的生活,甚至我每天穿的衣服她都要過問。她有權利過問我的一切,使用我的錢財,因為她是我的妻子,她得到道義上的認可和法律上的保障。可我開始討厭她,就象我從前搞的其他女人那樣,我開始膩了。我感覺我們貌合神離、同床異夢。
但無論怎麼說,我不會提出離婚的,一是靜平對我的感情始終如一,再有她對我母親特別好,這是讓我很欣慰的事。我媽不願意和我們在一齊住,她更願意一個人生活,她說那樣自在。週末,靜平經常拉著我回老媽那裡,我在老媽家不是吃飯,就是睡覺,林和我媽在一齊開心地聊天,她們看起來情同母女,每當這時候,我會感受到一種天倫之樂,我和林結婚是對的。
那是一個下午,和暖的陽光射進室內,我一個人靠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