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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急忙忙地跑過來,我乾脆趴在床上,把枕頭蓋在我的腦袋上。
梁太太什麼表情我看不見,她跟我二嫂說了什麼我也沒聽見。
房間裡面漸漸安靜了下來,我偷偷的把枕頭從我的腦袋上拿下來,二嫂已經不在房間了。
看,只要我不肯,她總不能真的把我抬過去。
我就這麼趴著,過了一會我聽到我在門口傳來了腳步聲。
難道我二嫂這麼鍥而不捨又過來了?
我真是煩之又煩。
梁歌的聲音卻在床邊響起:“桑榆。”
他今天不是在開會嗎?怎麼跑回來了?
一定是梁太太跟他說我和二嫂發生了世界大戰。
我沒理他,繼續保持剛才的姿勢。
他拉著我的胳膊,把我從床上拽起來了。
我等著他的長篇大論繼續跟我灌輸雞湯,他的雞湯和我二嫂的不一樣,但是換湯不換藥。
不過樑歌總是不按理出牌,他沒有說什麼,只是看了看我的臉又輕輕地摸了一下:“好像有點腫了。”
然後他就起身,在房間裡找了一會兒,拿出一個藥箱蹲在我的面前。
他從藥箱裡面找出藥剛準備給我噴上,我就很冷淡地推開了他的手:“被人打了很稀鬆平常的一件事情,我沒那麼嬌氣,打一下就要上藥什麼的。”
他按下了我的手,抬頭注視著我說:“你以前歸你以前,現在你是我太太了,你受了傷,我就要為你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