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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李俅和幕僚閻凱大發雷霆,正是他們的勸說,才讓自己起了殺人滅口之心,不料被別人搶先一步,弄得他狼狽不堪。
“你們兩個傻蛋!蠢貨!自以為聰明,現在可好,董延光死了,我又平白添了嫌疑,你們以為父皇不知道是我乾的嗎?現在你們讓我怎樣去給父皇解釋?”
李琮氣得面紅耳赤,連拍桌子大吼,李俅和閻凱低著頭,一聲不敢吭,他們也沒料到會有黃雀在後,使他們陷於被動,半天,閻凱才低聲嘆道:“殿下,不是屬下無能,而是這個下手之人太高明,在節骨眼上殺了董延光,若不是聖上不想碰安西軍和隴右軍,這一次李慶安和哥舒翰都難逃嫌疑,殿下可以對聖上一口否認,只說自己是為了迴避董延光案才稱病不去,向聖上請罪,聖上會網開一面的。”
李琮覺得有理,他怒氣稍平,對他二人又道:“現在我給你們二人三天時間,給我查清殺董延光的真兇,究竟幕後之人是誰?我決不能白白替人背了黑鍋,聽到沒有?”
……
大家猜一猜是誰殺了董延光?
(一個小小的改正,在第八十四章 人質綁架一章中提到了和政縣主李思綺,這裡改正一下,皇帝之女稱公主,太子之女稱郡主,親王之女稱縣主,李思綺既然是太子李亨之女,所以應是和政郡主李思綺)
第一百四十七章 臨朝大封
四更剛過,天還未亮。黑沉沉的夜色依然籠罩在長安上空,忽然,轟隆隆的鼓聲響徹了長安全城,今天是正月十三,是上元節放假前的最後一次上朝,也是天寶八年的第一次大朝。
大街小巷的燈火依次亮了,川流不息的馬車在街頭轔轔而行。
李林甫和往常一樣,四更正從府中出發,他乘坐一輛寬大的馬車,近百侍衛守護在馬車兩旁,一盞橘紅色的燈籠掛在馬車旁,燈籠上黑色的‘右相國’三個字格外明顯。
李林甫今天心情不是很好,昨天聖上不準董延光案過夜,以一種強橫霸道的方式,硬生生了結了案子,這個他可以理解,畢竟隴右大賞關係到振奮軍國民心,決不能讓董延光影響到他策劃已久的大事。
但楊家之事卻讓他憂心,雖然聖上以革除楊銛之職的方式處罰了楊家,但楊家並沒有傷筋動骨,相反。楊釗卻獲得了劍南節度使之職,革除楊銛反而是一種去其腐葉,培植楊家壯大的手段,令李林甫暗暗嘆息,楊釗以一種不可逆轉之勢,加速向相國之位而去。
自己該如何遏制他?李林甫不由想到了李慶安,這是似乎是唯一一個可以與楊釗相抗衡的人物,也是自己可以利用之人。
想到‘利用’二字,李林甫嘴角又泛起一絲苦笑,他發現自己走錯了一步棋,同樣是拉攏,高力士卻比他高明得多,以一種細潤的方式,牢牢將李慶安拉在他身邊,而自己卻將李慶安當做一架風箏,現在風箏越飛越高,線越拉越緊,他已經感覺到李慶安即將脫離他的控制了。
他還剩下什麼手段?姜舞衣麼,李林甫自己都沒把握了。
從平康坊出發,馬車轉了彎便上了大路,遠遠的,十幾輛大臣的馬車徐徐而行,馬車上的燈籠在夜色中格外明亮,“相國!”一輛馬車飛馳而來,兩邊跟著二十幾名身材魁梧的侍衛,馬車上也有一盞燈籠,上書‘范陽安’三個字。是安祿山的馬車。
安祿山也是進京述職,今天同樣要參加早朝,安祿山的馬車飛馳上前,停在李林甫馬車前,他從車裡艱難地走出,躬身施禮道:“軋犖郎參見相國。”
李林甫拉開一條車簾,溫和地笑道:“安帥什麼時候進京的,我竟不知道?”
“相國,卑職三天前進京,感恙病倒,未能來拜見相國,請相國恕罪!”
“哦!病了,那身體好點了嗎?”
李林甫那似笑非笑的表情讓安祿山後背一陣陣發冷,他強擠諂容笑道:“回稟相國的話,卑職身體已經好多了,多謝相國關心。”
“把身子養好,多為國立功,這次隴右立了大功,本相希望下一次就是表彰范陽軍。”
“卑職一定多為國立功。”
“那好,上朝吧!”
李林甫拉上車簾,馬車起動了。漸漸走遠,安祿山畢恭畢敬地目送李林甫馬車走遠,這才輕輕鬆了口氣,一揮手道:“上車!”
……
封賞大典是在大明宮含元殿舉行,天尚未亮,一顆明亮的星星掛在西天,李慶安和一班立功將士昨晚就住在大明宮,天不亮,便有兩名宦官領他們來到了含元殿旁的鳳棲閣等候,和上次小勃律戰役