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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點戲弄自己的意思,心中不由有些不悅,但他還是剋制住的惱怒,笑容一收道:“先生知道我是李慶安,還敢戲弄於我,不怕我殺了你嗎?”
那男子微微一笑,“如果你是大將軍,我自然懼怕於你,不敢對大將軍半分戲弄,因為我怕死,但現在你是李相國,如果李相國連這點容人之量都沒有,那你來長安做什麼呢?”
李慶安聽他話中有話,不由眯起眼睛笑了起來,“那先生說我來長安做什麼?”
“我剛才不是唱了嗎?至少不是來為長安做嫁衣,不對嗎?”
李慶安注視他半晌,忽然向他深施一禮道:“請先生教我!”
男子呵呵笑道:“相國以為我為何唱歌,實在是因為窮困潦倒,想在李相國這裡謀杯酒喝,只是這裡不是說話之地。”
李慶安點點頭,對親兵道:“讓出一匹馬來,立刻返回軍營。”
士兵將那男子扶上戰馬,眾人加快速度,嚮明德門外的軍營而去。
李慶安的數萬大軍此時就駐紮在明德門外五里處的一片空曠原野上,眾人回到軍營,李慶安命人將他中年男子帶了上來。
中年男子走進李慶安大帳,雖然不是那麼畢恭畢敬,但也不像朱雀大街上那般無禮傲慢了,既然已經挑明他是來李慶安這裡謀職,那他至少也變得客氣了幾分。
他向李慶安拱拱手笑道:“在下是同州馮翊縣人,姓韋,叫韋青平。”
“哦!先生和名門韋氏可有關係?”
“五百年前一個祖宗罷了。”
叫韋青平的男子笑了笑道:“我自幼家境貧寒,苦讀詩書,二十五歲後便來長安趕考,考了十幾年,都無緣金榜,倒是認識了一幫詩朋酒友,他們皆稱我為‘馮翊狂生’,幾個月前岑參寫信給我,讓我去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